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當然無可厚非。可要組成隨徵樞機會議的話,我就必須參與其中。。”
“那樣,高文你的軍權便會削弱,是不是?”安娜問到,因為她即刻明白,高文披上袍子去當樞機,就要整日被教會、信徒彌撒這些事務糾纏,根本無暇顧及軍中,而博希蒙德或雷蒙德,會藉機對大連隊裡摻沙子。
“沒錯主保人,但可能不光是削弱,嚴重的時候會被合併奪取!因為馬上博希蒙德這人便會這樣做的,不過而今還在攻打尼西亞的關鍵時刻,他抽不出手來。還在等待時機罷了。”高文此言,頓時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明白,畢竟諾曼人不會放過任何個攻訐摧垮紅手大連隊的機會,合作是暫時的,對立才是常態的。
同時,高文還提出另外個危險。是來自於君士坦丁堡的,“即刻離去還有個理由,那便是皇帝陛下的動向,現在據我所知,那個普羅旺斯的雷蒙德就算是陛下最親任的代理人,他渡海前來,就是要當陛下的刀劍,此後的內部爭鬥怕是要白熱化,馬上戈弗雷與鮑德溫怕尚且自身難保。我們就更不必說。”說完,他把目光投向了安娜,“何況,皇帝陛下在都城內,坐擁上萬精兵,動向也不是特別明瞭。。但他若是想來,隨時都能前來。”
“沒錯,我們離開這裡。避開內鬥,外放則生——這也是古代尤利烏斯。凱撒前去高盧。從而成功的秘訣。”安娜點頭說道,其他人都跟著點頭,朝聖沒有錯,但光復聖城是個終極目標,在之前所有的階段目標都是可以實踐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下定決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