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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煙驪起身去開門,還回頭笑對蕭天佑道:“天佑,這人就是說不得,才提他他就來了。”
只見谷炎一頭就紮了進來,並且神色很是慌張,彷彿身後有隻老虎在追趕他一般:“師弟、弟妹,快將那墨頂仙緣靈芝取出來,我這就要上路了。”
“師兄,你這般著急作何,傲天宮那邊才傳來訊息說紅鬃還有段時間才能清醒。”蕭天佑覺得他著急得毫無道理。
“還是早些回去安心些。”谷炎這時候鎮靜了下來,他可不想在嶽煙驪面前丟了份,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被那男人婆母女相中要當駙馬可不行,這可是自己一直用來嘲笑師弟的話題呢。
“安心?安什麼心?”嶽煙驪不過是隨口一問,但看到谷炎的耳朵突然間紅了,她一下子聯想到皇后問蕭天佑谷炎是否婚配的話,不由得低頭“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完蛋了。”谷炎暗叫不妙,看來嶽煙驪似乎嗅到了什麼,打死不承認。
想罷他故作鎮定的道:“我提前回去守著紅鬃,若在它醒來之前有個什麼意外,也好有個照應,你夫妻二人一旦得了羊皮再趕回傲天宮好了。”
“你還算有些記性,沒忘了我們的目的之一還有羊皮。”嶽煙驪撇撇嘴打算放過他,知道他一時間也難得接受雅若公主,不過若是雅若恢復她本來的面目,情況或許會有轉機的。
谷炎想起師傅的話,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哦,這倒是,那羊皮取到了嗎?”
蕭天佑搖搖頭:“師兄,我同驪兒正就此事設法呢,國庫都翻遍了,一點羊皮的影子都沒有。”
“御書房看過了麼?”谷炎暫且將自己的事放朝一邊,還是師傅交待的事大。
“黎明前我同驪兒已經看過了,更加沒有。”蕭天佑的面色很是凝重。
“那什麼地方才會有?”谷炎問完這句話才發現自己問得有些多餘,若是他們夫妻二人知道哪裡有這不已經取到手了嗎。
“師兄,我同天佑方才已經商議好了,這俗話說一人藏的東西百人都找不到,除了主人再無人知曉了。”嶽煙驪看向谷炎的眼神十分的崇拜:“此事看來我夫妻二人是無法辦到了,還是隻有靠師兄你出馬,此事才可成。”
谷炎有些陶醉起來,這可是嶽煙驪第一次如此高看自己,也是第一次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在他有些飄飄然的時候,嶽煙驪後面的話,立即就將他嚇醒了。
“師兄,我們商議過,還是由你去向國主索要那張羊皮比較好,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送恩人一張羊皮,他是不會小氣的。”嶽煙驪的話音不大,但聽在谷炎耳中卻彷如轟雷。
“這個、那個、我、我……”谷炎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拒絕了,反正只能我、我個半天,其餘的什麼也說不出來。
蕭天佑有些看不懂師兄反常的言行,而嶽煙驪那雙洞明一切的目光卻死死地罩在谷炎的臉上:“怎麼?師兄不願意,還是不敢去見國主,你去見公主也是一樣的啊。”
嶽煙驪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揀谷炎不愛聽的說。
谷炎搖頭道:“此事還是師弟出面比較好些,呵呵,師弟是吧?”
“谷炎!”嶽煙驪嬌喝一聲,一雙美麗靈動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他道:“你還將不將你師傅的話記在心上了?天佑可是得罪過雅若公主的,你是不想找羊皮了是吧?”
谷炎的腦門上開始滴汗,並且越滴越多,心道:堅決要抵住,不能鬆口,這可關乎到自己一生的幸福呢。
急中生智真是個真理,谷炎突然轉移了話題道:“我還不知道你二人為何能突然隱身的呢?這到底是修煉了何種功夫,別是師傅臨走前偷偷傳授給師弟的吧,這也太不公平了。”
“你別有什麼好事都安在你師傅頭上,那是我在御苑內得到的隱靈珠的能力好不好。”嶽煙驪撇撇嘴,這功勞是自己的,可不能被他們的師傅白撿了便宜。
蕭天佑已經看出谷炎轉移了話題,但也沒說破,他不想太過為難自己的師兄,這時他也想到了皇后那日的問話。
嶽煙驪明知谷炎轉移話題,但不想被冤枉,反正總是有機會說服他的,便將手上的戒指展露給他看,也大致的說了一番來龍去脈。
谷炎仔細看了又看:“乖乖,一隻會同主人神交的靈珠,那它能聽到和看到我嘍。”
“它現在進入修煉狀態是聽不到的,並且它根本就不能看人的,你以為它是紅鬃啊,再有靈性也不過是一顆珠子。”嶽煙驪想很快的同他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