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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爍、閃亮!

有時候,她也很看得開,放得下,只是其永續性很有限罷了。

她興致索然地步出鼓樓,在院子裡慢慢活動著身子,胸中思潮起伏,同時肚子也感到餓了。

她那匹白馬,不時地長嘶著,似乎也頗不習慣這種寂寞,陽光照著它其白如雪的鬃毛,多神駿的一匹好馬!

望著這匹陪伴她長涉過沙漠的汗血名駒,她的雄心不禁突然大起。

當時猛然衝到馬旁,就想再到城裡去走走,可是轉念一想,她又止住了這個衝動,長長吁了一口氣,心想我還是暫時忍耐一下吧!

所幸,這種不求人的日子,她也曾度過;而且只需要幾天,等自己傷好了,就又可如生龍活虎一般了。

這鼓樓是在一片土丘之間,地勢很高,四周都是稀落的樹林子,不遠處還有幾個魚池。

她在樓上看清了形勢,就放出了她的小王雕。

這頭小王雕早已為她豢養熟了,頗知道主人的意思,短鳴一聲,破空飛出。

秦紫玲就在牆邊支起一個簡單的灶臺,找了一些乾柴,生起火來,小王雕為她捉來了一隻兔子、三隻斑鳩,另外還有兩條魚。

這些足夠她吃的了,她就把那頭野兔喂雕,自己則把斑鳩拔了毛,洗滌乾淨之後,用劍挑起來在火上烤,除了沒有鹽以外,吃起來倒是挺香的。

飯後她覺得精神更好多了,看一看傷處,都已結疤,只有腰間那一處鏢傷,仍然微微的在淌著黃水,而且四周圍微微有些發黑。

用手輕輕按了按,有些麻麻癢癢的感覺,她也想不出這是什麼道理,當下並沒有在意。

整整的一天,她沒有離開這鼓樓一步,可是她的內心,卻一直在焦慮著。

情感的打擊,對於一個孤身的少女,已經夠悽慘了,更何況是在傷病之中?

在這淒涼的鼓樓裡,連一盞燈也沒有,窗外射進來一片皎潔的月光,就像是撒下了一層紗帳。

紫玲身上覆著一領披風,倚身在一堆乾草上,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於夢中彷彿聽到一陣馬嘶之聲,當時連忙張開了眸子。

只覺得月光耀目生輝,天空中星光閃爍。

就在這個時候,那鼓樓的敞窗外,如同幽靈似的升起了一條人影,輕輕地落在了窗檻之上,真比一個狸貓還要輕快。

紫玲不由吃了一驚!可是她依然不動聲色,心中卻已想到,這必定是敵人找上門來了。

那是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影子。

他佇立在窗檻上,往裡面看了一眼,鼻中微微哼了一聲,身形再次一飄,已如一陣風似地到了紫玲身邊。

夜色沉迷,這人又是揹著月光。

紫玲一時不能看得清來人是何容貌,只依稀地看出,來人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衫,腰間扎有一條黑色的絲絛!

這人並不避嫌,他走到了紫玲身邊,忽地伸手向紫玲肩上按來。

塞外飛鴻秦紫玲倏地一個翻身,雙掌一前一後,直向來人前胸打去。

可是來人好俊的一身功夫,身形微微一晃,紫玲雙掌已自打空。

月光之下,這時已可看出來人拖著一條黑亮的大發辮,快如電閃一般的,又飄到了一邊的牆角之下。

只聽他以冰冷的聲音道:“姑娘不必多疑,我是專程造訪來的!”

秦紫玲驚怒之下,哪裡還留神去聽來人說些什麼,一擊不中,不禁更是大怒。

她口中嬌叱了一聲,二次縱身過去,手中早已探出了寶劍,身形一矮,劍走輕靈,向對方肋下就刺。

來人冷笑一聲道:“何必如此?”

長袖向外一揮,只聽得“嗆”的一聲,已把紫玲的劍逼至一邊。

他身子卻在同時之間,走馬燈似的,又換了另一個方位,岸然挺立著,不言不動。

塞外飛鴻不由大吃了一驚,因為來人這種武技,實在是太高了。

她只覺得對方衣袖這一卷之力,其勢極猛,一口劍幾乎撒出了手,一時她不禁呆住了。

她現在才開始打量對方這個人,打量之下,不禁面色一紅退後了一步,冷笑道:

“江海楓,原來是你,你來此做什麼?”

對方那人走上兩步,更清晰地現出他那劍眉星目,和那一道又正又高的鼻樑,正是昨日還在囚禁中的江海楓!

只見他淡淡地一笑,道:“姑娘不必多心,江海楓並非木石,焉有不明人情事故之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