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廝殺。因為害怕漢人官府盤查,甚至連兵刃也沒帶。不然早就操傢伙上了。
“啊!”剛剛被打的護衛一聲慘叫,原來是打他那人狠狠一腳跺在他的胳膊上。輕微的“嘎巴”聲幾乎每個人都聽到,那護衛抱著胳膊疼得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不停點兒的往下掉,顯然胳膊已經被跺折。
敖龍的臉色很難看。對方一看便非易與之輩。下手更的心狠手黑,自己這次只帶了六七個人出來。很顯然,比人數比戰鬥力。他的手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可拳頭已經打到臉上不能不還手,那也太窩囊了些。
“這位壯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放任手下行兇。難道不怕王法麼?”狗頭軍師倒是還算沉穩,站起身看了小熊一眼便開口詰問。
他知道,眼前這形勢打是打不贏的了。只有口舌上討些便宜,說些場面話待回頭找齊了人手再找回場子。
“王法,他孃的老子好好吃飯。你叫人來趕老子走,這便是王法?”大熊扯著破鑼嗓子便喊。
小熊帶的都是騎兵,一路上又是趕路心切。急急忙忙的便趕到了岳陽,可到了岳陽待了幾天便有些膩煩,雲嘯嚴令不准他擅自出擊。張十三痛失愛子之餘。好像看賊一樣的看著小熊就怕他出去惹禍。
可算聽說雲嘯沿著水路來岳陽,急忙跟張十三打了個招呼。便帶著二百人駕了兩艘船沿著長江而下,前來迎接雲嘯。
出了岳陽的小熊好像入了水的游魚一般,一路上飛鷹走馬。好在他還知道,不能隨意招惹麻煩。雖然不怕大漢官府,但這裡終究還是大漢天下。雲侯現在與大漢關係微妙,說敵不敵說友不友。故而雖然一路玩樂,但也沒鬧出什麼大亂子。
“兄弟花了銀錢。事先也有明言。若是兄臺不願意可以明講,為何一上來便出手傷人?”狗頭軍師自然是詭辯能手。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許你放狗咬人,就不許老子打狗。告訴你,老子今天這是手下留情。要是……要是在長安,老子早打折他的狗腿。”小熊生生將大王城改成長安。其實他就是說大王城,這裡也沒人知道那是哪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裡的小縣城。
狗頭軍師見他言語支吾,又見他們這些人一臉殺氣。眼珠一轉。莫非這些人是長江裡的水匪?
“不要說那些不相關的,兄弟包了這酒樓。便是兄弟說了算,這裡不歡迎閣下,還請閣下自便。不然某家報了官,怕是閣下不好收尾。”
小熊一愣。後天雲嘯便要到了。如果在這裡攪鬧得天翻地覆,肯定會被雲嘯責罰。可眼下這樣走又太丟人,想了想小熊豁然開朗。
“哈,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
這時掌櫃的已經聽聞樓上打起來,趕忙上樓勸解。打壞了桌椅板凳就算有人賠償,可還是要耽誤生意。
小熊一見掌櫃的上來,便對著掌櫃的吼道:“他出了多少銀錢包下你這層酒樓。”
掌櫃的一見這陣勢,臉都抽成包子了。心想今天怎麼這樣倒黴,原本還想發筆小財。沒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見小熊這邊兵強馬壯,倒也不敢開罪只得道:“這位客官出了兩錠足紋銅錠子,可換錢兩貫。”
小熊一聽便樂了,他孃的這裡倒也算便宜。兩貫錢也敢來這裡充大爺。
“四四一十……他孃的不管了,二十貫錢你這酒樓今天熊爺包了。讓不相干的人都滾出去。”小熊算著雲嘯教給的乘法表,算了半天也沒算明白。索性直接出二十貫錢,直接將整個酒樓包下來,說完還斜著眼兒看狗頭軍師還有龍傲等人。一臉的鄙夷之色,充分暴露了其土豪本質。
“二十……貫!”老闆一聽差點沒樂抽過去,彭澤是個小地方。雖然這酒樓門面很大,但真要是吃喝起來卻沒有多少銀錢。一天的流水算下來,也就只有三五貫錢而已。所以敖龍他們出兩貫錢,他才會將整個四樓包給他們。
可這位爺明顯更財大氣粗,一出手便是二十貫。掌櫃的看小熊的眼神兒就好像看一尊銅像,別說越看越像財神爺。剛開還抽成包子的臉,立刻便笑逐顏開。
狗頭軍師一臉愕然,沒想到眼前這傢伙是一名鉅富。剛才倒是沒看出來,此時他更斷定小熊是長江上的巨匪。只有搶來的錢,花起來才不會心疼。
“哼!二十貫也敢在這裡充大爺,不就是二十貫麼。老子給你加一倍,四十貫老子包場。不相干的自己識相滾出去。”狗頭軍師還沒有說話,敖龍已然控制不住,跳將出來盯著小熊惡狠狠的說道。
“呸,你個夯貨跟老子比錢多。老子出一百貫!”小熊見敖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