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不到一個小時裡,100多人的連隊被全殲了。在祁木的命令下100多具美軍的屍體在營地空處的地上被排列的整整齊齊。而從敵人營地繳獲武器中的三箱手雷被埋在了沃拉斯連長的身下,當然下面還有一個1500克的黃色炸藥塊。手雷的拉環和炸藥的啟發器都連在了貝克的身下。
當第二天,黑人連的屍體被發現了。九團跑來圍觀計程車兵,看著被割喉而死計程車兵膽寒了,吉森中校大罵到,“這是對我們美軍的挑釁”當旁邊計程車兵都過幫助搬運屍體時,劇烈的爆炸猛的想起,旁邊的人被炸倒一圈,但是300顆四散飛舞的手雷在空中,在地上紛紛爆炸,飛舞的彈片又掃倒的一打片圍觀的美軍。就這樣美軍損失了500多人。
於是當天晚上,當夜幕降臨,美軍的營地周圍構築工事並點起了一個個火堆,哨兵仔細的注視著遠處的動靜,一個個的美軍巡邏隊,沿著火堆巡邏。
看著火光下的美軍哨兵和巡邏隊,祁木笑了。狙擊手們紛紛瞄準了巡邏中的美軍和哨兵,在一片零星的槍聲過後,美軍巡邏隊和哨兵又倒下一片,緊張的美軍紛紛鑽出帳篷,拿著手中的槍,向周圍有動靜的地方,掃出一片火舌。
加裝了消焰器的狙擊槍在狙擊手的手中,向暴露在火光下,或手中還在冒著火舌的地方,打去。一顆顆精準的子彈,擊中了敵人,哀嚎聲,英語的“該死,我被擊中了,快來救救我”呼救聲不斷響起。
剛向響起槍聲的地方剛掃了一梭子彈的漢斯少校,看著不遠處的火堆,在一聲“該死”的叫罵中,裝上了槍榴彈,在一聲爆炸聲中,火堆滅了。然後士兵紛紛效仿,於是營地周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消失了目標的一連狙擊手停了下來。而營地中的美軍都靜了下來,仔細的聽著周圍的風吹草動,然後向周圍發出聲響的地方,打出一個點射,然後在地上一個打滾,找出一個新的隱身地。
不停的射擊減輕了士兵們對夜色中不確定的危險的恐懼。而突擊連的20多名官兵在敵人的槍聲下已經潛伏到敵人30多米處。
然後突然躍起向敵人連扔了3顆手榴彈,然後一陣猛跑,就趴在了地上,快速的向原處匍伏前進。猛烈的爆炸在密集的敵人群中響起,敵人頓時損傷一片。忍無可忍的漢斯少校命令開啟車燈,一片光亮在夜間突兀的亮起,已經躲好了的美軍在燈光的照射下仔細的搜尋陣地前的我軍官兵。
將棉衣白色襯底反穿的我軍幾乎不能被發現,而反側面炮兵陣地上的我軍4門60炮和4門82炮,以每分12發的射速向敵人猛烈的炮擊。佈置好的輕重機槍和狙擊手向敵人的車燈猛烈的射擊。當夜晚歸於黑暗,只有美軍營地不時響起的嚎叫證明剛剛發生過了點什麼。
萬分惱怒而又無可奈何的美二師師長,看著每夜都睡眠不足計程車兵,不知說什麼好。而張大彪時而進攻,時而撤退,時而佔領一個高地堅決的守上兩天,然後又在夜間悄悄的撤退。
時而在夜間突然進攻,拿下幾個高地,然後又莫名的消失。這種莫名的戰術讓美二師師長稀少的頭髮很快禿頂了,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前進,速度自然慢下來了。面對麥克阿瑟和沃克的不滿和責罵,美二師終於在20日到達了魚龍浦。
在先遣偵察分隊被在一個山包上的二營四連李大石部,打得人仰馬翻之後,美二師九團的炮營又開始了漫不經心的炮擊,然後例行公事般的飛機潦潦草草的投下了一些炸彈和凝固汽油彈,將山上的樹木清除了一下。
然後慢吞吞的美軍爬到半山腰後,又不前進了,配屬每連的十幾個偽軍慢慢的貓著腰,爬上去。然後被一陣猛烈的火力掃倒後。以為我軍要守兩天的美軍又如潮水一樣撤了下去。只是不停的炮擊,再也沒有派出美軍進攻。只是拼命的修築工事,防範我軍的夜襲。
我軍於18號開始釋放一部分美軍和偽軍戰俘,並透過俘虜向敵人傳達錯誤資訊,像什麼我們到朝鮮來的不是主力,我們只是來保護豐滿江的發電廠,我軍彈藥糧食用光了,要回國了等等,而上當的美軍開始快步進軍,而後部的美軍被抽空了。
當第二天,美二師看見兩公里前的公路上擺滿的還在擔架裡呻嚀的幾百個輕重傷員,首先喊來工兵,仔細搜尋周圍有沒有地雷手雷爆炸物什麼的,在確認沒有後,才叫來醫護兵把幾百個傷員接走了。張大彪也沒幹擾,只是想著高大全所說的“釋放這批敵軍傷員,不僅可以誘敵深入,加重敵人負擔,增加敵人的厭戰情緒,還可以宣傳我軍良好的俘虜政策,減小敵人下次抵抗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