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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部分

夥人裡有自詡道德標兵地,以為合歡山上偶爾出現幾隻用過的避孕套天下道德就崩壞了。

蒙樂是國商院學生會地主席。在校學生會也兼著職。見張恪這麼騎車剛從外面回學校,笑著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湊湊熱鬧?”

杜飛混進威特爾網咖去摸這行業地水底,這幾天正輪到他值夜班,回宿舍也無所事事,張恪便將腳踏車往女生宿舍樓前一丟,與蒙樂走在一群人地後面往女生宿舍樓區背後走去。走到山腳下。拿過蒙樂手裡的手電筒往山上亂照一通。

秋高氣爽。女的穿長裙、男的穿短褲在合歡山最易誘發苟且之事。學生會這一群人偷偷地摸上去,總會一些人要倒黴給逮住。張恪這是拿手電筒亂照一通算是先給他們報個信。不要倒黴栽到學生會這般道德君子手裡。

蒙樂的手電筒能裝四節電池。不曉得這小子有沒有預備著夜裡突然跑過來照女生宿舍樓視窗的念頭,光柱打出去。雪亮雪亮地,晃過山間稀疏地草木叢。還真照到幾個露出白生生肉體擁在一起的男女驚惶失措地分開。

合歡山也就三四十米高地樣子。但是從這邊爬上去。總要一些時間,這樣一照。趕過去抓人是來不及了,那些野鴛鴦早就將散亂地衣衫收拾整齊散開了。這時候再去抓。能抓到才有鬼呢。

前邊領頭地人就不爽了,回頭就罵:“誰他媽的亂照!”開啟電筒就照過來。

蒙樂將張恪手裡的手電筒拿過去不動聲色地別在身後,手電筒地光柱掃過來,耀著眼睛也看不清是誰在打電筒、但是聽聲音聽得出來。蒙樂若無其事地抬頭看著山上。張恪手裡又沒有手電筒。自然不予理會。

那人厲聲質問:“誰在亂照,知不知道點規矩?”

胡金星距張恪離得近。當然看見剛才是張恪拿過蒙樂的手電筒照山上。將手電筒光打到張恪的臉上。仗勢囂張的質問他:“你亂照什麼?”想將別人地怒火都引到他頭上來。

“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什麼東西在照?”張恪正看這小子不順眼,見他還敢惹到自己,跨步走過來揪著他的衣領。勒著他脖子往後扳。“你媽的再將手電照到我臉上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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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色厲內荏的傢伙。看到張恪一言不合就動粗好像受到天大的委屈似的。都慌忙過來勸架,他們是過來糾正別人的錯誤的,可不想自己內部已爭吵起來。也沒有意識到張恪根本就不是他們一夥的。

倒是前面領頭的人走過來。手電筒照過張恪地臉,是張陌生地臉。問道:“你是哪個院的。不是我們學生會,怎麼混在這裡?”

“趕巧從這裡經過。不會礙著你們什麼事?”張恪哂然一笑,微側著頭眯起眼睛避開刺眼地手電筒光。

那人也不便發作,但是今夜籌劃已久的行動就這樣給破壞了心裡也鬱積了不少怨氣,又不能說半途而廢。冷哼了一聲,掉頭繼續往山上走,胡金星沒有再吭聲,他知道吭聲也沒有用。只是瞪了蒙樂一眼。怨蒙樂沒有站出來幫他指證張恪。

蒙樂淡淡一笑。也不理會胡金星的怨恨。

胡金星不知道張恪什麼身份,就像陸天又不知道張恪的身份一樣——胡宗慶、陸文夫不會隨便將錦湖地事情在家人面前隨便說;他們這個層次地人。守口如瓶似乎成了習慣;招人怨恨可能是不經意間說錯地一句話而已。

胡宗慶還不知道張恪進了東大;陸文夫知道,陸文夫甚至知道張恪跟他兒子同一個系。但是他的心思很矛盾,也猜不透張恪進東大讀書地心思。只是告誡他兒子在學校裡要低調做人。不可以跟同學起衝突,他也相信自己地兒子不是囂張跋扈的那類人,能與張恪成為朋友,自然最好,不能成為朋友,也沒有關係。看緣份吧。陸文夫不會額外地吩咐什麼有的沒的,他知道他家小子為人處事還嫩、還不能在張恪這隻小狐狸面前裝得滴水不漏,弄巧成拙的事情,他從來不做。索性也假裝不知道張恪藏身在東大的事情,甚至沒有跟他的老同學國商院院長崔國恆通知一聲,算是違了心——但是他也擔心會出什麼狀況。倒是緊關心自己兒子在學校裡狀況。自然也能聽到張恪的訊息,但是也越發搞不清張恪地意圖,他們是無法理解張恪純粹想悠閒過活的心思。

去年在新浦校區時。胡金星跟他叔叔胡宗慶在一起親眼看見省委書記地秘書柳志軍在上車離開新浦校區之前跑過去找張恪說了幾句話,他自小在那個環境里長大,耳濡目染也知道識人看事,心裡清楚張恪來歷不凡,一般情況也不會主動去招惹他;這時候見拿不住張恪地把柄。也只有忍氣吞聲地跟著別人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