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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並不成立,你也不能實施。記住了?”

天佑的笑容很大很大,他看著雨柔,眼裡都跳躍著一種愉快的情緒,他點點頭:“你這是在未雨綢繆嗎?”

雨柔一抹額頭的汗,趁勝追擊:“我,這是在提前扼殺你的犯罪意圖!對於威脅這種容易引起對方心理不適的壞習慣要堅決糾正!”

天佑看著她,沉默了半晌,他開啟水袋喝了口水。他的威脅卻有半分是真的,他不能接受雨柔以後嫁給了別人,他不知道自己得不到會不會毀了她,但是她彷彿能夠預感到他心裡的某些根深蒂的執念,否則她不會說這些話。不得不說,她很敏銳。但是聽著她的話,他並沒有沮喪,相反有一種溫暖,她是關心他的。否則不會如此糾正他。

他沒有反駁,而是認真點了點頭,很受教的模樣,他扔給了雨柔一個水袋:“多喝點水,休息片刻,天黑我們就要行動了。”

雨柔鬆了口氣,難得她完勝了一次啊。她接過水袋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坐了下來,看著岩石壁休息。

天佑道:“如果還有命回去的話,我希望和你能夠在回去之前理清咱兩的方向。我給你時間考慮,但不是無期限,你說三年不靠譜,那麼我們就活在當下。”

“不用考慮了,我們是朋友,當然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連朋友都不是,回去之後就當不認識。”

“對我來說朋友是很奢侈的,只有我的人和敵人。”

雨柔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她靠著的脊背不由得與岩石分離:“那你之前不是當我是朋友的嗎?”

“之前是,但是驛館被血洗之後,就不是了。我沒有朋友,只有我的人和敵人。”天佑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他看著遠方,思緒似乎也走遠了。

“你的人就不是你的朋友嗎?”

天佑沒有回答,回答雨柔的是沉默。

雨柔又道:“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愛人,你把我視為什麼?”

“敵人。”天佑道。

雨柔目光一凝,看著他的側臉,道:“我會讓你知道,你是錯的!”

“是嗎?不要這麼絕對。”天佑的聲音依然溫潤,卻沒有情緒。

雨柔突然發現,一個沒有情緒的人才是把自己完全保護起來的人。此刻的天佑就好像封閉了一般。他不爭論,不調笑,他留給她的是一個溫潤陽光般的笑臉,但是這個笑就彷彿一個招牌一般,毫無動人之處。

天佑在逼她,要麼和他在一起,要麼成為他的敵人。

不過她也不需要煩惱,畢竟她身中蠱毒,能活多久還是個未知數,而且她和豬已經計劃好離開他們了。到時候也見不著面。“敵人,是和你作對並且威脅到你的人,愛人,卻會是敵人用來利用威脅你的人。所以,有時候愛人不一定是對你有幫助的人,而敵人不一定是會害你最慘的人。事物都有兩面性,可以相互轉化。所以你怎麼看我,把我看成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成為什麼。”雨柔起身拍了拍天佑的肩膀,做了幾個深呼吸。“帥哥,別糾結了,開飯了。吃飽了,還要打硬仗呢!”

天佑追視著她,說得很透徹,也很有見地,更有主見,這樣的女人很難動搖,她心目中總有一個理性的分析在支撐著她,他也起身,和她一起簡單地吃了點乾糧。

“我不會放棄你。”天佑道。

“會堅持是好事。我們的感情才不廉價。”雨柔心裡其實還是有點觸動的,她再鐵石心腸,她再理性,可終究是個人,而且是個容易被感動的人。

天佑從行李中拿出一朵花來,遞給她:“拿著,明天日出之前是沒時間送你花了。提前送你。”

雨柔接過來會心一笑,他還惦記著呢:“其實,你不需要遵守的,我並不介意。”

“我並不是在遵守自己說過的話,而是我心裡想這麼做。”

雨柔的眼眶有些酸。

豬早已回來,它和戴明、孟星坐在岩石的另外一側,其實雨柔和天佑的話,他們都聽得到。

他們不敢發出聲音來,害怕打擾他們的交談。

豬也被慶王的執著感動,多好的小夥,他真想和雨柔說,你他媽的就別糾結了,直接收了他!

戴明還是一臉冷漠,他只關心山崖下的石門什麼時候開,那些爭論和情意綿綿的話他都充耳不聞。非禮勿聽。

孟星的眼中有了更多的內容,他覺得只有主公才配得上雨柔姑娘,他們之間是如此有默契,主公對她也一往情深,他心底是很希望他們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