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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們這些日子過得好的人是應該幫幫那些日子過得不好的人。我有幾個學生是當老闆的,等你們義賣的時候,我讓他們去捧場。”

風荷眉開眼笑地過去膩在老爸身上發嗲,衝老公擠擠眼,意思是說你看你看,老爸覺悟就是比你高。

陸媽媽則很懂人情世故,問起親家母的身體。程無為說:“現在好了,就是不能累著。”

風荷很通情達理地說:“那就給你媽請個保姆好了,錢我們來出。”不過她知道老太太是不會請保姆的,給點錢程無為心裡能平衡些。

風荷的姐姐南屏在美國,讀書,找工作,結婚比較晚,一直還沒要孩子,所以阿柔在陸家是唯一的第三代,受寵得不行,簡直可以用呼風喚雨來形容。又是難得回來一次,所以一吃完飯,風荷爸爸就把外孫女抱在懷裡,跟程無為去書房聊天。

風荷去廚房洗碗,陸媽媽在旁邊跟她說知心話:“你這麼忙來忙去不顧家,無為沒有意見?”

“有啊,哪能沒有?我現在發現他有些自私,以前怎麼沒發現?”

“沒有男人喜歡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呼風喚雨不顧家的,你別隻顧傻幹,也要顧及顧及無為的感受,多做做思想工作。以前你們在一個公司,每天看得見,所以忙也不覺得。現在你們忙的不是一件事,不見得他能理解你——而且這是不賺錢光貼錢的事情。”

“媽,我們很快就會賺錢的,不會老這麼貼下去。”

“風荷,媽媽把話跟你說在前頭,男人有的時候是很小氣很脆弱的,不僅僅是金錢上,還有感情上。女人是柔而韌,男人是剛而脆,你做好事我不反對,但是你別因為給別人做了好事而損害了自己的家庭。”

“知道了 ~~~ 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事業順風順水,他有什麼好脆弱的?”

一夜無話。三口人在陸家住了一天一夜,星期天中午出門,帶阿柔去森林公園玩。 風荷陪阿柔坐在後座,阿柔眼睛尖尖,從座位上揀起一個銀光閃閃的東西,舉在媽媽面前:“媽媽,這是什麼?”

一隻銀色的耳釘,很小的那種,風荷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的。程無為從後視鏡裡見了,吃了一驚。

風荷拿著耳釘問他:“你車裡怎麼會有女人的耳釘?”

程無為啊了一聲,不解地問:“是嗎?會不會是那天你們開車去接彭先生,王琪或者俞芳落下的?要不就是我搭哪個女同事的時候她們落下的。”

公司有應酬的時候,同事們經常搭程無為和孫逢秋的車。

風荷立刻給王琪打電話:“你那天回去有沒有丟什麼東西?比如耳環或者耳釘?”

王琪說沒有。風荷再給俞芳打:“俞姐,給彭先生接風那天,你有沒有丟耳環或者耳釘?”

俞芳正在甘肅,有點莫名其妙:“沒有啊。怎麼啦?”

“沒什麼。”掛掉手機,瞪住程無為。

程無為無辜地說:“也許是哪個女同事的。要不你交給我,我回去問問。”

風荷似笑非笑地說:“我又不是沒長嘴,讓我去問好了。”

程無為正色說:“老婆,我們這麼長時間的夫妻,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這麼去問,擺明了是不信任我嘛,就算沒有什麼事也要惹出點閒言碎語來,你置你老公於何地?再說了,真要是我跟什麼人有什麼,你該在前座發現才對,怎麼會掉到後座上去呢?”

風荷狐疑地看看老公,再看看耳釘,沉吟不語。程無為聳聳肩。

風荷最終把耳針交給他,說:“我信你一回。回頭你告訴我是誰的。”

“是,老婆大人。我就知道我老婆是最通情達理的。”

21 車後座的耳釘(下)

轉眼九月開學,風荷把阿柔送進小區附近的幼兒園,春燕每天接送。阿柔第一天上學,哭得撕心裂肺。第二天,風荷拉她走到大門口,她是死也不肯進去,風荷只好把她抱起來塞到老師懷裡就跑,心裡一揪一揪得難受。等到走出女兒的視線,再繞回教室的視窗,偷偷往裡看。一個星期之後,阿柔就樂不思蜀,跟小朋友玩得不亦樂乎。

程母打電話來問:“阿柔有沒有上幼兒園?”

程無為很高興地回答:“上了上了,高興著呢。”

既然是兒子接的電話,程母就問得直接了當:“那保姆辭了沒有?”

程無為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程母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說:“真不明白你們到底有多少家務要做,非要請個保姆。你老婆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