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剛才柳公子說了要先喝酒。”
西嶺辰平日對他們甚少笑容,墨凝見他今日似是十分開心,也不知長煙怎麼哄了他,又見墨柳一臉不悅,還是下午呢,喝什麼酒,他覺得納悶,道:“大哥,現在還是下午,喝什麼酒啊。”
墨柳惱怒西嶺辰攪和他和江來的事,而長煙也不幫忙阻攔一下,心中不悅,道:“凝弟,明日我和長煙要去泗城,今日你陪大哥喝幾杯,全當餞行吧。”
明日就走?墨凝雖然知道長煙要去泗城,可是他以為她至少還要再過半個月才能動身,誰知明日就走,他心中不捨,也不便表達,遂道:“我聽大哥的。”
小廝送了酒上來,江來舉杯道:“殿下,凝公子,在下先幹為盡,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兩位後會有期。”
墨凝一聽,心知江來終於也要走了,這下長煙可以放心了,江來惦著墨柳的事,侍郎府上誰人不知,江來也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於是他笑道:“江姑娘,你該說四位後會有期。”
江來笑道:“凝公子,你是在笑我是個粗人嗎?人數我還是分的清的,明日我與柳公子同去泗城啊。”
同去?墨凝瞟了眼長煙,只見她此刻尷尬,想阻攔也開不了口的樣子,於是調開話題,道:“如此在下祝姑娘一路順風。”
“嗯,順風順風,大家都順風。”江來舉杯飲盡。復見墨柳不說話,只在一旁痛飲,道:“柳公子,喝這麼快做什麼,你一個男兒家的,小心醉了難受。”
墨柳胸悶,也不理她。江來見狀,上前欲奪他的酒杯,險險握住墨柳的手,長煙急忙攔住她,又對墨柳道:“柳哥哥,別喝那麼快,晚上還要收拾行李呢。醉了當心明日路途不適。”
墨柳見長煙總算攔了一下,道:“知道了。”
西嶺辰見長煙還是緊張墨柳,心中不悅,同樣喝起了悶酒。不管怎樣,墨柳總是能陪在長煙身邊,而他國事繁忙,根本不抽不開身常伴左右,想到這,他離愁上心。
長煙見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想了想,把西嶺辰拉到門外小聲說道:“皓雪,你喝這麼多怎麼行,萬一有了寶寶,你這樣不是對孩子不好嗎?”西嶺辰聞言方悟,昨夜那番,不知是否已有子嗣,想到昨夜他羞紅了面,於是點了點頭。二人再進去時,西嶺辰又恢復矜持,小口小口的喝著酒。
長煙和西嶺辰說的話,墨凝自然聽到,孩子嗎,他們已經在討論孩子的事了,他看了看墨柳,心中失落,表面如常。
五人同用膳,添了江來,長煙也極力闞璇,場面還算融洽,但與以前他們在清風城互無芥蒂的交談,相差太遠。
膳畢,西嶺辰破天荒的和長煙說要留下來,長煙自是稱好。將一切都收拾妥當,長煙就商號的事囑託了墨凝一番,末道如果有疑難就去找西嶺辰商量或是面聖,墨凝應下不提。長煙又囑了墨柳早點休息,這方陪著西嶺辰到了他的院子。憑心而論,墨凝佈置的很合他的喜好,昨夜太過痴狂,明日又要啟程,兩人只相擁著甜甜的說些體己話,早早休息。
一晃到了十月,長煙在泗城辛苦治水之事不提。
這日,墨柳對長煙提到要回去拜祭母父,卻是今年忌日一過,三年已滿。長煙本欲陪他同歸,奈何治水之事行至關鍵,無法分 身。長煙也是很久未歸家,她與西嶺辰大婚的時候,母父知她入贅無奈,稱病未去觀禮,後救出墨柳和墨凝二人後,長煙亦只去信報平安,未曾回去。所以這次她也想讓墨柳將母父接來一聚,墨柳應下不提。
讓長煙頭疼的江來,這幾月一直待在泗城。長煙忙著興修水利的事,墨柳也不是閒在家中等著女人歸家的人。他的醫術在清風城本就習得出師,堪稱良醫,在鬼醫谷又得鬼四指點,自不願荒廢,於是在泗城開了一家醫廬,江來自去幫忙,時間一久,大家都知道他醫術高明,奉為神醫。大家都忙,江來只覺陪在墨柳身邊幫襯他感覺蠻好,也沒顧上提親的事。這次墨柳要回流地拜祭,江來自是陪他回去,又聽要接長煙母父過來,長煙的母父也算的上墨柳的母父,她想見了長輩就把親事提了,這幾月的相處,她越發喜歡墨柳,只想娶了他好好過日子。
於是江來陪著墨柳回流地拜祭,然後將長煙母父接到了泗城。令思冉和燕風自是看出江來喜歡墨柳的事,三年已滿,原本長煙和墨柳也該成親了,可是如今長煙的境地,也不知她如何打算。他們是從小見著墨柳長大的,知道墨柳善良純樸,性格開朗,早就將他視作自己女兒的夫郎,自己的孩子。江來這個女子也是個好人,跟在墨柳身邊鞍前馬後,時間久了也不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