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站穩,自己走到鬼熊西蒙的旁邊。
彎腰,雙手放在鬼熊西蒙的腰上。
“哼!哈!”
抱起鬼熊西蒙,往肩膀上一放,有些吃力的說道,“我們先回去。”
(因為國慶放假比較忙,所以接近一個星期沒有更新,我在這裡給各位讀者大大致歉啦,這個星期一定會努力加油更的)
………【雪殤(一)】………
哪怕只剩下一秒,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許攸晨已經吟唱了幾個靜心咒到雪雪身上,雪雪臉不再那麼蒼白,但是依然昏迷不醒。
“似乎凍傷了心脈。”蕭宏律掏出一包薯片,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還好果紫沒有來。”
許攸晨抱著雪雪,眼睛緊閉,嘴裡喃喃道:“我不要再失去你一次,堅決不要,哪怕我寧願先失去生命的是我,也好。”
“她不會有事的。”沈夏在旁邊說了一句。
“無所事事,無法自拔,無藥可救。這就是我以前的生活。每日的每日,不斷的累計怨恨,不斷酴醾憂傷,每夜的每夜,除了發呆和發呆之外,我找不到能讓我覺得有意義的事情。和我爸吵架,每天每夜,我聽著他的嘶吼都已經習以為常了,連哽咽都不會了,原來很多不能適應的事情其實只是沒有去適應,當這些事情逼迫著你去適應的時候你就會比誰都麻木,我以為我已經頹廢到這輩子就這麼過去的地步了。”
“可是這是遇到雪雪以前的我。”
“在這之前我都在憎恨上帝,我恨他為什麼讓我的一生是如此。可是,我感激他,能讓我遇到雪雪。”
“我是一個同性戀,社會上的人把同性戀看作是心理疾病,可是我不這麼認為。他們不能接受不願接受。然後將一些他們並不能適應的東西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其實沒有什麼不對,我從來不覺得自己不對。”
“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小女孩,13歲,那一次是在書店,我在書店抽菸被書店的職員斥責,我仍然我行我素的蹲在那看小說。”
“‘在書店抽菸會危害到別的人的。’一個有些沙啞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我抬頭,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雪雪,抱著一摞子書站在我面前,她的嬌小和她帶著寂寞的笑容美好到讓我不知所措,然後我熄滅了煙。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有些慌張失神,還是在一個小女孩的面前。”
“我看她抱著一堆書好像很費力的樣子,就說我幫你拿著書吧,你好好挑。我的聲音很大,在書店這樣安靜的地方,就顯得有些吵鬧。”
“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立刻壓低了聲音,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對這樣一個比我小還是第一次見面並不算是認識的女孩言聽計從。”
“後來她又挑了幾本書,我提出送她回去,她答應了,告訴了我她叫艾雪,我從來沒有喊過她的全名,從她告訴我名字的那一刻起我都喚她雪雪。她告訴我其實她也抽菸,不過抽的很少,她說煙是宣洩寂寞的一種途徑,走之前我告訴她了我的手機號和我的名字。”
“我以為只是一場美麗的邂逅而已,雖然讓人記憶猶新但是轉瞬就是陌生人的那種。可是沒有,凌晨兩點的時候她打電話給我說她睡不著覺,我就抱著手機躺床上聽她說話,她的家庭環境很好,幾乎什麼都不缺,可是她很少能看到她爸爸媽媽,爸爸在外包二奶,媽媽在外養小白臉。她和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似乎毫不經意還帶著輕笑,我聽出了她對她的父母的在乎。那天從凌晨到天亮,我一直在聽她說話,偶爾插上一兩句,七點的時候她喊我出去陪她喝豆漿。我詫異,問她,你一夜沒睡,不困的啊?她說還好,我家其實離她家不遠,就是附近的小區,我在她住的小區門口等她,那天我反常的沒有穿拖鞋和褲衩出門,大概是從那時開始,她在我心裡就佔了一個不可磨滅的位置。”
“她出來的時候背了一個粉紅兔子包,她是個特別喜歡粉紅兔子的女孩,然後拉著我的手去早上賣豆漿牛奶的早餐車那買了兩袋豆漿,……她,拉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有些嬰兒肥,捏起來很舒服,拎著豆漿去了她家。她喝豆漿的時候像極了慵懶的小貓,一口一口慢慢的啜飲。她喜歡在看書的時候啃手指甲,喜歡吃米線,喜歡喝不加糖的摩卡,喜歡玩連連看……,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記住她這麼多習慣的,原來我的記憶裡並沒有衰退。”
“沒有多久我就對她告白了,和其他人告白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是,把她堵在家門口,跟強盜打劫似的說了一句我喜歡你,然後迅速閃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