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這樣的端硯。也就被視作是文玩。可是現在幾十年過去了。當粵東省的端硯礦坑已經被封了二十年之後,這種端硯,就不能被當做普通的文玩那麼快看了。
雖然它們出產的年頭,比較短,但是因為它們在中國古董史上特殊的歷史地位,還有稀缺的資源狀況來看,這些端硯,已經可以被劃分到古董的範疇了。
心情舒暢無比的金沐晨。這時候就連走路都感覺輕快了幾分,原本在外面步行逛了一天的疲累,這時候更是一掃而空。
帶著坎迪斯,兩人一起從市場裡出來,然後又一路快步走路回到了酒店。
因為想找方伯來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所以回到酒店,金沐晨就敲響了方伯的房門。
好一會兒,方伯才來開了門,原來這老頭,在酒店裡是琢磨了一上午那把寶劍。終於是把那把劍給清理的差不多了,下午就睡了一覺。這時候已經是大概恢復了精神。
沒等金沐晨給他展示自己下午的戰果,老頭就把那把寶劍拿出來在金沐晨面前開始嘚瑟了。
“嘿嘿,怎麼樣?方伯的手藝還不錯吧?”
看著那把已經被清理一新的寶劍,金沐晨也是眼睛一亮,這把劍原來劍身上的那些碳垢,基本都已經被刮掉了,露出了完整的真身。
看造型,基本和藏在湘北省博物館那把越王勾踐劍,沒什麼區別。
因為都是越王督造的寶劍,所以制式都是相同的,只不過這把劍的劍鍔上並沒有那把越王勾踐劍上鑲嵌的寶石。
但是劍身上的花紋,基本和那把被視為國寶的越王勾踐劍,保持了一致。
還有一點不同就是,這把寶劍儘管經過的方伯的清理,但是從品相上看的話,還是沒有那把越王勾踐劍儲存的那麼完好。
畢竟那把劍可是從古墓裡被發現的,然後就直接被放進了博物館,而這把劍前期儲存的也應該挺不錯,但可惜是後來那保羅。辛格,因為遷怒那個送他寶劍的亞瑟。賽克勒對他的欺騙,所以就又是用這把劍去砍木頭,又當燒火棍。
雖然這把劍當年製造的品質非常不錯,但是被這麼使用,還是給這把劍造成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破壞。
就比如劍刃處已經出現了一些崩口,還有因為常年被當做燒火棍來使用,所以就算清理的在乾淨,劍身的顏色還是有些發黑,而且一些已經滲透進劍身裡面的碳顆粒,已經很難能清理的出來的。
“哎!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但是畢竟我不是專業修復古兵器的,這把劍的材質應該是銅和錫,當年古人能夠用這樣的軟金屬製造這樣的寶劍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而且被當成燒火棍使用了這麼多年,這把劍依舊沒有變形或者折斷,這已經說明當年的製造工藝了,只可惜我的技術,不能把它恢復成原貌……”
看著金沐晨捧在手心裡不斷上下打量的那把寶劍,方伯還是發出了一聲嘆息。
金沐晨笑了笑,收起了寶劍:“放心吧,方伯,等咱們回紐約之後,我一定去聯絡最好的古兵器修復專家來修復這把古劍。”
其實那個專家就是他自己,這把劍只要放到他的紫玉空間裡一個晚上,肯定就能修復的完好如初,只是這些話可不能當著方伯的面說。
方伯點了點頭,原本金沐晨還想拉著方伯給他看今天下午的戰利品來著,不過一看老爺子這樣,可能已經一整天沒吃飯了。
剛好他和坎迪斯也逛了一下午,有些餓了,於是三人就來到樓下,找了家巴西烤肉美美的吃了一頓。
而恢復了古劍大半原貌的方伯也是心情大好,晚上吃了不少。
一行人回到酒店,金沐晨就拉著方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那十幾塊端硯,往床上一攤,方伯看著他笑了笑:“就知道你小子,去哪都不會白逛。”
說著就來到床前,拿起一隻端硯,只一上手,方伯的臉色就是一凝,然後開始仔細的觀摩起手上這方硯臺。
不一會兒,方伯的申請就變得越發的凝重起來,一邊撫摸那塊硯臺,然後又拿起了另外一塊,時不時還能發出一些慨嘆之聲。
放下最後一塊之後,方伯更是抬起頭,用滿眼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金沐晨說道:“這些都是你今天收上來的?”
“嘿嘿,那當然!”
“一共花了多少錢?”
“兩萬六千美元!”
“什麼?兩萬六?”
方伯聽到這樣的總價,實在也難掩心中的驚訝,金沐晨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