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會猜到點子上,不過又太匪夷所思,自己將思路給岔開。所以迄今為止,江黛兒、許維都不曉得錦湖、愛達電子、新光紙業與張恪或者與張恪家族之間的具體關係。
“有些機殼設計,愛達是跟模具廠買斷版式地,其他碟機廠就不能用;有些就沒有。這款碟機的外形版式,我們單單沒有跟模具廠買斷,他們要用就用好了,我們將這款產品抽出來。不跟他們撞車,”張恪笑著向江黛兒、許維解釋為什麼科王的新碟機會與愛達極為相似的原因,這表明這一階段科王在產品設計上的能力並沒有得到突破;張恪扭頭將傳單遞到後排,讓許思也看看,嘴裡卻還不忘說,“不過跟我們真是沒的比,主要是廣告女郎,就差我們好遠。”
張恪嘴裡胡說八道,江黛兒粉臉微紅,不好意思搭腔。許維卻笑著說:“這倒是的,誰能比我們黛兒更好?”從後面抱起江黛兒地肩膀,笑了起來。
許思看地宣傳單上科王推出新碟機的日期,又抬頭看了看腕錶上的日曆,車裡光線有些暗,湊到車窗邊。從達拉斯飛回香港還沒有過幾個小時,腦子裡對時間的概念有些混亂:“香港是比達拉斯早一天,還是晚一天?”
張恪轉身抓起許思柔若無骨的手腕,拉到眼睛近處才看清這枚將許思雪霜一樣潔白手腕襯得更幽雅的江丹詩頓腕錶上日曆還是達拉斯時間:“二十五號了,你摘下來。我幫你調時間。”
許思倒也不覺得張恪的動作有多親暱,以往與張恪相處時,特別是兩人關係沒有戳破之前,兩人一直都沒有生分過,許思將腕錶摘下來遞給張恪。讓他幫自己調時間。
換在以前。許維也不會覺得張恪與她姐之間的親暱舉止有什麼異常,但是已經無法將張恪單純的看成普通的少年了啊;許維看到孫靜香也有同樣地一枚江丹詩頓鑲粉鑽腕錶。別過臉去,沒有說什麼,思緒卻飄向別處。
將江黛兒、許維送到世紀華音公司樓下,江黛兒下車之前問張恪會在香港留幾天。
張恪笑著說:“一兩天,兩三天,我都不能確定,晚上乘飛機離開香港,都說不定……”
江黛兒柔嫩纖白的手落在車門鎖上,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銀丸裡的瞳子定睛看著張恪,細白的牙齡輕咬著嬌潤的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那你等一會兒……”
許維輕輕推了推江黛兒的肩膀,說道:“張恪身上的音樂細胞,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你找他試聽,不覺得明珠投暗?”
“啊,專輯錄出來了?”張恪欣喜的問,“有幸能試聽還是好的,等黛兒姐成名之後,只怕就享受不了這樣的優待了。”
前前後後差不多準備了有一年地時間,專門製作的時間也超過半年,為江黛兒的首張專輯,孫靜香等人都付出艱辛的努力,期間還要給愛達拉過去參加各種市場宣傳活動、完成各項廣告拍攝任務。
世紀華音在香港的辦事處設於中環北區地一棟紅磚舊樓裡,珠絲一樣地電線拉滿樓宇間狹窄的天空,張恪讓司機將車停在紅磚樓下,等江黛兒氣喘吁吁地將磁帶拿過來。
江黛兒有些期待卻又有害怕的將磁帶遞給張恪:“能不能離開香港之後再聽,要是覺得不好,也不要告訴我,人總是經受不住第一次的打擊的。”
許思笑著問她有沒有試聽的資格,許維笑著說江黛兒這幾天夜裡還要在港大的公寓裡借宿,要等到她媽從惠山趕到香港來,這段時間讓江黛兒真人表演多少回都沒有問題。
□□□□□□□□□□□□□□□□□□□□□□□□□□□□□□
與孫尚義、葛明德約好在嘉信實業總部見面,離世紀華音所在的紅磚樓只隔一條街的距離;張恪才不會將江黛兒要他離開香港再試聽磁帶的囑咐當回事,只是車上的磁帶機壞了,在趕到嘉信實業之前也不能專門拐到其他地方買一隻隨身聽來,便先收了起來。
孫尚義看到張恪說要讓他看樣東西,拿出來還是科王那張在香港街頭到處派放的宣傳單。
張恪手一攤,給孫尚義看他手裡捲成細長條的宣傳單,笑著說:“我們車子停雲鹹街時,給人往車裡塞了一張。”
嘉信實業總裁傅家俊說道:“這段時間給愛達電子這麼一攪和,整個VCD碟機市場停滯不前,春節前後一個月應該是家電產品最熱銷的時節,VCD碟機銷量卻環比上月頓挫20%,這還是各家碟機紛紛調低市場售價之後的結果,也逼得科王只能直接拿新碟機來開拓香港及東南亞地區的市場……”
葛明德問:“愛達電子與其他六家碟機廠也是二十八日推新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