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有跟陸皓謙一起喝過酒,他忘記了上次是多久以前,和陸皓謙同桌共飲過。
陸皓謙接過許亦琛遞給他的玻璃杯,問他說:“你覺得我可以完全放手嗎?”
許亦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能,你需要揹負的太多,Kevin說句你不喜歡聽的話,你現在的做法,真的很不負責任,你拋棄的太多,你累了可以走,被你扔下的人,他們的心情你不會去體會,很自私。”
陸皓謙半開玩笑的對許亦琛說:“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講話。”
許亦琛聳了聳肩道:“senwell的總裁Kevin,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說萬人敬仰不為過,你的商業帝國很宏偉,當年可以自降身份把我當成朋友,也是緣分。”
陸皓謙瞭解許亦琛,他欣賞他的淡然灑脫,和看事做事的態度。
許亦琛在他眼裡是一個算是完美的人,挑不出什麼缺點。
“現在senwell一切的運作,都靠著我那些心腹,他們能夠用各種辦法找到我,但他們不敢去我在的城市找我,其中包括冷虞歡,我喜歡現在的生活,不需要別人理解。”
陸皓謙提到冷虞歡,許亦琛想起自己的婚禮,站在海邊抽菸的冷虞歡。
一個那麼驕傲的女人變成了,到處在找自己丈夫的可憐人,她的一切驕傲應該都被陸皓謙給毀了。
“冷虞歡,是不是知道你在哪?”
陸皓謙將手中的玻璃杯扔到湖裡,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喝酒不會超過兩杯,他不允許自己喝醉,有不清醒的時候。
“知道又怎麼樣,我們已經結束了。”
“我的婚禮她有參加。”
陸皓謙淡漠道:“我知道,在那之後她找到我,我和她講的也很清楚,我需要時間去冷靜和安靜,不想被她打擾。”
這點許亦琛可以想象的到,冷虞歡那樣的女人,也只有陸皓謙這種人才可以降服住,如果陸皓謙不和她講通,恐怕冷虞歡依舊會繼續到處找人。
手機鈴聲穿插著沙沙的的風響,打破了夜裡湖邊的寧靜。
許亦琛聽到來電毫不避諱的在陸皓謙面前接起電話,溫聲細語道:“寶貝,你先睡覺,老公晚點就回去。”
陸皓謙看到這樣的許亦琛,暗笑他現在已經淪落成了妻管嚴,對老婆說話的聲音都降了幾分。
許亦琛結束通話電話,笑了笑說:“老婆查崗。”
“婚姻生活很幸福,不錯…”
許亦琛調侃陸皓謙道:“Kevin怎麼會關注娛樂新聞,看看八卦雜質,狗仔偷拍,就知道我們夫妻很恩愛,這輩子都不能分開,你怎麼樣?這段時間有沒有女人在身邊。”
“以我現在的情況,你認為誰可以跟我?”
許亦琛扯下了自己的領帶,身旁的保鏢眼疾手快,忙跑了過去從許亦琛手中接過。
許亦琛瞪了一眼這個新來的保鏢,殷勤過頭的人,反倒遭人反感。
“陸老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幽默細胞了,senwell還是你的,只是你不想回到高處罷了,哪個女人會對你Kevin不動心?說真的,找個人陪著你吧。”
陸皓謙這是第一次對外人說,他的上段婚姻。
“上段婚姻維持了五年,自認為一直都是很淡然的人,結婚以後沒有覺得幸福或者不幸福,索然無味沒有激情的日子也是我習慣的,如果不是冷虞歡那麼鬧,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重蹈覆轍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
許亦琛從心底裡是同情冷虞歡的,他沒有站在陸皓謙這邊。
和陸皓謙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面對擅長冷暴力的他,不難想象,冷虞歡向來以高貴優雅示人的女人,為什麼也會變得歇斯底里,驕傲不在。
“Kevin你這樣才更恐怖,沒有激情的生活,妻子每天面對一個冷冰冰的丈夫,換做是誰可以忍受得了?”
陸皓謙不想繼續糾結這個話題,男女之間的感情,他看的最輕,過去的事也已經翻篇,對冷虞歡的愧疚感當然會有,最後他都是用錢在彌補。
“都是過去的事了,跟著我不幸福,不如結束,她還年輕可以找一個更好的。”
許亦琛不勉強,心想冷虞歡嫁給過陸皓謙這樣的男人,眼界已經擺在那裡,之後出現的再多人,一慣思維,她都會不自覺的和陸皓謙去比較,誰又能比得過他陸皓謙。
許亦琛轉移話題問陸皓謙說:“你在上海住在哪裡?回佘山那邊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