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鋒,你怎麼想著今天弄這麼多好吃的,還有你說的什麼粽子,也很好吃。”唐韻開口問道,她覺得有點看不透兒子。
“五月初五,這是一個好日子,以後咱們家可以當節日子來過。”南鋒笑著說道。
聽了南鋒的話,所有人都同意,因為這確實一個好日子。
想到自己定了一個節日,南鋒的心情好了很多,人有些時候,真得可以改變世界,他來到這個世界後,一些事情已經因他而改變。
晚餐後,南鋒陪著克羅霜嫿與和頤到大街上走了走,還到自家的酒樓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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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是南鋒與華商王一起合夥開的,華商王只有和頤一個女兒,將來的產業那都是南家的。另外正浩王的封地等產業,也都是要克羅霜嫿繼承。
“嫿兒、和頤,我們是不是家大業大了?”南鋒給兩位妻子每人倒了一杯紅酒後問道。
“是的,南家是紫荊帝國名副其實的第二家族,實際上底蘊不比克羅家族低,高手多啊,母親、堂姐都是六階修煉者,我還是五階的武宗呢!另外你更是南家的底蘊,差得就是歷史,南家的歷史短。”和頤開口說道。
“我不在意這些,只要身邊的人過得衣食無憂,過得幸福就好。”南鋒搖了搖頭,他真的不在意,死過一回,很多事情真的看開了,那是以生命為代價的領悟。
隨後南鋒帶著兩位妻子到了花王街,在百姓的熱烈歡迎中,南鋒彈奏了兩曲。
“文武全才,我還沒發現,有你不行的事情,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和頤開口說道。
克羅霜嫿沒說話,她知道,南鋒就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男兒有淚不輕彈,能讓南鋒落淚,那一定很痛的經歷,或者是很痛的回憶。
“困難只是一個兩個,我們的頭髮多吧,辦法就跟頭髮一樣多,只是有些時候,人力無法迴天。”說著說著,南鋒就想到了自己回不到華夏,見不到父母的傷痛。
“夫君,我相信人定勝天,或許是沒找到辦法,或許時機未到。”克羅霜嫿拉著南鋒的手說道。
“哎呦,夫君都出來了。”和頤笑了笑,她有些不明白,她和克羅霜嫿一直都是喊南鋒名字的,現在克羅霜嫿怎麼就稱呼夫君了,還稱呼的那麼柔情。
克羅霜嫿是想用自己的柔情來暖化南鋒心底的那些看不到的憂傷。
“嫿兒,你說得對,或許是沒找到辦法,或許是時機未到。”南鋒的雙眼內出現了色彩,也不喊霜嫿了,直接喊的乳名。
“夫君,以後和頤也這麼稱呼,要不然有些人要得專寵了。”和頤也開口了。
這下南鋒笑了,因為兩個妻子都變得那麼柔情,他心裡都酥了。
回到府邸後,南鋒就去修煉了,克羅霜嫿與和頤呆在了府邸的水榭邊聊天。
“堂姐,我發現你變了,以前你很強勢,現在變得柔情了很多。”和頤看著克羅霜嫿說道。
“現在是人家妻子,跟以前不一樣了。南鋒不容易,他在外,在我們面前表現都是堅強、堅毅的一面,內心也是有苦處的。”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和頤明白了,克羅霜嫿是為愛改變。
“他父親的事情,還有沒有音信,那也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和頤開口說道。
克羅霜嫿沒有回答和頤的話,因為事情她也搞不懂,不知道南鋒內心那些苦楚來自哪裡,不過對於南鋒父親,對於南梵國度,她在很早之前,就派了公主府的護衛去打探訊息了。
早上起來,修煉了一陣槍法,南鋒陪著小白鶴玩耍了一會兒。
小白鶴在鎮國王府,是開心果,它不怕人,不過也有性格,女人摸,誰摸都行,但是男人呢,它就跟南鋒親近。
“去玩吧!不許單獨跑出去,有危險!”對著小白鶴喊了一句,南鋒又去給飛雪弄了一些草料。
“咱們鎮國王府,現在真可以了,養著獨角獸,養著靈鶴,誰家也做不到這點。”唐韻看著兒子說道。
“母親,你跟我說說父親的事情吧!”南鋒看著唐韻說道。
“你暫時不用擔心,你父親是出了問題,但估計性命無憂,我們現在的實力不行,不過晚些時候,母親會去南梵國度走一趟,先探查一下情況。”唐韻開口說道。
“等我參加完了四大宗門的聯盟大會,我陪著母親前往。”南鋒想了一下說道,他和倒黴蛋的父親沒什麼交集和感情,但是著跟唐韻有關係,他在乎唐韻生活的好不好,過得開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