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內,努力創造這樣一個相對平等的局面出來。”
李健熙聞言沉默了片刻,將自己的茶水慢慢喝完,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李在洙道:“錦湖自己又將如何發展,在你心中達到什麼樣目標的錦湖才算是真正的成功?”
“我對所謂成功的理解可能與常人不太一樣,憑藉自己的優勢,在國內獨家壟斷一枝獨秀,在市場上攻城略地,攝取超鉅額的利潤,如果發生了這種情況,此時的錦湖在我看來是個徹底的失敗者,一個對國家對社會對民眾沒絲毫責任感的失敗者。錦湖最終的發展,在大的方面需要與國家的利益和民族的利益保持一致,在小的方面需要照顧到普通民眾的利益。能做到這一步時,錦湖才算是達到了我當初建立的目的。”
聽了張恪這番看似理想過度的平淡言語,李健熙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平靜淡定的表情。坐在一旁的李在洙卻心裡如一旁燒開的開水般,滾燙且翻騰不息。
以前一直都想不通他做的那些事情和決定,現在才終於明白過來,他根本不是為了打擊誰,也不是要做什麼聖人,而是與自己叔叔一樣,將一副懷有對國家對民眾巨大責任感的枷鎖,戴在了自己身上的傢伙。
看著張恪靜靜的坐在那裡,李在洙卻看到了一座,自己今生都可能註定無法超越的高峰,而在這座高峰的對面,坐著同樣偉岸被自己從小視為榜樣的叔叔李健熙。一個將近中年日漸衰老,一個才過弱冠日益成熟,卻擁有同樣光彩耀眼的成就,同樣擁有讓人去恭敬仰視的目光。
“叔叔,這幾天就讓我陪著張恪和馨予他們好好遊覽漢城。”
在張恪告辭離開後,李在洙跪在榻上請求道。
李健熙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即使今生都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