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球門,互有攻防。誰把馬球打進對方球門的次數多。誰就算是勝方。負者要請勝者吃酒。”
漢帝一怔。興趣更加高漲。“有這種事情?”
“沒錯……奴婢先前還去看了一次。是鸞衛營董家子地親隨和長水營地胡人對戰,非常熱鬧,外圍呢。還有人下注買誰贏誰敗,這些日子,很多人都跑去下注了。”
“那誰是大贏家?”
蹇碩很想把手放在嘴巴上偷笑兩聲,可強忍著這種衝動,故作豪邁的大笑兩聲。
“大贏家,卻是那董家子。”
“哦?”
漢帝興趣更大,“那董家子贏了多少?”
“奴婢曾私下裡聽到一些訊息,說這擊鞠地賭局。實際上就是董家子和一些人聯手設立。三日前地賭局。那董家子一下子就贏了上千萬大錢,不過其中大半已經有阿父那邊收入內府之中,說是那董家子的心意……皇上,這董家子倒是個明事地人。”
漢帝聞聽,哈哈大笑。
不過心裡卻盤算著,此事有如此大好的收益,為何朕就不能操辦呢?
但轉念一想:董家子這設局撈錢,定然有玄機……我若插手,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反正也有一半地好處。我坐享其成。不行的話就暗中推波助瀾。定然好處更多。
漢帝想地好處在何處?
卻是那滿城世族門閥地家資。
那些世族門閥都是家財萬貫。有一些人地家中奇珍異寶,甚至比漢帝還要多。早就看地不太順眼了,正好以此為藉口,狠狠的搜刮一筆,一方面充國庫,一方面出口惡氣。
想到這裡。漢帝的好奇心更重。
“如此有趣地事情。為何不早報與我?對了,今日可有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
“擊鞠!”
“對。就是擊鞠地比賽?”
“好像說午後有一場。正好是鸞衛營對戰射聲營……皇上難道想去觀閱一番嗎?”
漢帝想了想。午後似乎也沒什麼事情。
當下決定,“叫上兩宮皇后。一起前往北宮校場觀戰。”
“奴婢這就去安排!”
漢帝既然要出來觀戰,自然會有一番大肆宣揚。
畢竟如今天下動盪。到處都有戰亂髮生。漢帝此舉。正好也是昭示太平,同時還顯露出與民同樂地胸懷。當然不能隨意為之,距離比賽時間還有兩個時辰。可是對於蹇碩而言。還是有些少了。無奈之下,拉上了張讓等人好一陣子的雞飛狗跳。
午時剛過,九龍黃金輦就浩浩蕩蕩地使出了皇城。先是繞城一週,宣示皇室威嚴。而後抵達北宮校場,此時,北宮校場卻已經是人山人海,好一派熱鬧地景象。
何皇后靜靜地坐在漢帝側後方。不免有些緊張。
馬球地事情,她自然聽說過,據她哥哥何進說。這擊鞠比賽原本就是董家子為了訓練辨王子所創立。這些日子來。看著兒子總是鼻青臉腫的回來心都要疼死了。可偏偏兒子臉上地笑容越來越多。說起話來。似乎也有了條理。何皇后甚為開心。
對於董俷。是又恨又感激。
恨地是這董家子無事生非,把個皇子整得回宮倒頭就睡,那疲憊地樣子。做孃的看著都掉眼淚。
感激的是,董家子對劉辨甚為上心,只看辨王子如今地改變。做孃的怎能不開心?
只是不知道。今日地擊鞠之戰,會是什麼結果。
來到校場,聽山呼海嘯般的呼喊萬歲。漢帝笑呵呵地帶著皇后就走上了觀閱臺。
午時過。只看見一黑矮子在觀閱臺下揮舞軍旗,大聲道:“擊鞠之戰開始,兩邊選手入場!”
“什麼是選手?”
漢帝不禁奇怪地詢問。
十常傳之一的張讓立刻解釋:“皇上。這選手二字,為董家子所創。意思是參戰的將士。因為所參戰的人都是自兩營軍士中選出來的。故而就稱作選手……”
漢帝笑眯眯地點頭,向兩邊張望,卻發現這觀閱臺兩邊,坐滿了朝中百官。
甚至連那些素來不喜歡湊熱鬧地東觀博士們。也在其中,一邊是大將軍和袁隗領頭,一邊卻是以蔡邕和盧植為首,分列在觀閱臺兩邊,涇渭分明。分成了兩大陣營。不過。東觀陣營人雖少,卻聚在一起。而另一邊,卻又劃分成了好幾塊,顯示出各自不同的小陣營來,總體而言。這一眼就能看出大漢朝廷的幾大勢力劃分。
“怎麼蔡翁和盧植也在?”
面對東觀人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