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歷來是尊重大佬的,一車雲家的蒸酒加上幹豆腐與豆皮便是最好的禮物。自從是劉驁的家宴上發現了豆腐燉幹豆腐這道名菜,雲嘯就對劉家人喜歡吃豆腐的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館陶公主家的管家熱情的迎了出來,看見雲嘯身後的禮物樂的是牙不見眼。當發現禮單中居然有一小筐豆芽菜時,更是激動得差一點打擺子。看著手舞足蹈的管家,雲嘯深深為館陶公主的口味擔心,真心希望這位管家不會搞出小白龍過江一類的名菜。
館陶公主正在教導舞姬,讓雲嘯在一旁稍坐,自己一會兒便好。這樣把雲嘯讓進後宅,算是把他當自己人看。舞姬們穿著極其簡單的衣服,讓雲嘯聯想起後世的脫衣舞。不過這些舞姬穿著多少還是有一些藝術水準,薄露透是終旨。但絕不露關鍵位置,拿捏的人心癢癢才是至高境界,這種朦朧的美才最能勾動男人們心中的那塊癢癢肉。雲嘯不知道館陶公主是如何曉得這個道理的,聯想到大漢公主們的副業雲嘯決定好好開開眼界。
舞曲雖然極盡優美,但是看得多了也就無趣。只是舞姬的美豔程度不同罷了,儘管領頭的兩名舞姬堪稱是人間絕色,但云嘯很快便看得意興闌珊,在他看來這些舞姬的技術水準,還趕不上麗春院的那些有技術的女人。
館陶公主在一旁偷看,在這種小男生的眼神裡面最能看出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在看見雲嘯的眼神只是迷離了一會兒之後便清明起來,館陶公主便十分的失望。連這種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都搞不定,如何能**得了自己那個閱人無數的哥哥。
袍袖一甩,茶杯便被帶到了地上。聽見了茶杯碎裂的聲音,舞姬們停止了歌舞。再看見館陶公主那陰鬱的臉,都嚇得跪伏於地,好像一大群鵪鶉。
“連雲侯都取悅不了,還怎能取悅陛下。要你們何用,來人,把這些個小蹄子都給我拉下去打。”
皇帝妹妹的憤怒是有情可原的,為了這一隊舞姬她可是花了大價錢。尤其是為首的那對名叫綠珠、綠蕊的姐妹花更是花費了百金之巨。沒想到卻連雲嘯都迷惑不住,不由得大失所望。
“啊,有打板子可看了。孃親,那兩位姐姐的屁股又大又圓,打起來一定好看。”
暈,這是誰家破孩子。看人家打板子能興奮成這樣,長大了還了得還不得跟做人彘的呂后有一拼。
雲嘯看著一個梳著兩個髽髻的小丫頭撲過來依偎在館陶公主的懷裡。看著那些鵪鶉似的舞姬眼睛冒光,恨不得親自操刀行刑。
館陶公主的女兒,如此陰暗的性格,非常喜歡揍美女,越漂亮越喜歡揍。除了那位創造了金屋藏嬌典故的陳阿嬌還有哪個?
看著那些哭叫著求饒的舞姬,尤其是那對姊妹花哀求的目光。雲嘯有些不忍,天賦人權在這個時代絕對是奢侈品,只能供貴族享用。而這些可憐的賤民只能被予取予求,即便的剝奪性命也不得反抗,更別提只是打幾板子。
“公主殿下,其實她們已經很用心的在舞。只不過這舞蹈太過普通,微臣已經看過不下十數遍。即便是珍饈美味,如果經常吃久了自然便是味同嚼蠟。”
“哦,你一向是個心思伶俐的。既然你這麼說了,肯定就是有辦法。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幫我排一支好的舞出來。必須要陛下滿意才好,不過我有言在先,其他的女子你碰也就碰了,這對姊妹花你打得罵得就是不能碰。我的意思你明白麼?”
雲嘯差點當場抽自己一嘴巴,愛當爛好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編舞自己兩輩子加起來都沒學會這本事,現在讓自己玩這個,這不是抓瞎麼。
“公主,這個。微臣……微臣委實不會編排這玩意。”
“娘等等我。”陳阿嬌對著雲嘯荊了一下鼻子,然後快速的追上館陶公主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了個靠,不會這麼玩我吧。
進去的時候腆胸疊肚,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進去的時候拉了一車的禮品,出來的時候打包帶出來兩車女人。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啊,還明告訴自己兩個最漂亮的不許碰,你也太高估老子的道德水準了。沒看欒玲跟老子混了一個多月肚子就大了,現在還沒提親。
光天化日的從館陶公主家領出來這麼多的舞姬,路人紛紛止步。對著這些披著披肩的舞姬指指點點,有些不要臉的更是湊近跟前仔細觀瞧。被蒼鷹一腳踢出去老遠。
老餘這混蛋看見自家侯爺從公主府裡面領出這麼多舞姬,頓時對雲嘯高山仰止。嘴裡說著家裡就是卻一隊舞姬云云,自己正要置辦。
這老傢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