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白卻是很平靜的站在那裡,就好像剛才她是被他直接帶進這裡來欣賞人魚之心的,並沒有進什麼灰暗的房間,也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
“我只是過來看看而已,又沒有說一定要得到它。更何況如果我現在搶了,你們豈不是要報警了,到時候***追捕我,我可是很難逃脫的。”林曉白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段軒一下子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他勾起了嘴角對著她道:“你不是怕***追捕你,而是怕給啟程惹麻煩,畢竟你是他帶來我家的,東西少了,被搶了,也與啟程扯不開關係。”
林曉白不辯解,算是預設了。
段軒一直以為林曉白是為了人魚之心才利用江啟程的,現在才知道,原來她也並非是冷酷無情的人。江啟程救了她,她便不會讓自己的事情給他惹上麻煩,如果江啟程出了事,她也許還會保護他。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他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江啟程。那個從小跟著他一同長大,總是考班級第一的傢伙。想到這裡段軒臉上的表情舒坦很多了,他原本只是出於對新鮮獵物的興致才將林曉白弄過來的。但現在他對她更是產生了濃郁的佔有慾,而且……他還不希望自己這些俱樂部的同伴佔有她,特別是剛才……這裡的所有人都被她挑起***致的時候……他們看著她的眼神,讓他覺得很討厭。
晚上江啟程來接林曉白回去,段軒包紮了一下頭上的傷,站在門口送她。
江啟程看到他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軒,你頭上怎麼了?跟人打架了不成?還是午睡夢遊撞牆了?”
“呵呵,只是一不小心跌了一跤。”段軒隨口說了一句,把話題折了過去:“她似乎很喜歡人魚之心呢,只可惜我不能送她。等什麼時候母親對人魚之心厭倦了,我就把它打包送到你們那兒,反正擱在家裡也只是擺設。”
“哇,你出手可大方了,上億的東西說送人就送人。”江啟程從車上下來幫林曉白開門,他以為段軒在開玩笑,也跟著打趣說:“你這個大老闆,什麼時候把我也給買了去,我做你的私人醫生,讓你天天力大無比,應付幾百個女人都不在話下。”
“好啊,等我有錢了買得起你,就買。”打鬧的話說夠了,林曉白就坐上車跟著江啟程離開了。
站在門口的段軒看著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轎車,臉上不知不覺揚起一個笑容來,他撥了一個電話到他父親那裡:“爸,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早點結婚麼……我現在看中一個女孩子,如果是她的話,我同意結婚。什麼……你問我是哪家的?呵呵……她是哪家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江啟程喜歡的人,如果你答應幫我弄垮江家,以後我便不再找男人,只喜歡女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終於回了一句:“明白了。”
看來段家的人也早就知道自己孩子在家裡做了些什麼事情,只是他們都睜隻眼閉隻眼,直到發現他的***取向開始轉變,才開始干涉。但是當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衣食無憂,又是處在上流的社會里,他們這些孩子整日無所事事,想著東西玩,世界上最好玩的是什麼,當然就是……呃,這個了。他們玩膩了女人,玩男人,起初也許是新鮮,後來也就喜歡了。到底是為了滿足身體上的需求,還是已經改變了取向?也許連他們自己都遺忘了吧。
曾經有一位很有名的醫學者分析,取向是生下來就註定的,註定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並且絕對不會改變。偶爾的放縱有可能是為了滿足身體上的需求,但是絕對不會動搖這個取向問題。對於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難回答,醫學者的分析也許就是放屁,反正他們放的次數也夠多了,再多一次也不算什麼。
林曉白回到江家之後沒多久,有些事情開始發生轉變了。包括股票,還有資產上的動盪和轉移。江家的醫院也是在股票裡面的,原本醫院應該算是比較穩定的一支股,大部分人都會願意去購買,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江家的股沒有***長,反而下滑了。同樣下滑的還有江家企業的一些專案,來的很突然,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江啟程的母親,那個強勢的女人覺察到問題所在,開始逐一的應對,但是麻煩的事情一連線著一連:醫院供應的醫療器材被斷了路;輪船翻了,外國進口的藥送不到;病人們得不到很好的醫治,沒有藥,沒有器材,最後連最基本的注射針都供應不上了,病人們都不願意來到江家的醫院,去了別的地方,股票就跌的更厲害。
企業也一樣,資源進不到,貨物發不出去,一切都好像停止執行了,工人們開始***,上面的董事會成員都焦頭爛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