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財富,有了充足的資金,他不會害怕任何挑戰。
不論是誰,只要是利用商業手段來對付他,那才正如了他的心意。還有十多年的歷史經驗可以依靠,不論他這隻蝴蝶如何折騰,行業發展的大局不會因為他產生根本性的變化。
周子夜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在東瀛有許多朋友,也有許多合作伙伴,我不能要求你像我一樣疏遠他們。但是我認為,在我們合作的範圍內,最好還是不要出現他們的影子。我們兩家公司不一定非要追求戰略性合作關係,簡單的進行一些商業合作,也許更符合我們各自的利益。”
“這讓我感到很遺憾!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家公司可以有更廣泛的合作。”埃爾曼想了想問道:“你如此在意與東瀛人的合作,到底是自身的原因,還是因為不想給內地政府留下不好的印象。”
周子夜點燃了一根香菸,吸了一口說道:“我覺得我們不必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兩家雖然不用組成戰略伙伴關係,但是合作的機會也有很多,沒有了限制,我們的合作可以更靈活,更自由。”
埃爾曼笑了起來,“你不會認為我是閒極無聊,才來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吧?”
周子夜笑道:“如果東瀛人不關注我,那才是讓人意外的,從去年在新加坡進行石油投機開始,他們應該就在關注我了吧?!”
埃爾曼點了點頭問道:“內地前兩天抓了兩個必和必拓的澳方職員,這件事你聽說了嗎?”
周子夜楞了一下,難道六年後爆發的間諜案,因為自己這隻蝴蝶,提前爆發了?!程寧不在國內,自己的敏感度還是下降了不少啊。“具體是什麼情況?”
“這件事情還沒有正式公佈,不過只是在山海的一個小圈子裡從傳開。自從內地進行了鐵礦石進口的統一整合,對外界的談判強度日益加強。去年的時候,受新日鐵的影響,被迫接受了新日鐵的談判價位,讓內地政府很為不滿。從去年到今年,內地政府一直在致力於取消已經維持了三十多年的年度協議機制,如今幾大供應商雖然還沒有鬆口,但是也在逐漸的讓步。所以,他們想透過收買談判組的成員,知道談判組的底線,這也不足為奇。”
鐵礦石的價格談判又要開始了,整整一年過去了,馬上就要迎來鋼鐵產量的井噴期,如果不能夠在這一輪的談判過程裡佔據主動,那麼就又要被動接受第三方的定價,這對國內的發展是非常不利的。
所謂的年度協議機制,就是在未來一年的商品定價中,不論是誰,只要定下了一個供需雙方都認可的價位,那麼其他人就也要必須接受這個價位。幾十年過去了,這種死板的定價機制竟然還在鐵礦石的交易裡佔據著主流,不得不說這真是一件奇葩的事情。
周子夜知道,國內在強力統合了鐵礦石的採購後,讓幾大礦產商都沒有了各個擊破的可能。比起前世一百多家擁有進口權,各自為政的混亂局面來說,現在的情況要好的多。
去年的時候,國內企業與幾大礦產商簽訂了將近一億噸的鐵礦石的掉期合約,這更是一個重大的利好。當初簽訂的兩年期的合約,也只不過溢價了不到百分之三十,相比他記憶裡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溢價,這就可以省了不少錢。
雖然今年的談判還沒有結束,但是有了這個掉期合約的依據,雙方的心理價位就有了一個模糊的界線。對方想再任意開價,逼迫中方接受,也不少一件容易的事。去年的談判,新日鐵因為率先和力拓敲定了價位,已經收到了眾多的批評和壓力,今年他們學乖了,不敢再任意妄為,將主動權交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因為周子夜重生帶來的好的變化,讓他有時候也暗暗自得。不過,他雖然關注著這方面的東西,但是畢竟不是一個行業,雖然都是礦石,但是黑色金屬和有色金屬卻分屬不同的行業,從生產提煉到加工銷售,雙方的領域都沒有重合的地方。所以,他也只是從新聞報道上來關注,沒有一直跟蹤。
這次發生的事情就是歷史裡沒有出現的,這種意外卻讓周子夜格外興奮,對方使出了這一招,說明他們承受的壓力也是巨大的,現在就看雙方誰沉得住氣了。
周子夜問道:“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呢?”
埃爾曼笑道:“你不要跟我說著跟你完全沒有一點關係。程小姐原本就是依靠鐵礦石進口為生,她捨得放棄每年數千萬,甚至數億美元的收入,我認為你在這裡面產生了積極的作用,而東瀛人更是確定了這一點。他們認為這背後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將一盤散沙的內地鋼鐵廠整合了起來。當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