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起。雙手靠攏,彎刀合二為一,形成一把長劍。劍長一米有五,寬不足五里米,通體雪白之色,一條黑線從末端而上,直達頂部,醒目異常。
透過骨頭盔的縫隙,可以看到蒼磷通紅雙目,有如餓疾猛獸。
蒼磷雙唇緊閉,神態嚴肅,強大的白光魔力裹住蒼磷全身,居然形成一件白色武鬥裝。雙翼狂拍,沖天而上。好快!巴澤爾只看到白光一閃,蒼磷一飛上萬裡高空。
“雪流星。”蒼磷低聲呢喃,身體後仰,在空中畫圓,俯衝直下。
她雙手握劍高過頭頂,劍鋒與身體持平,劍尖指向巴澤爾。藉著地心引力,蒼磷下墜之勢直線飆升,刺目白光閃爍,把蒼磷整個裹住,就像一顆隕落凡塵的星。
“來吧!讓我見識……”話還未完,巴澤爾突然吐出一口淤血,之後便有些力不從心之態。然而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蒼磷幻化的“雪流星”已經飛到眼前,巴澤爾暗呼不妙,大喝一聲,腳下魔法陣火焰激增,掄起刀鋒鍍上“雷電外衣”的死神鐮刀朝“雪流星”迎了上去。
二人相撞……
四周寂靜了,無聲無息……突然!強大的氣流洶湧而來,頓時草木盡毀,大地破裂,河水斷流。
當一切再次歸於平靜,天空中只餘一人靜靜浮著。此人是一女子,曲線婀娜,身姿曼妙。頭帶骨頭盔,武鬥裝破爛不堪。一對羽翼千瘡百孔,手中長劍只餘三分,不是蒼磷又會是何人。而巴澤爾卻不見蹤影,莫非已化為飛塵?
“跑掉了嗎……”蒼磷低聲自言,緩緩降落地面。抬頭看時,只見東方朝陽正在升起。
陽光碟機散黑暗,大地就要復甦,
“磷,那人實力果然強橫;竟能抵擋住你的雪流星”溫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蒼磷連忙轉身,只見自己身邊站著一文靜男子。
男子懷中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留著黑色齊耳短髮。那稜角分明的面頰上,是彎彎柳眉,炯炯雙目,配上精美鼻樑和十足微笑,簡直是美男的典型代表。
蒼磷看著男子,神態居然史無前例的變得柔和:“尤里,你怎麼在這?”尤里呵呵一笑,神態優雅至極:“你跟那人鬧得太兇了,被你父親偵測到了,便派我來看下情況。”“那不是我父親。”蒼磷話語尖利,尤里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竟然打起了哈哈。
蒼磷身上白光閃動,羽翼與骨頭盔消失不見,就連身上有白光魔力能聚而成的武鬥裝也隨風消散。雙腳一軟,就要跌倒,尤里眼疾手快,攔腰將她抱住。
此時的蒼磷早已衣不遮體,大片春光暴露在口氣中。尤里觸及她柔軟的腰肢,頓時面紅耳赤不敢看她。蒼磷在戰鬥時雖不覺得羞澀,但此時也是有些慌亂,搶過尤里的披風將自己身上的春光嚴嚴實實裹在裡面。
尤里愚蠢的笑了笑,然後接入正題:“那傢伙是誰?”蒼磷看著尤里,眼神中帶著異樣,聽到尤里的話,明顯愣了一下:“是那個叫巴澤爾的賞金獵人。”尤里聽後,有些不敢相信:“巴澤爾?你不是已經把他處理掉了嗎?而且他也沒有這麼強的實力才對……”頓了頓,思索片刻:“難道他故意隱藏實力不成?”
蒼磷點了點頭:“我之所以違背那個人的命令沒有將他就地處決,是因為我第一次見到跟我同樣的存在。”尤里大驚:“他體內也有寄生體?”蒼磷冷漠的“恩”了一聲,肯定了尤里的猜測。“這樣啊,怪不得他能抵擋住雪流星。”尤里恍然大悟。而這一回,蒼磷卻沒有認同他的觀點:“他根本沒有用寄生體的力量。”這句話如一道驚雷,讓尤里愣在當場:“沒有用寄生體?怎麼回事,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似乎不想看到眼前這位美男滿臉不信的表情,蒼磷解釋道:“他似乎很討厭自己的寄生體,並把它封印了。我解開了他的封印後才發現,他體內還有另一個封印,而那個才是讓寄生體陷入長眠的真正封印。”尤里似乎來了興致,問:“那你解開的封印是什麼?”“我不知道,我解除封印後那傢伙實力大增,變得瘋瘋癲癲,他說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尤里沒有料到會是這種解釋,明顯愣了一下:“封印自己?真是奇怪的傢伙。”蒼磷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腦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正要使用雪流星時巴澤爾吐血的一幕:“或許……”“或許什麼?”尤里奇怪地問。“或許他不能長時間維持這種狀態。”尤里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明顯不知該怎麼去理解蒼磷這句話。
綿延數百里,盡是石林斷壁。一面矮牆之下,一人倚在上面,這人蓬頭垢面,衣裝破爛,手中握一把長鐮,正是巴澤爾。
巴澤爾渾身是汗,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