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東王笑著說道。
“南鋒,你也別在武院待著了,今晚本王設宴招待鎮東王,你這主角不能少。”紫荊國主笑著說道,龍翔帝王厚賜南鋒,拉攏南鋒,並沒有讓其有什麼情緒波動,因為從南鋒不跪他就知道,南鋒內心不重視這份賞賜。
“是。”南鋒點點頭。
鎮東王轉身拿起了身後侍從端著的托盤內的一面令牌,“南鋒國侯你拿著這面令牌,在龍翔帝國境內,包括七屬國,可暢通無阻,不管是哪個官員,哪個王公都得接待。”
“南鋒的事情辛苦王爺了,還讓王爺特意跑了一趟。”南鋒再次對著鎮東王行了一個紳士禮。
隨後讓南鋒早點去王宮,鎮東王和紫荊國主帶著人離開了,鎮東王還喊著林院長跟著,估計是要做一些交流,多年來龍翔帝國拉攏林院長不成,這次他代表著龍翔帝王前來,還是要做一些努力的。
“堂主,我是不是又欠你一頓酒?”南鋒看向了禪於正堂。
“哈哈!你這點好,什麼事不用別人提醒。”禪於正堂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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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的,南鋒不是差事的人。”南鋒開口說道。
“走了,和頤導師一起,這麼高興的事情,咱們得喝一杯。”禪於正堂看著還站在一邊和頤開口說道。、看了看南鋒,和頤點點頭,她內心有擔憂,因為還沒拉攏到南鋒呢,龍翔帝國就下血本了,將來真想拉攏的時候,是什麼大招,那很難想象,她擔心南鋒抵擋不住誘惑。
到了自己的院子內,南鋒將酒拿出來了,他與和頤是喝紅酒,禪於正堂是喝白酒。
“本座剛才還擔心,擔心你小子固執,如果你不接賞賜,那就尷尬了。”禪於正堂開口說道。
“為什麼不接?我獻了國策,又不是沒幹活的不勞而獲。”南鋒喝了一口酒。
“也對,你就不怕紫荊國主不滿?”禪於正堂就好像當和頤不在一樣,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
“這時候就看胸襟了,我想國主大人有這個胸襟,如果沒有這個胸襟,不用你們拉攏,我都跑了。”南鋒笑著說道。
“你小子是個聰明人,今天這情況,讓本座也放心了,陛下既然封你為國侯,最起碼不會大搖大擺的打擊和收拾你,不會用皇權來制裁你。”禪於正堂品了一口酒說道。
“那意思偷偷摸摸的也許還會有?”南鋒聽出禪於正堂話裡的意思了。
“剛說了你小子聰明,你就犯傻,有些事看破不說破,還是那句話,本座一旦不在紫荊王國了,你就小心點好了,別人可不見得有本座對你這麼好。”禪於正堂笑著說道。
“懂了,我敬堂主一杯。”南鋒對著禪於正堂舉舉酒杯。
“你該敬本座,你知道什麼是國侯麼?就是帝國承認,七屬國承認的侯爺,目前在屬國有這種特殊爵位的,除了七屬國的國王外,只有兩位,一個是紫荊公主,另外冰藍國公。舉個例子,和頤導師的父親,是紫荊王國頭號公爺,但是到了龍翔帝國就是一平頭百姓,但是你不一樣,帝國的那些子爵、伯爵、甚至說侯爵見到你都得見禮,因為你是鐵國侯。”禪於正堂說了南鋒這個國侯的厲害之處。
在南鋒這裡呆了一會,約好了,晚一點一起去王宮,禪於正堂就走了。
“國侯爺,好威風!”和頤鄙視了南鋒一眼,話語中帶著特殊的味道。
“和頤,這就沒意思了,那天我和國主交流你是在場的,是國主命令南鋒接賞賜,你現在又說我。”南鋒無奈的說道。
“賞賜的事情暫且不說,可你剛才和那笑面虎,聊得是談笑風生,這是怎麼回事?”和頤看著南鋒問道。
“每個人都自己的立場,我的立場是紫荊王國利益至上;禪於正堂是龍翔帝國皇族,他考慮是龍翔帝國利益。但這不影響我們除去談正事之外能坐下喝杯酒。所有人都說他是笑面虎,手段如何惡劣,但是我沒資格這麼說,因為他沒坑過我,反而願意和我談一些心理話。別人覺得他不可交,那是別人的事情,我有自己的價值觀和是非觀。”南鋒看著和頤說道。
“你還真是被他洗腦了,你這想法是危險的。”和頤看著南鋒說道。
“你也聽見他說了,如果有一天龍翔帝國有打擊我的命令下達,他情願離開紫荊王國。別人打擊我,是別人的事,他禪於正堂不願意做。他能這樣,我就不能信任他麼?信任很難,一直以來,我認為你最懂我,可現在第一個不信我的人卻是你,也罷!或許離開紫荊武院是我該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