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輛,稍一打聽就能知道這部悍馬車主的身份。
看來章州唐家已經形成盜採、冶煉、銷售三者於一體的網路了。唐英培掌握著這個網路的對外銷售口子。應該是章州唐家的重要人物。
“要徹底打斷周瑾璽的牙齒。似乎可以是這個唐英培入手……”翟丹青又說道。“周瑾璽受國務院稀土辦的委託研究稀土產業政策的同時又與華稀的人過往從密。他怎麼也洗不乾淨自己。”
“這也只能讓他提前退休而已。”張恪微微嘆了一口氣。“當然要做到這點。也不那麼容易。姓唐的在章州經營多年。我們手裡又沒有華稀販賣的就是盜採的稀土礦的證據……”
“就當栽贓好了。隨便找一家媒體將這事捅出去。周瑾璽他自己都百口莫辯……即使沒有真憑實據。上面的人難道眼睛真是瞎了。對章州稀土資源的盜採現狀一點都不瞭解?”翟丹青很奇怪張恪的態度。“還是說你根本就想將章州盜採團伙一窩給端了。所以才需要確鑿的證據?”
“誰得罪了你也真是倒黴。”張恪朝著翟丹青哈哈一笑。也不去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又說道。“從唐英培這條線挖下去也是一條路。我們現在要多線並進……”除了唐英培之外。中午在教工食堂陪周瑾璽用餐的還有另外兩個中年人。除了悍馬車外。還有掛著金山車牌的賓士。這種利益鏈的鐵三角通常還要包括吃裡扒外的政府官員。
車到學府巷的巷子口。張恪先下了車。他藉口肚子吃了太撐需要下來走動走動。翟丹青猜他要去找謝晚晴。也沒有戳穿他。心裡卻有些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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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裡猥褻過翟丹青之後,張恪再看到她心裡總有些發虛,先下車也是避免回公寓與翟丹青單獨相處——不然總要聊工作到很晚。
張恪無事喜歡在學府巷閒逛,這時的夜色還不深,月朗星稀,路燈光交錯輝映。這時候還在學府巷流連往返的學生很多,能看到比白天更多長相嬌美的女孩子。或許那些女孩子容貌上的某些缺陷在夜色會變得不再分明、刺眼——酒、夜色以及情慾甚至會讓女孩子容貌上的某些缺陷變得可愛起來。
張恪也怕在晚晴面前露了馬腳。猶豫著要不要馬上去找她,他坐在學府巷外街的街心鐵藝長凳上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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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唐總想請你過去聊一聊……”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是今天出現在那個中年男人——也就是華稀公司唐英培身邊的人,三十多歲,人高馬大的。那人板著臉,目光很冷,站在鐵藝長椅背後拍張恪的肩膀,要張恪跟著他走一趟,語氣有些不善。
那輛悍馬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路側,司機的座位上空著——張恪心想身後這人是唐英培的司機,抑或兼著保鏢——副駕駛位上還坐著一人,看不清楚臉,悍馬車後面的車窗開啟一半,唐英培露出半張臉看向這邊,在路燈光下的臉色陰柔。
張恪眯起眼睛看著坐在車裡的唐英培,看著他又轉過臉去,這時候確認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想起他今天在教室裡著帶威脅意味的話,大概是開車經過此時看到不識抬舉的自己坐在這裡,才臨時起意停下車來找事來的吧?因為在講堂上“搗亂”的緣故,而要將自己叫過去“聊一聊”,總不該有什麼好事發生。也真難為他了,都四十好幾的中年人了,還是這種沉不住氣想惹禍的性子。
張恪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我不認識你們唐總,如果他想聊天,如果他還知道些禮貌,請他下車來。”
“我們唐總好心請你,你不要糟蹋了他的好意!”唐英培的司機壓著嗓子,身子傾過來,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段刺青。
張恪還真擔心唐英培會找退伍的特種軍人給自己當司機,見這傢伙露出手臂上的刺青,知道多半是跟著唐家一起混出道的青皮流氓,真當自己是普通的大學生好唬弄,眉頭一揚,冷眼盯著他:“你們想做什麼?在這裡,你們敢做什麼?”丟下一句話,站起來身走開。
這裡車上又下來一個人,三十歲左右,看樣子也是唐英培的下屬,與唐英培的司機跟在張恪的後面,他們似乎也明白在人來人往的學府巷給前面那小子一些教訓也有些招眼了,想跟著張恪後面走到人少的地方猛的來兩下就脫身跑開。唐英培也不想錯過看好戲的機會,雖然不會親自動手,但也遠遠綴在後面看戲。
走到靠近青年公寓入口的的方,這段路行人很少,路燈間隔比較稀,後面的四棟公寓樓大多沒有啟用,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