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務廳特務科對趙一曼進行了“嚴刑拷問和人格汙辱,”“甚至剝光全身進行羞辱,”
特務科的日本憲兵為了逼迫趙一曼供出抗聯的機密和黨的地下組織,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拷問。“用了多種手法,進行了各種嘗試,甚至不顧她的傷勢,施加殘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沒有改變態度。”
據記載,刑訊前後進行過多次。採用的酷刑多達幾十種,先採用包括鞭打、弔拷、老虎凳、竹筷夾手指、腳趾、拔牙齒、壓槓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輕刑”。輪番折磨趙一曼,讓她長時間疼痛難忍、汗如雨下卻不昏迷。
以此來迫使趙一曼開口,但得到的回答卻是她對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訴和誓死抗日的決心,每次審訊,她總是堅定地回答說:“我沒有什麼共黨身份,強迫一個人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蠻橫了吧?你說我是**員,你把證據拿出來!”“你們不用多問了,我的主義就是抗日。正如你們的職責是以破壞抗日會逮捕我們為目的一樣。我有我的目的,進行反滿抗日並宣傳其主義,就是我的目的,我的主義。我的信念。”
日本憲兵又多次採用更殘酷的酷刑。嚴刑逼供。喜桂回憶起前世從查到的檔案。所記錄的文字是十分慘烈,每個字裡行間都浸透著血和淚,慘不忍睹:
“……把竹籤一根一根地扎進指(趾)甲縫內。再一根一根拔出來,換成更粗更長的籤子再一根一根扎進指(趾)甲縫內,再……;改用鐵籤,燒紅後扎進一個個指(趾)甲縫內;最後,把翹裂開的手指、腳指甲一片片拔下?,用鉗子反覆敲打指(趾)頭,把一個個帶血的殘廢指(趾)頭慢慢浸入鹽水桶裡……;從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一口緊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漲的似皮球,再用槓子在肚皮上一壓,灌進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從口鼻和下身溢位?。反覆數次……;”
“……不斷地用鞭子把兒蘸著粗鹽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槍傷傷口,是一點一點地往裡擰,碰到骨頭後再不停地攪動傷口……;”
“……用燒得暗紅的烙鐵,烙燙趙一曼的**,燒得皮肉“滋滋”的響,大量的青煙不斷地冒出來。
烙鐵由紅變黑,又放進火盆裡燒,燒紅再摁在**上燙,被烤焦的**處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來。……
趙一曼臉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狠地瞪著審訊她的人,未發一聲呻吟。漸漸地明顯支不住,昏迷了過去。審訊室裡充滿了刺鼻的皮肉燒焦的糊味……。”
在長時間的刑訊中,面對拷打,趙一曼一直狠狠地瞪著審訊她的人,閉口不語,受過多種酷刑從沒有開口喊叫一聲。
“無論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摧垮其堅強意志,其最後的表現,真不愧為一個**大人物的尊嚴。”
日本憲兵覺得很沒面子,傷了日本軍人的自尊。”……只有電刑(第一次)“總算使趙一曼女士開口喊叫出聲了,1936年4月末,日本憲兵對趙一曼實施第一次電刑,日本憲兵將趙一曼的手腳綁在刑椅架上,然後將電極一端夾在趙一曼的雙腕,另一端夾在腳髁上,對她施以慘絕人寰的電刑。
據當時的審訊記錄記載,當電流快速通到趙一曼身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趙一曼女士的身子開始發起抖?渾身汗珠一顆一顆地從面板下面冒出來。
隨著電流變化節奏的加快,在這之前長時間的刑訊中受過多種酷刑從沒有喊叫一聲的趙一曼,這時也難受得不停顫動,張大了口,不自覺地發出極度痛苦的悽慘呻叫,最終也忍不住“發出厲聲慘叫”,而且“叫得越來越厲害,全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整個**象篩糠一樣。”
……趙一曼終於昏了過去。靠著頑強的意志,趙一曼最終還是沒屈服,沒有供出抗聯的機密。
酷刑之下,趙一曼傷口潰爛,生命垂危。由於日本特務機關認為她在**和抗日隊伍裡佔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為讓她招供,從她那裡獲取重要情報,便轉送市立醫院,由偽警方監視治療。
在醫院裡,趙一曼仍不忘爭取和團結進步人士,宣傳革命思想,很多愛國人士都被她頑強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她在《濱江述懷》裡表白了自己的決心:“誓志為人不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兒若是全都好,女子緣何分外差?未惜頭顱新故國,甘將熱血沃中華。白山黑水除敵寇,笑看旌旗紅似花。”
當時17歲的見習護士韓勇義和看守董憲勳,從羨慕女英雄轉而同情革命。他們決心幫助趙一曼逃離虎口,在一番精心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