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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兒林婉和那個賤丫頭的到來。

望著越來越近了的人,空氣中,她的視線與林婉的視線相撞,快速的一個眼神交匯後,彼此心知肚明。

鮮花馥郁的芬芳中,歐式風格的白色座椅依次擺開,上面坐著穿著奢華的世家女人,嬉笑聲摻雜著高腳杯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一片其樂融融的交際氛圍。

透明的琉璃長桌,被四周嬌豔的粉色玫瑰簇擁著,乾淨的象牙白瓷碟盤,上面盛著精緻的糕點,讓人只一眼看上去就很有食慾。

所有被邀請的全都是女人,可這些女人談論的話題一點也不比男人遜色,精緻妝容上帶著開玩笑的口吻,說的話題卻都是涉及投資股票,最不濟的也是一些世家間的女人熱絡的交涉不同的勢力。上流社會這個圈子,就像是一個華麗裝飾下的牢籠,鎖住了太多暗黑和醜陋的東西。

沐煙坐在最靠角落的一個位置上,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的神情與熱鬧的茶話會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在以前,她是可以偽裝的也想在做的每位世家小姐一樣言笑晏晏的,可是現在她已經不需要任何虛假的情緒了,和容珞在一起以後她只想做一個最真實的自己。

謝家的天台。

修長優美的手指,一張經過特殊處理的浪漫照片。

淺咖啡色的搖椅,耀眼的陽光炫目在他如櫻花般美麗的唇角上,手指撫過照片中那抹纖細的背影,一遍又一遍,帶著數不盡的執念。燦爛的陽光光暈裡,男子就像古希臘神話中的花樣美男阿多尼斯一樣,如花一般俊美精緻的五官,令世間所有人與物,在他面前都為之失色。只是,那隱約的病容和肩胛處包裹的雪白紗布讓他看起來又多了幾分脆弱,可只要當他輕撫上照片中的那抹身影時,男人唇角上揚的豔色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煙煙。”輕聲呢喃,手指滑過照片中她凌亂風中的長髮,依稀可以記起她被他緊緊牽著手在落日餘暉下的瘋狂奔跑。

可想到那雙看向他時永遠淡漠的眸子,謝楓的唇色蒼白的如同褪色的櫻花花瓣一樣,憔悴的彷彿轉瞬就會消散在風裡。

他出院已經一個月了,即使被沐煙那樣殘忍的拒絕,他對她的思念就從未停止過。也許過於急躁了,他才導致沐煙厭煩了,嘆息一聲將那張照片裝進他上衣的口袋裡,是胸口的位置,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動用了各種關係,謝楓才從曾經被容家壓下的新聞裡向報社要了一張只有他和沐煙手牽手一起狂奔的照片,模糊的夕陽光暈,僅僅勾勒出兩人的背影,可這就夠了,至少曾經她離他那麼近,近到可以聞到她身上清冷的梔子花的味道。

正午的陽光燦爛的讓謝楓開始迷失,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

美國西雅圖,再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每個城市都會隱藏著不安和動亂,尤其當夜色降臨還有數不盡的燒殺搶掠,這裡常常被稱為貧民區。

郊區偏僻靠山的郊外,傷痕累累的少年,因為抽打破裂衣服而裸露的雪白肌膚格外誘人。漂亮精緻的五官,玫瑰色的唇已經被咬爛了,空氣中大肆瀰漫起血腥的味道。隨著他身邊的孩子漸漸被不同的人買走,他已經是最後一個了。因為他被注射了強烈麻醉還如此的狂躁不安分,所以是被人販子虐待抽打最嚴重的一個孩子。明明是其中最漂亮的一個東方少年,卻因為渾身綻開的傷口和臉上染滿的鮮血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抽搐般的蜷縮在牆角,身上滿是鮮血。

“兩千美元,不能再多了。”模糊的視線中,少年似乎聽到一個美國男人在和販賣他的人販子用流利的英語交流。

乾瘦乾瘦的中國男人搖頭,“這可是個漂亮孩子,少於七千美元絕對不行。”

五十歲左右的美國男人不悅,質疑道,“漂亮孩子?這孩子滿身是血的,難聞死了,不會死了吧?”

“怎麼可能?”乾瘦的中國男人猥瑣的笑著,這孩子是最漂亮的。

一把拉過拴著少年腳上的鐵索,人口販子將身邊的水桶拿過來,冰冷刺骨的水順著少爺的頭上傾盆而下,沖掉一身的血腥和汙穢。精緻漂亮的閃閃發光,水珠帶著血色滑過少年如同櫻花般優美的唇角,看起來也就十七歲的樣子,竟然這麼蠱惑人心。

讓一旁談價錢的美國老男人猥瑣的眼睛裡只放綠光。

少年冷得顫抖,身上的傷口因為冷水的侵蝕像是針紮了一樣疼。蒼白憔悴的臉上,表情痛苦而落魄,看身上即使衣服因為鞭打都破碎了,但從材質可以清楚的認識到他應該出身不凡。

人販子乾枯粗糙的手緊緊捏著少年的下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