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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至於那銅鏡,確實是我所贈,只為她一個姑娘家在山中多年也沒有件象樣的首飾。”嗯嗯,不錯,我也是姑娘家,你啥時候這麼細心對我過?

“我將碎片帶在身邊實在是睹物念人,畢竟是師兄妹,數年未見,不知她過的如何,心中甚是掛牽。”你感情真豐富,還掛牽呢,你掛牽過我麼?。呸,還不承認自己喜歡她,只不過沒喜歡成罷了。

“那…那晚…”我像一個被停掉髮條的木偶,眼睛瞪的發酸也不眨一下,完全僵硬。

“那晚…我…我…。”結巴已經深深愛上你了,它會纏你一輩子。

“我見蓮兒落得如此慘狀還連連發病,心中已有難過,又將你誤傷,想向你道歉,你卻一直不願見我,才…才喝了點酒。”他難得的紅了臉。

我進去的時候,你那瓶都空了,只是喝了一點?

“其實我人雖微醉,腦卻清醒,見你來甚是高興,一時…控制不住才…冒犯了你。”

你那叫微醉,語不成句的還叫微醉!跟我摟摟抱抱親親,為什麼要喊蓮兒!

他半晌不再說話,靜靜瞅著我,我還在裝貼了封條的殭屍,已經快裝不下去了。

他又道:“你怪我麼?怪我傷你之後又冒犯了你才要離開?”

啊???這話打哪兒說起呢?他跟我在意的怎麼不是同一條線路麼?

我不動,他一直盯著我,突然伸出手來在我眼前晃了晃,哼,你會裝酒醉,我不會裝殭屍嗎?

他見我一直沒反應,才覺得不對勁,忙道:“天歌你…天歌?”

我不理。他竟伸手過來搖我的肩膀,我強忍著眼睛的酸和後腦的痛,繼續堅持。

他有些急了,起身站到我面前,嘴裡不住念著:“天歌?怎麼了天歌?”

我心裡悻悻,天歌這兩字你現在倒是整天掛在嘴邊上,以前一次也不曾喊過。

他突然伸手去摸我後腦又摸摸前額,喃喃道:“摔傻了?”媽呀,你傻也輪不到我傻,不過他的手…很溫暖。

見我不動,他不說話了,繼續不停的搖肩膀,搖啊搖啊搖,搖的殭屍再也忍不住痠痛,破功出聲:“哎喲。”

我眨巴眨巴眼,好酸!殭屍不是好裝的,他微笑:“疼不疼?”

我垂眼看地,不說話。

“你…是不是怪我?”猩猩見我醒神了,竟在一旁又坐了下來。老大,你趕快走吧,我無地自容了。

“天歌,我知你生我的氣,若你覺得我冒犯了你,隨你處置便是。”

我緩緩抬頭:“你記得那晚的事?”我的聲音也有點沙。

他點頭。

“每一個細節都記得?”

他臉色潮紅頓起,還是點點頭。

我心中悲憤叢生,你全都記得,好,很好!那你也一定記得你說過什麼話!

“你記不記得你抱著我喊蓮兒?”我問出口了,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我看你怎麼狡辯!

他一驚,疑惑道:“蓮兒?”瞧瞧,開始裝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兩個字深刻在我心裡的痛,你忘我可不會忘。

他想了又想:“記得,那時我只想對你說一說…。蓮兒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子…。想…想向你…抒我心中對她的憐憫之情”他開始吭哧,“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已跑了。”

…………。我不發一言,輕輕站起,到他面前施了一禮,款款登上樓梯。他在身後又慌了:“天歌,我說錯話了麼?”

我回身朝他一笑:“師兄,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吧。”說完手提裙邊,優雅步上二樓消失。

站定二樓樓梯口,靜聽樓下動靜,許久無聲,方才傳來一聲淺淺嘆息,他的腳步遠去了。

一聽得他走,我急手慌忙衝進房間,衣服未脫,直接跳上床。

來來,我是一隻鴕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鳥!

來來,我是一個傻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瓜!

我捂著被子,從頭到腳嚴實合縫,一絲兒不露。

沒有更好的地方讓我藏了,每次丟人現眼之後,我只能藏進被子裡。

嫣然的叫聲有氣無力:“小姐小姐別憋著了。”沒有一點敬業精神,雖然我捂痱子次數比較多,但你也不能對工作敷衍了事!

我不得不藏啊,我恨不得藏一輩子,再也不要見人。

猩猩說是他親了我,給我留面子的吧,明明是我親了他!

除了混蛋二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