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活下來的希望,頓時幾個人都用力的點頭,“是,是,求森公子繞了奴才們。”
“你們之前那麼看不起我,我著我的面,把我當成一塊一捏就碎的豆腐一般,現在那些膽敢蔑視我的人都已經死了,而你們既然想活,不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我怎麼甘心就這麼容易的放了你們? 若是讓人知道,隨便什麼人得罪了我森羅只要說兩句求饒的話,就能要回性命,那不是顯得我森羅太沒用,而你們的命太不值錢了嗎?”
森羅用裝似思考般的模樣看著他們,只有他眼裡的殘忍洩露了他的真性情,可惜那幾個人誰都沒有看到。
還一個勁的磕頭,“森公子您敬請吩咐明只要奴才能做到,奴才們一定為森公子肝腦塗地!”
“嗯,這還差不多,有點誠意的樣子了,我要你們把地上沒死的,都給我亂刀砍死,誰砍的人最多,我就第一個饒他的命。”
話剛說完,原本跪在地上的幾人,頓時都衝向了最近躺在地上斷手斷腳的重傷者,也不管那些人中,哪些是他們自己的人哪些是別人的人,都是一頓亂砍,可憐那些人連慘叫聲沒有來得及發全,就這麼一命嗚呼了,血箭又再度飛濺出好多,把街道都已經染紅了。
那僅剩的還站著的那人,被這麼殘忍的自相殘殺給怔得當場就錯步坐到了地上,眼裡和臉上都露出了心膽俱裂的恐懼神情。
而那殺完了人的幾個人,身上也都染滿了鮮血,齊齊地再度跪倒了森羅面前,“森公子奴才砍了二十七個!”
“十八個!”
“十六個!”
個人都報過數後,砍得最少的那個人,神情最是恐懼的看著森羅,尿都失禁了,“森公子饒命阿!”
森羅卻伸手一揮,頓時一道血箭飆了出來,那人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卻被一隻冰冷的手敲了一下,“沒用的東西,叫什麼叫?死的人又不是你?”
那人睜大著眼珠子,還保持著掉腦袋之前表情的一排染血的腦袋,也不再害怕了,只使看向森羅。
“我最討厭無情的沒有同類愛的人類了,居然連自相殘殺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還做得洋洋得意的模樣,哼,你嘛,雖然也殺人了,不過你殺得最少,他們以為你必然要死,我卻非讓你活了,你是不是要感謝我?”
若是冷紅袖醒著,一定要大笑這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話了,森羅居然也敢大言不慚地說什麼同類愛?前陣子還說要抓幾條小蛇妖給冷紅袖燉湯喝的森羅,居然在這裡對這人類說什麼同類愛,擺明了不過十耍人!
那人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命,聞言立即磕頭如搗蒜的道,“謝森公子不殺之恩!”
“既然這麼謝我,我若要你為我做點什麼事,你不會不同意吧!”森羅繼續懶洋洋的問,而就這麼一會功夫,他已經重新把冷紅袖的身子抱回了懷裡,而輕柔的用手理了理冷紅袖有些亂了的頭髮。
“是,是,刀山火海,在所不辭!”那人連忙點頭。
還刀山火海呢,現在只要自己動一根手指,他會嚇的屁滾尿流,人類就會說好聽的大話,實際半點用場沒有,真要都如冷紅袖這般,他反倒佩服了,哼!
森羅又看了一眼冷紅袖,越加覺得她簡直是天底下最有魄力,也是最手口都狠的女人了。
“那我問你,這些人,都是誰殺的?”森羅用眼睛掃了一眼滿地的屍體,和被鮮血染紅了大半的街道。
那人看了一眼森羅,有些錯愕,明明是他自己殺的,怎麼反而問他?然而他就是再笨,也知道不能那麼回答,不由小心的惴惴不安的看了看森羅,“森公子,奴才眼睛不好,沒看清楚! 你大人有大量,告訴奴才一下!”
“果然不但是笨蛋,居然連眼神都不好,就你這麼一個廢物,我早該殺了免得你浪費糧食,不過我不殺你,怎麼能證明我的無辜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那人此刻也意識到,自己這條命是真這個的保住了,只要自己什麼都順著森羅的意識辦,不由也稍稍找回了一點點膽子。
“你們的人士他們的殺的,他們的人是你們殺的,至於為什麼殺成這樣,這個就是你必須要和你家郡王爺說的事情了,我相信這個你應該會說了吧,若是不會說,我就殺了你,免得你回去說錯話也要被殺掉的,如何?”
“森公子饒命,小的會說,那些卑鄙無恥,膽大包天的月降國小人,竟然罔顧王爺對他們的格外開恩,嘴上答應了我們不傷害森羅公子,實際上卻在動手的時候陽奉陰違,對我們的人下了冷子,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