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憤懣。
“你在吃醋?”
“什麼?”冥司面露詫色。
“你在吃醋!”
他目光微微一沉,盯住我冷冷地說:“我,只吃你。”
話音落下,他俯身,狠狠地吻下來……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床的一圈有遮簾。
他大手一揮,遮簾自動拉上,空間與氧氣瞬間變得有些逼夨起來。
冥司爬到床上,欺身而下,大掌毫無溫柔感,在我身上揉抓的很疼。
我試圖推開他,雙手卻被他用力按住。
“我現在就要吃你!”他凝著眉,幽如寒潭的眸子深不可測。
不等我說話,他的吻再度強勢襲來,我的大腦幾乎失去思考能力,被他吻得快要無法喘息。
身子目前還虛得很,根本承受不住被他這麼折騰。
我拼命推著他的肩膀,他被我推搡得沒了耐性,一把翻過我的身體,大掌將我的膝蓋上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在他身下跪趴著,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冥司,你夠了!”我咬著牙,喘氣都是急促而憤怒的。
他的胸膛完全貼合在我的後背上,冰涼的吻在我的脖頸間短暫逗留後,身體猛地一疼,一股尖銳的痛一波又一波,貫穿了全身。
額頭的冷汗涔涔……
“停下來,你夠了,混蛋!”我忍不住嘶叫一聲。
冥司彷彿沒有聽到我的叫聲,速度沒有減慢,反而越來越生、猛,像個攻城掠地的將軍,簡直恨不得弄死我。
“冥司,你混蛋,弄疼我了!”
我幾乎快要崩潰。
他忽然之間停下來,身子歪倒在我一側,試圖將我攬入懷中。
我條件反射地推開他,脫口一句:“別碰我。”
他略微一震,終是長臂一攬,霸道地將我擁了過去。
我反抗了幾下,實在沒什麼力氣,由著他了。
……
在醫院住了兩天,出院當天,黑點來了。
它像往常那樣落在我肩頭,像只話嘮鸚鵡一樣唧唧歪歪。
“小主子,這麼久不在你身邊,我沒有給你指點江山,出謀劃策,你說你怎麼可以還是那麼笨?不會游泳去什麼游泳館,這不是活該溺水?”它話剛說出來,我就一巴掌朝它呼過去。
它反應倒是快,撲楞著翅膀飛到冥司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