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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南領命而去,驪歌轉頭看著窗外如墨的夜色,嘆息道:“杭九生哪杭九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這可怪不得我……”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杭九生跟蹤驪歌數天,自以為看懂了他,可是,事實又如何呢?到底誰在局中,誰才是旁觀者呢?

邵南走至僻靜處,又展開那封信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信綁在鴿子上,略微理了理,看看沒什麼破綻,才揚起手臂放飛鴿子……

第二天早上,熙王書房內,驪歌斟酌著說著自己的猜測和調查的結果。熙王臉上陰晴不定,隱隱現著怒氣,聽罷,一拳錘在紅木書桌上,書桌顫了顫,驪歌的心也顫了顫。“可惡!”熙王低吼道,“戰爭一起,各為其主,生死憑天。為何還要牽扯上無辜的孩子!”驪歌小心地道:“義父,其實杭九生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的人,您看……”熙王嘆口氣,落寞地道:“其實,當年本王攻破蜀都後急著尋找翟企功的家人就是怕出現如今這樣的事啊。本王知道,對不住這位沙場老將啊,讓他死得太憋屈了。所以本王真的很想補償他。可惜,可惜呀……造化弄人,翟企功的孩子還是走上了復仇的路……罷了,該來的總會來,說到底確實是本王對不住他們翟家人……”驪歌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歪頭想了想,才試探著問:“義父,杭九生背後的人是一定要揪出來的,只是……不知這杭九生,義父打算如何處置?”熙王看著窗外喂雛的鳥兒,緩緩地道:“若杭九生除意圖刺殺本王,沒別的罪名的話,待此事告一段落,本王會奏請皇上,讓杭九生襲父爵,並,軍中效力。”蜀國歸姜後,先皇追封翟企功為雲國公,諡號為武官最高規格的武忠,建祠立廟,以雲州三分之一的賦為祭祀所需費用。當時此舉確實為先皇贏得了許多民心。只是不知當今皇上能容杭九生否?

第十章 祭祀

更新時間2011…9…2 16:31:01 字數:2414

熙王暫時無意動杭九生,驪歌他們也不敢拿人,只又在杭九生身邊安了兩名辦事得力的自己人,暗暗提防著他。打不能打,抓不能抓,沒事還得看袁攸的白眼,讓聶楷憋得夠嗆,因而碰見杭九生也懶得給他什麼好臉色。

自寄出信後,杭九生開始不安分起來。除每天例行的站崗巡邏外,他開始把大把的時間放在研究府中之人的關係上。當然,每日望天等鴿子也是他必做的工作。

早上的飯廳裡熙王與親衛共坐一桌,一起喝著濃稠的紫米粥,吃著清淡爽口的小菜以及精緻美味的點心。熙王說讓大家隨意坐,其實大家也很有默契的簡單排了位次。熙王坐於上首,驪歌稍次之,邵南、袁攸分坐熙王和驪歌的左右,何帆與聶凱居於最末。袁攸不時朝門外望望,深恐一回頭就看見關叔鐵青著臉站在面前。關肅山素來很知規矩,如果他在的話,是絕對不允許他們與熙王同坐一桌的。至於他敢打驪歌,一來是因驪歌是他的徒弟,他管得著;二來也是因驪歌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皇室中人,也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很難真正尊重這位小主。而熙王不同,熙王是他跟了二十多年的主子,他是發自內心地尊重並且效忠。

將紫菜與小米熬在一起並加點作料,喝時再撒上一小撮香菜,味美得很。聶楷正吸溜溜地喝著,忽然聽見熙王悠悠來了句,“驪歌,過幾天就是你養父的忌日了,回京一趟吧。”於是乎,這位仁兄嘴裡含著熱粥,一邊吸著涼氣一邊扭頭問身邊的袁攸:“什麼忌日啊,王爺不好好的嗎?”袁攸臉刷的一下黑了,邵南趕緊轉頭去看熙王的臉色,何帆則險些把嘴裡的粥給噴出來。熙王與驪歌臉頰抽動了下,這對父子又很有默契地低頭,若無其事地喝起粥來,不過看驪歌那大口大口喝粥的狠樣,似乎想一口把那說話之人給吞了。聶楷察覺氣氛有異,又含了一口粥抬起頭含含糊糊地問:“怎麼了?王爺就是好好的嘛。”邵南趕緊咳嗽,袁攸強忍著想掐死他的衝動,狠狠瞪他一眼,“噹啷”一聲,卻是何帆茫然四顧,失手將勺子掉進碗裡,濺起幾點粥。這下驪歌可吃不下去了,丟了勺子冷冷地看著聶楷,熙王只頓了頓,又繼續喝起粥來,不過臉上已隱隱顯出了不悅。聶楷四下看看,張口又要問,邵南眼疾,趕緊自桌下伸腳踢了他一下。聶楷被他這一踢差點被嘴裡的粥嗆到,勉強嚥了粥,衝他嚷嚷道:“你踢我幹嘛!”邵南瞪一眼何帆,何帆馬上會意,伸出左臂攬住聶楷,嘴裡小聲嘀咕著:“兄弟,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亂說話。”眾人再看時,見聶楷氣鼓鼓地坐在那兒,一雙眼睛瞪成了蛤蟆眼,原來……何帆趁攬他的瞬間點了他的啞穴……一桌人除熙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