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別離,你真的想與我西門家做對不成?”西門無敵臉色變得難看之極。
“西門兄,你這是哪裡的話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小嬌娘如此的美,是個男人都要動心啊,在下是為紅顏不為金錢,錢這東西,不就是給人花的嘛,實不相瞞,小弟此次出來,帶十萬白銀,打算就是都花到花街柳巷的。”武別離說著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起了茶。
“哼。”西門無敵哼了一聲,起身離去,自家多少財是清楚得很,遠遠無法與武家匹敵。
“哈哈哈。”武別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眾人一聽是武家,都不敢再加什麼價了,在京城,武家的勢力極大,雖然他們的老窩離這裡有千里之遙。
“黃金一萬兩。”海明潮微微的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萬兩黃金一出,把一些膽小的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現在市價是黃金對白銀一比十,這一萬兩黃金可就是十萬兩白銀啊,十萬兩白銀那可夠買下十個京城最大的酒樓,二十個大青樓了。
“你是何人?”武別離變了臉色,雖然他是武家唯一的男丁,可是能呼叫的金錢卻是有限,十萬兩白銀就是極限,而這個神秘的人一下子就出到了極限,讓他如何能不怒。
“在下只是一個尋歡作樂的浪客罷了。”海明潮無視著那個武別離的目光,晃著杯中酒說道。
那個紅牌姑娘一下子就呆住了,只知道這位客官有錢,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有錢,更不能放過這個大金王八了,當下大著膽子,一把拉住了海明潮的手臂,“冤家,你都被那個小蹄子把魂勾去了,那奴家怎麼辦啊。”紅牌姑娘撒著嬌。
“你這個小騷貨,我就不可以來個一龍雙鳳嗎?”海明潮說著捏了一下那姑娘的鼻子。
“閣下果然是高人啊,不知可否留下身份姓名?我武別離也好結交一翻。”武別離臉色在那短短的一瞬間連轉了十幾次,最後才露出一副陽光般的笑臉來。
海明潮心裡冷笑了一下,比起鬥心眼來,這個小子還差得遠了,“不必了,在下在京師也呆不了幾天,以後就說不定到哪去了呢,哪裡能交得起你這般人物啊。”海明潮不鹹不淡的說道。
“哈哈,閣下可是怕武某人事後報復於你?”武別離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
“報復?你可真是看得起我啊,想報復我?你還不夠格。”海明潮好笑的說道,就像他們這種武林高手,來多少留不下海明潮這種修真高手啊。
“哼。”現在武別離也走了那西門無敵的後路,就算是他再陰險,脾氣再好,在海明潮的冷嘲熱諷之下,也承受不了,當下冷哼一聲,撫袖而去。
“大爺,你快走吧,武家在京城的勢力非同尋常,大爺若是與他鬥起來怕會吃虧不小啊。”那紅牌姑娘小聲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海明潮沒有說什麼,反而問起了那紅牌姑娘的名字,陪了這麼長時間,一個一口一個大爺的叫著,一個一口一個小騷貨的叫著,連名字都不知道。
“奴家叫纖纖。”紅牌姑娘說著端起了酒杯。
“好,纖纖,今天咱們就來個一龍雙鳳,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海明潮說著哈哈的大笑著一把將纖纖抱了起來,在那雙豐滿的胸脯上狠狠的摸了兩把,這才腳尖輕輕的一點,人也飄身而起,就那麼在空中如登階梯一般的走向那小小的閣樓。
走到門口就停了下,密切觀注著海明潮的武別離傻了,雖然他的功夫稀爛,可是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族啊,見識絕對夠廣,這種功夫大概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神仙之境。
“香香姑娘,我們走吧,我想在場也不可能再有人出一萬兩黃金以上的人了,如果誰有的話,我還會加價。”海明潮說著摸了香香的嫩臉一把,回頭向臺下望去,一萬兩黃金,早已超出了那些紈絝子弟,大富商的承受犯圍之內,在心下大罵海明潮是傻子的人也大有人在。
海明潮所處的房間一整天都是嬌呼連連,那老手纖纖和新嫩的香香二人被海明潮給幹得白眼連翻,再幹下去只怕就會小命不保了。
海明潮不在乎金銀,那東西對於修真者來說,遠不如一塊精鐵來得實在,自然將身上大把的金票撒出,紅牌姑娘一個接一個的進入了他的房中,當真是花樣百出,呼聲震天,海明潮在京城的青樓裡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打破了一個又一個記錄。
從前在京城裡,時間最長的記錄是一個半時辰,幹了三個姑娘,可是海明潮是第一個不間斷了幹了六個時辰的大高手,而且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