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海龍還認識不到上層鬥爭的兇險,在他看來,張恪非但不是與萬天才、趙司明一樣地紈絝子弟,而且能堅決的制止他們的暴行,這樣的品質頗為難得,也看到他雖然只是一名讀高中的少年,卻有常人不及的影響力,無論是盛青還是邵至剛,在海州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但都甘心聽他的調譴,他甚至能影響市公安局,這甚至超越他老子張知行的影響力,馬海龍當然不會認為他開公司只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遊戲。
馬海龍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我的能力有限,只怕到公司後會讓少失望!”
“傅俊說馬哥退伍後幹過好幾年工廠的保全工作,馬哥一定認識到工廠保全工作的重要性,”張恪笑著說,“我也算不上正義感特別濃的人,像遇到今天的事情,也會忍不住要插手,但是並非時時刻刻都能躲在幕後搗鬼,有時候說不定會跟趙錦榮之流直接起衝突,馬哥是希望我到時候明哲保身呢,還是鋌身而出……”
馬海龍神色凝重的說道:“要不是恪少鋌身而出,說不定公安局會把我當失蹤人口處理,恪少不嫌我本事淺,海龍會兢兢業業的工作。”
張恪笑著說:“那好,明天讓傅俊來接你到公司上班,”
第223章 家族
回到家裡,時間還不算太晚,整天的精神處於緊張的狀態,一鬆馳下來,就感到非常的疲憊。
客廳沙發上坐著箇中年軍官、一箇中年婦女,還有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秀氣女孩子,張恪沒細打量,家裡經常到很晚都有登門拜訪的人,他們看見張恪推門進來,轉身盯著張恪看了一會兒,中年軍官的嗓門很洪亮:“這是小恪?可跟上回見他不大一樣,十三四歲時秀氣得跟女孩子一樣,小靜小時候還經常拿裙子給他穿……”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大舅!”張恪欣喜的喊,“舅媽跟小君怎麼這麼早就一起回來了,小君不得十號才到海州大學報到?大軍怎麼沒回來?”
外祖父、外祖母死的早,媽媽排行最小,張恪還有兩個舅舅,工作都不在省內,大舅梁國興高中畢業參軍,在部隊裡讀了軍校,後來就一直留在部隊裡,四十六歲,在海州結婚生子,等他當上副營長,就將老婆孩子接到過去隨軍了。
張恪這些天早出晚歸或者晚不歸,梁國興在三天前就打電話告訴妹妹說一家人要到趁著君茹到海州大學報道的機會回海州住幾天,梁格珍都沒有機會跟張恪說起這事。張恪這一驚一乍的,倒讓梁國興一家人很意外。
梁國興這時候在成都軍區某部當中校團長,四十六歲,算不上將途璀璨,其實無論軍銜還是軍職,到中校團長都是很大的一個坎,加上今後幾年裁軍裁得厲害,直到臨退休才享受副師級待遇,這也是軍中無人幫襯的結果。
梁國興問道:“今天才開學第一天,怎麼在外面玩這麼晚才回來?”
張恪摸摸頭,這麼精彩的一天,還真沒辦法跟大舅一家人細說,坐下來親熱嘮起家常,才知道大舅有意復員回海州。這次是回來摸摸情況。
現在地方上行政編制都很緊,中層軍官復員到地方上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的出路。梁國興也是知道張知行在海州混得風生水起,或許能幫一把手;就算他這次不能回到地方上,也希望女兒梁君茹能回海州安家立業,這才讓女兒報考海州大學,等他退休後在海州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張恪心裡盤算著,爸爸在家裡是獨子,與小叔張知非、大伯張知微是堂兄弟。他也是獨子,從小就缺乏親近的玩伴,兩個舅舅工作都不在海州,雖然有三個表兄,但都不親近。
張恪內心裡無法原諒大伯的勢利,只跟小叔親熱,在海州就沒有其他特別親近的親戚,張家在海州的人勢實屬單薄,真要有什麼事情,也沒有人幫襯照應。
張恪聽大舅有意復員回海州。興奮地說:“那就趕緊啊,大軍不是剛工作不久嗎,工作一起調海州來,現在又不巴望著進機關、事業單位,他的工作最好搞定……”
“你大軍哥剛在我們那兒處了物件……”梁國興在新泰下火車,轉乘長途客到海州已經是夜裡八點鐘,張知行將梁國興一家三口接到家裡,正趕上張恪正為小崔老師地折騰。就沒有打電話讓張恪趕回來。
張恪笑著說:“大軍心高氣傲的,早兩年來海州還到處吹他畢業一定去南方闖蕩。他能呆在那個地方工作,那新嫂子一定長得跟天仙一樣……”
“女孩子太漂亮不一定好……”大舅媽對兒子處的物件就不是很滿意,這也難怪,漂亮的女孩招蜂引蝶,她跟著梁國興到西部小縣城安家立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