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柄由山風壓縮而成的青色長矛與巴澤爾的鐮刀撞在了一起。而就在著同一時刻,又一柄青色長矛在巴澤爾正前方五米處成型,毫無猶豫地朝著巴澤爾的心臟刺了過去。
火焰地域的魔法陣從巴澤爾腳下形成,火柱沖天而起,瞬間把巴澤爾和風的長矛吞沒,就連越來越洶湧的雨水也無法把它熄滅,反而被狂暴的火焰昇華成了漫天的水蒸汽。
與以往不同,火柱並沒有馬上消失,而是在最前端出現了一隻模糊的鳥形,火鳥伸展開火焰的雙翅,發出一聲嘹亮地清鳴衝上雲霄,然後一個漂亮地轉折,牽著尾端一直連著魔法陣上的火柱衝向地面上的銀河,遠遠望去,就好像一條巨大的火焰長蛇。銀河帶起一陣塵土,就在火鳥襲來的剎那間消失在原地,與火鳥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出現在了半空中。
撲空的火鳥貼著地面劃過,荒蕪的土地上頓時出現一片焦黑的表面。
火鳥憤怒的嘶鳴,帶著由火焰組成的長尾又一次衝向了懸停在半空的銀河。撲面而來的熱浪讓銀河感到窒息,身邊的雨水已經出現了氣化的現象。銀河向上疾飛,而火鳥也一個轉向跟了上去。
銀河不停地改變方向躲避著火鳥的追擊,而火鳥的靈活程度也遠遠超出了銀河的預料,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精靈因為與元素間建立著與生俱來的聯絡,所以不依靠魔法陣便能施展自己擅長的魔法,但對於自己不擅長和複雜的魔法,仍需要用魔法陣來進行輔助才能施展。】
四話 最接近神的存在
銀河有些頭疼了,對付這種跟蹤變向魔法最好的方法就是攻擊施術者本人,擾亂他的心神,阻斷法術,可巴澤爾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在魔法陣上,被火鳥的“尾巴“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無從下手。彷彿是做了什麼決定,銀河突然轉身停在了空中,正面對上了飛來的火鳥。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圓月妖蛇總部會客室:
“什麼?瑛犬在西方的穆爾單草原一帶出現了?”會長表情嚴肅,扯著嗓子對坐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發出了咆哮地疑問。男子看著表情都有些扭曲的小女孩,微笑著將擺在自己面前的一杯水遞了過去。女孩毫不猶豫地搶過來,一口氣灌了進去,終於讓暴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看到女孩的心態已經平靜下來,男子悠悠的開口了:“這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在三十分鐘前從穆爾單草原看到的一段影像。”說完,男子手指有節奏地在桌子上敲擊了兩下,兩輪迴圈式三角形核心魔法陣對稱地豎在了桌子兩旁。然後桌面就像湖水一樣蕩起水文陣陣,當恢復平靜後,一段影像出現在了上面。
“記憶抽離魔法,將他人曾經看到的影像抽離出來,並在在外界呈現,想不到現在還有懂這種魔法的人存在。”會長看著桌上的畫面,感觸良多。“見笑了,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把戲而已,與您的洛鬼術相比,實在是相差萬里啊!”男子由衷的感嘆。會長呵呵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低頭仔細看起了桌上的影像。
影像不是很清晰,而且極不穩定地晃動,顯然是情報員正處於奔跑的狀態。突然情報員好像被什麼拌了一下,摔倒了,影像也隨之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大約過了兩秒鐘,影像再次出現。情報員拼命要站起來,卻怎麼也動不了,回頭看時,卻發現自己的兩條腿都不見了。而這時,一隻巨大的腳爪出現在畫面的右上角,情報人員抬起頭,目光自然而然地向腳爪的主人看去,只見一頭向山丘一樣高的山犬自下而上緩緩浮現在了他的面前,山犬低聲嘶吼,背上似乎坐著一個模糊的人形,而就在這時,影像消失了。
會長輕聲嘆息,說道:“沒錯,確實是瑛犬的本體,不過坐在它上面的是什麼人?”男子語氣輕鬆地回答:“不知道呢,當時我們找到這名情報員的時候他已經支離破碎了,所幸頭還算完好,才能把這段破碎的記憶勉勉強強給提取出來。”會長仔細看了男子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看著飛來的火鳥,銀河平伸雙臂,青色的渦流瞬間爬滿了兩條手臂。渦流急速回旋,擾亂了銀河身邊的氣流,把周圍的雨水都頂了出去。銀河大吼一聲,兩條帶著渦流的手臂交叉疊在了胸前,手臂上的渦流便相容在了一起,形成一個狂暴的龍捲。
“野狼撕咬。”銀河說出了魔法的名稱,然後龍捲化成了一顆張開血口的狼頭呼嘯著迎向了火鳥。看到風的狼頭急速接近,火鳥發出一聲嘹亮的清鳴,與狼頭撞在了一起。一陣強烈的光充斥了整座山頭,在漆黑且暴雨肆虐的夜裡顯得異常清晰。
強光散去,火鳥與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