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喝。”
“這有什麼區別?”
“區別就是你喝,換我喝。”
她無奈,“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這種感覺簡直不好。”
“嗯?”
以濛看著祁邵珩,沒好氣地說,“在一起‘上床’後就直接被灌這種藥喝,怎麼想怎麼覺得像是那種古代被隨意臨幸的嬪妃,還是不被允許有孩子的極為不受寵的那種。”
祁邵珩愕然後,因為他妻子直接而大膽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一向內斂的人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祁邵珩抑制不住的笑。
“你難道覺得不像嗎?”以濛懨然,“笑什麼?”窘迫後,瞪眼看他。
“沒什麼,只是覺得阿濛的比喻還真是——”祁邵珩思索詞彙最後,淺笑道,“這比喻真是生動。”
似乎在話說完後,才意識到這話是有些過分的直接了,以濛沉默,不再說話,眼神卻盯著陽光照在杯子上折射出的光線慌神。
隨意臨幸的嬪妃?不受寵?
回味著他妻子富有想象力的話,祁邵珩別有深意的問,“這麼委屈,什麼時候給你不受寵的錯覺了?”
不知道他會用什麼話戲謔她,言過必失,仰躺在床上,不和他說話也不理他。
祁邵珩將她手裡的軟枕解脫出來,丟在一邊,直接而乾脆地俯身,只差一點就輕壓覆而上。
親暱地接觸,讓以濛格外有壓迫感,“喂,祁邵珩,你可不可以離我遠點兒。”
“不可以。”雙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不靠近,也不壓迫她,就保持著這似近非近的‘曖昧’距離。
他自上而下地看著她,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雙唇之間的距離很近卻就是不貼上,只能感覺到彼此的溫熱呼吸灑在對方的嘴唇上。
這麼曖昧的距離保持,當真比直接親吻還讓人覺得磨人難耐。
幽深的眼瞳,深邃的眼眸,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這個男人是調。情高手,以濛懨然,想要後退,卻無路後退。
溫熱的吻就要落下來,以濛別開頭,沒有讓對方得逞,柔軟的親吻落在她的臉頰上。
“祁邵珩,我剛吃了藥。”
祁邵珩忍不住輕笑,真是聰明的辯解方法。他妻子向來喜歡拿捏對方的弱點,不急不緩,卻一針見血。
“阿濛,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麼?”別有深意的問題。
她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也不想知道。
單手撐在床上,左手空出來伸手,輕觸她緋紅的臉頰,祁邵珩問,“臉這麼燙,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沒有。”
“是麼?那為什麼會臉紅?”依舊讓人‘討厭’的問題。
“你靠我太近了。”
“靠太近會臉紅?”
以濛沒好氣的解釋,“會熱。”
“嗯,好我暫且認為你沒有亂想什麼。”
“本來就沒有。”杏眸圓睜,極度有力的反駁。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妥協的嗓音,手指卻不受控制地留戀在她的脖頸間。
以濛猛然驚愕,“你剛才明明已經……”
“換一個話題來,阿濛。”一切都有些失控,他的臉頰埋在她柔軟的頸項間,手指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好燙,燙的她渾身一顫。“我們換個話題說話好嗎?不然,我想我不單單是隻要胡思亂想了。”
以濛愕然:“……”
——
再從臥室裡出來下樓,已經是在九點三十左右,以濛換好了衣服下樓,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餐,而後,她轉身到冰箱前,開啟冰箱門取了一個青蘋果出來。
“要削皮嗎?”她轉身的時候,祁邵珩已經取了水果刀站在她的身後。
想了想,她點頭,“要。”
“我幫你。”
“好吧。”端了一杯牛奶淺啜,以濛看著時間預計著自己外出外出需要的車程,側過連不經意連看到向來在家只穿居家服的人換了外出的衣服。
“要出去?”看著削果皮的人以濛問。
“嗯。”
難得見到他要出門,以濛也忍不住有些好奇,“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祁邵珩搖頭。
“那是為什麼?”蘋果削好後遞給她,從客廳的茶几上取了一張應聘的簡歷書出來。
祁邵珩還沒有說話,就見以濛擰眉,有氣無力地問,“你又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