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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

張平果斷搖頭。

袁飛飛站起身,離開了。

張平對成親禮節知之甚少,多次問袁飛飛用不用請一個司儀來,袁飛飛說不用,她都清楚。

【丫頭,你是正經的好姑娘,一定要他規規矩矩的來迎娶你。】

袁飛飛

但張平是完全相信她的,他靜靜地等著那一天的來臨。

在袁飛飛生辰前一晚,張平張羅了一桌精緻的飯菜為袁飛飛慶祝。袁飛飛也難得地聽話在家老實待了一天。

夜色降臨,張平穿著得體,把飯菜擺好,又舔了不少糕點。袁飛飛看著桌面,道:“難得啊,你也會買酒。”

張平哂然一笑,把酒倒滿。

袁飛飛接過,衝著張平端起來,道:“張平,這是第一杯。”

說完,她一飲而盡。

張平沒懂,不過也順著她喝了下去。他酒量不好,喝得十分費力。

袁飛飛拿過酒壺,又斟滿,對著張平道:“這是第二杯。”

張平第一杯酒喝得太快,有些衝頭,他咳嗽幾聲,對袁飛飛比劃道——

【還是先吃菜吧。】

袁飛飛攔住他拿筷子的手,一雙細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張平,道:“張平,這是第二杯。”

眼波流轉,心意波瀾,張平也不知那雙眼睛究竟是冰冷還是火熱。

他放下筷子,再次端起酒杯,跟著袁飛飛喝了下去。

“這,是第三杯。”袁飛飛的酒量不知比張平高出多少,張平平時是絕不會這樣同袁飛飛豪飲的,但今日對他來說極為特殊,他一顆心也幾乎被各種不可預知的未來揉碎了。所謂借酒消愁,不外乎如此。

張平三杯酒下肚,人已經有些恍惚了。

但他還是記得給袁飛飛夾菜。

袁飛飛就著他的筷子,張口吃下。她的小嘴一張一合,眼神卻一直看著張平,在橘黃的燈光下,分外的挑逗。

張平看得愣神了,袁飛飛已經站起了身。張平下意識地要去拉她,袁飛飛衝他幽深一笑,輕聲道:“你急什麼,等著。”

張平乖乖地鬆開手。

袁飛飛到火房裡燒了一壺水,然後泡了茶端回來。

張平呆呆地接過茶盞,袁飛飛湊到他臉邊,道:“老爺,喝杯茶。”

張平低下頭,把茶水喝光。

“——嗯?”張平張了張嘴,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手中茶盞,然後忽然抬起頭,盯著袁飛飛。

“啊……啊啊。”

袁飛飛衝他輕輕一笑,道:“怎麼,喝醉了,都忘了自己不會說話了。”

張平連忙閉上嘴。

他站起身,想要去屋外,袁飛飛抓住他的手腕,順手往前一帶。張平頭暈眼花,被她推到了床上。

袁飛飛撐著手臂,半欺到張平身上。

“老爺,路邊的貓貓狗狗都比你有戒心。”她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摸在張平的有些發燙的嘴唇上。

“你說,還有什麼比給你下藥更簡單的……”

“啊……”張平知道自己被袁飛飛下了藥,他試著抬手問她為了什麼,但是渾身泛軟,一絲力氣也提不起。

袁飛飛在床前站起身,她抬起手臂,一件一件地脫去外衣。

張平呼吸急促了,他幾乎嘶吼出聲。

袁飛飛神色十分平常,也許喝了酒,她的臉色還帶著些溫柔的潮紅。

很快,袁飛飛脫光了衣裳,散開了長髮。

其實,她的面容並不是上佳,但是那雙細眉和薄唇輕巧地拼湊在一起,帶著她獨有的鬼刁之氣,讓她有一股說不出的意味。

張平咬緊牙關別過頭。

袁飛飛不知從哪摸出一塊布,在張平的身上輕輕晃了晃。

張平餘光掃見,黑瞳緊縮。

——那是他親手裁剪的紅蓋頭。

袁飛飛手輕飄飄地一轉,蓋頭好像翻飛的蝴蝶一樣,輕盈地一起一落,最後服帖地落在袁飛飛的頭上。

袁飛飛趴在張平的身上,單手託著下巴,隔著紅蓋頭看著他。

張平低啞著空嗓,近乎絕望地搖頭。

袁飛飛什麼也沒有說,托起張平的手臂,兩手一掐,把蓋頭拉了下去。

“就這樣吧。”袁飛飛輕輕地說了一聲,然後俯□,一點一點地解開張平的衣裳。

張平難得地穿了件得體的衣裳,從頭到腳,完完整整,袁飛飛也不急,仔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