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停車場,你就睡著了,不想叫醒你,就將車停到綠化帶裡,這些天累壞了吧?”車停在離路燈稍遠的地方,在微弱的光線,張恪也看不真切陳靜臉上的神色,臉色潮紅,也只當光線暗的緣故,沒往別處想,只覺得她的眸子在幽暗地光裡額外地明亮。
“就算想成為錦湖的棋子,也要足夠地努力才行,苦些,累些,也是當然的……”陳靜笑著說。
“不會又要我負擔什麼責任吧?”張恪笑著說,“行,要不讓你在車裡再睡一會兒?”
“可以嗎?”陳靜看著張恪,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羞澀的說,“這幾天回公寓總睡不好,很多事情情不自禁的往腦子裡鑽,可能是人太亢奮了。”
“嗯,前兩年,錦湖步步都如履薄冰,我也很少能睡好,聽你這麼說,我還就有同病相憐的感覺了,做女強人不容易啊,”張恪笑了笑,又傾過身手橫過去幫陳靜將座椅靠背調低,“讓你再睡一會兒,反正這會兒我也沒有地方可以打發時間。”
與陳靜吃晚飯時還早,吃過晚飯還不到八點鐘,陳靜才睡了十分鐘不到。沒有什麼事情找上頭來,張恪這段時間也是無所事事,心想老媽大概還跟小舅一家與王彩玲母女坐一起嘮家常吧,他才不想這時候去湊什麼熱鬧。這兩天,晚晴住在學校那邊的房子裡,找其他人也不合適,大多數人,這時候不是在酒席上,就是剛離開酒席,還不如在河邊綠化帶與陳靜這麼一個佳人多呆一會兒。
張恪反過身伸手過來幫著調椅背,貼這麼近,感覺給他抱著似的,陳靜身體裡隱隱發燙,有著想攔腰將這傢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