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許的內疚。
“回到建鄴,怎麼不見你與陳家的那位聯絡。”
謝晚睛似乎意識到被張恪查覺自己的情動,故意調侃他,好分散自己體內在逐漸燃燒的欲/火。
“在登機前與陳靜透過電話,她昨天已經回新泰去過年了。”
上次幾個人已經都在機場見過面,也一起到過許思的湖畔木屋,張恪也就沒什麼遮掩的坦白交待。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前幾天與她通電話時,她還對某人念念不忘,牽掛不已呢。”
謝晚睛用肩膀輕輕頂了頂許思,自希望她此時和自己一起作弄張恪。
“也沒什麼可惜的,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
張恪帶著怪異的笑容,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兩人。
許思原本只是一直微笑著不說話,靜靜聽著謝晚睛與張恪之間的打趣,現在聽了張恪暗有所指的話,白皙的臉一下變成酚紅色,瞟了張恪一眼便轉頭看著窗外,不去理會他的邪笑。
“要死了,這種話也亂說,越來越不象話了。”
謝晚晴自然也明白張恪話裡的意思,伸手去扭張恪腰間的軟肉,隔著他身上的純棉襯衫感受到他的體溫,又一時不捨得用勁,最後只似扭實撫的輕輕觸控了一下,便縮回了手。
只是即更是如此輕輕的隔衣相觸,謝晚晴感覺到體內的慾火幾乎都要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便不敢再與張恪說話,也學著許思的樣子轉頭看著自己這邊的窗外。
沒人說話,隔著車窗都能隱約聽到輪胎與地面的磨擦聲,車內一時顯得異常的寂靜,只是被張恪那句“兩個和尚抬水吃”的話引出的曖昧,卻在車廂裡變得日益濃郁起來,想像曾經許思和謝晚睛一起與自己“抬吃水”張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不由的加快起來,從後視鏡偷瞟了一眼,發現許思和謝晚晴的臉色都變得更加紅潤,許思怕羞臉紅得更是象要滲出血來。
謝晚睛看到張恪這傢伙居然還不時偷看自己和許思,自己體內的慾火有些不受控制的四處亂躥,不時衝擊自己的大腿根/部,緊夾著的雙腿不由輕輕摩挲起來。
三人間的這份曖昧,並沒有隨著到達木屋,一起吃完飯而有所減弱,等到謝晚睛最後一個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走到閣樓上,看到許思被張恪抵坐在窗臺上,身上的真絲睡袍完全敞開著,被半褪到手臂上,雙腿被擺成了M形。張恪半跪在地上,頭埋在她的雙腿間無聲的親吻著,左手扶著許思纖細的腰肢,右手撫摸著她雪白渾圓的大腿和胸口那對軟彈的飽滿。羞處傳來的陣陣酥癢感,讓許思兩腮滾燙火紅,嗓子裡發出咿咿嗚嗚的呻吟聲,禁不住仰起著臉挺直了腰,雙手無意識的在張恪的頭髮摩娑著。
如此香豔的一幕,使得謝晚睛體內一直剋制著的慾火完全迸放出來。她徑直走到張恪身後,解開自己浴袍的腰帶,微微扭動一下身子,讓柔滑的絲質浴袍自動從身上無聲的滑落到地上,雪白豐腴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謝晚睛俯下全裸的身子從後面抱住張恪,將自己聳立飽滿的碩|乳緊貼著他的背磨擦著,紅潤的雙唇不停的親吻著他背上的肌膚,柔軟無骨的雙手從他的胸口撫摸著,慢慢滑下去最終握住那……(此處省略若干字,再寫就變H文了)一夜的辛苦,讓張恪終是最後一個醒來,看到床頭的留言條,知道昨晚三人的行為確實太過火辣,害得兩人又一次雙雙逃跑。與以往許思與謝晚睛雖也在同一張床上,卻分別承歡的情形不同,昨晚謝晚睛長久壓抑突然迸發出來的慾火,讓張恪終於實現了與自己的愛人真正來了一次雙/飛的宿願。看到紙上許思寫的有些軟弱無力的文字,能想像激/情過後,天亮睡醒寫下這些字時,許思依然嬌軟無力的身體和羞不可抑的心態,而昨晚最激|情的謝晚睛估計也差不多如此。
不過張恪自己也好不了多少,還沒起床稍動一下身子,就感到一陣腰痠背痛,都記不清昨晚自己到底是爆發了三次,還是四次,或者是更多。
想著今天還要趕去參加製漿專案的奠基儀式,張恪也只能掙扎著起來,與傅俊聯絡過讓他來木屋後,又打電話給已經回到海州,等著孫婷待產的張奕。
現在宋志佑要兼起製漿專案的事情,身上負擔的事情實在太多,張恪便想著新光林業的事情可以讓張奕擔起一部分。張奕早先一直跟著許鴻伯跑了幾年植樹營林的事情,倒是個合適的人選。
第1246章 奠基儀式
錦湖這次在海州投資預算近百億的百萬噸級製漿專案,算來也是內地迄今為止在製漿領域最大的單筆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