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面色痛苦的扶額,“這麼重要的事早點告訴我啊。”
我是帥哥,但我‘醜’絕人寰
小貝魯依然在哭,閃爍的電光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沒有帶孩經驗的陷入無措,來回交換抱著不見哄好。
家入硝子提醒了他們,“他剛剛那麼喜歡夜蛾老師的咒骸,要不試試用這些哄他。”
夜蛾正道就眼睜睜目睹了他桌子上一堆做完沒多久的半成品咒骸淪為電擊下的犧牲品。
五條悟真心累了,“祖宗,你是本大爺祖宗行了吧,別哭了。”
“硝子,還有什麼辦法?”玩偶哄娃失敗,夏油傑繼續尋求他們團隊唯一一位女性的幫助。
家入硝子冷靜的思考,小貝魯是在與他們分開後交給輔助監督哭的,她對自己有良好的認知,小貝魯哭的原因應該和這兩位男同學脫不開關係,她抿了抿嘴唇,“我不確定管不管用,你們嘗試對他說不會與他分開類似的話,看能行通嗎?”
“哈?講這種話也太害臊了。”
“你想他哭下去?”
五條悟噤聲,低頭注視懷裡的小貝魯,不情不願的開口:“我和傑會陪著你的,所以別哭了。”
奇蹟發生了,小貝魯慢慢止住了哭泣,小手揩去眼淚,“噠。”
夏油傑鬆口氣,好笑的替小貝魯拂拭淚痕,當小貝魯是不捨得自己和悟,“就因為這個哭嗎?真是小孩子。”
“傑,你什麼時候揹著我去刺青了?”五條悟瞪著夏油傑的手背,那裡多出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紅色印記,看上去像個蒼蠅蚊。
“什麼刺青?”夏油傑不解的反過手背,果真跟五條悟說的那樣,可他確定自己沒有弄過,手指在上面來回搓擦,發現根本擦不掉。夏油傑納悶不已,明明昨晚上還沒有的,今天最早來找他的人只有悟和硝子,想到這,夏油傑怒視五條悟,“是悟你做的對不對。”
無端的汙衊砸到他頭上,五條悟不爽起來,“是我先問傑你的,我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嗎?”
“你會。”夏油傑斬釘截鐵的語氣深深傷害了五條悟,五條悟憋著不服,“硝子,你來評評理。”
“不好意思,我誰也不站。”家入硝子冷漠的拎起兩個人的袖子,讓他們自己看清手背,“是情侶紋身呢。”
“我手上也有?”五條悟的表情像發現了新大陸,可有力澄清的證據擺在眼前,“傑,你看,你居然汙衊了你最純真的摯友。”
夏油傑:“………”
他很佩服五條悟的關注點還在這上面,換誰來,當務之急不是研究印記對他們有沒有危險性。
夜蛾正道沉吟道:“可能是「束縛」留下的烙印。”
“我和傑有立下什麼約定——”五條悟認為他的話離譜,可是當與夏油傑視線相接的一瞬,福至心靈,不約而同的看向小貝魯,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們是徹底被這個孩子給繫結了。這個小嬰兒在他和傑的身體裡樹立了某種規則,冥冥之中有聲音告訴他們絕不能離開他,否則會死!
「束縛」其本質是交換代價的誓約,不過一句‘我和傑會陪著你’,竟產生如此單方面強大的「束縛」,這個小孩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來自母親或者他自己想活下去的執念,無論哪一種,足以窺見可怕。
“攤上大麻煩了。”
“這麼嚴重?”夜蛾正道心一緊。
“搞不好會死。”五條悟說,然後又看著夏油傑,“傑,你也感覺到了,試試?”
夏油傑皺眉:“不要緊嗎?”
“你怕了?”
夏油傑保持沉默,其實他認可五條悟,如果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束縛」的條件,為了以後考慮,確實值得冒險。放下小貝魯,他和五條悟數著步數後退,哄好沒多久的小貝魯果不其然開始哭泣,電流瞬間裹挾了全身,尤其是這回不同,電擊直接穿過了無下限。
電流的閃光越來越強烈,夜蛾正道忍不住出聲阻止,“你們快停下。”沒有任何防禦,很快,他的兩位問題學生因為支撐不住倒在了電擊下,夜蛾正道連忙喊過硝子。
小貝魯重新回到了夏油傑的懷抱,想來是哭累了,趴在他的胸口沉睡過去。
“你們會死的。”家入硝子給不怕死的倆人進行治療,五條悟哈哈大笑,對此不置可否,剛才是他第一次這麼直面死的概念。
夏油傑翻著白眼,“確認下來了,我們的距離不能超過十五米,如果超過十五米,高伏特的電流會迅速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