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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這個我也不知道。”香帥嘴上雖如此說,眼神卻頗為神秘。

“管他是誰,總之我還沒死,那就阿彌陀佛了。”南宮嬈一臉痛苦狀,眼睜睜地看著清蓮將那一抹抹黑色小塊往自己手臂上放,讓那傷口看著越發猙獰。

“你沒死那是應該的,這支箭本來的獵物就不是你。”香帥無奈地掃了一眼那邊椅子上痛苦扭動的南宮嬈。

“這次多虧了小嬈,不然我肯定已經命喪箭下了。”秋若紗低頭輕輕嘆了一聲。

“在下聽說有人受了傷,特地送了些傷藥前來,不知可還來得及?”人還未到,獨孤了夢的聲音已經從幔帳之後傳了來。

香帥將手支在膝蓋上,面帶笑意地看著獨孤了夢從幔帳之後地走出,他步伐穩重,神態自若。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之中有一剎那交接,一股他人無法察覺的力量在這兩道眼光之中對峙著。

“獨孤大人有心了。小傷一道,何需如此勞師動眾?”良久之後,香帥終於微笑著若無其事地開口。

“什麼小傷!傷的不是你,你當然不著急了!哼!”那邊的南宮嬈未明香帥話中之意,在一邊怒嗔他一聲。

“小傷雖小,可也要防患於未然。不然等到小傷化大,就會成為病根禍患了。”獨孤了夢也微笑著嘆了一聲。

“不管是沙場拼搏,還是朝中奪權,自古以來,位高權重之人都是傷痕累累。獨孤大人貴為當朝宰相,對一點小傷又何須放在心上?”香帥笑意盈盈,談吐十分隨意。

“是啊,當宰相八年來,見過多少馬革裹屍。這點小傷當然無法比擬了。在下今天前來,也只是關心罷了。”獨孤了夢禮貌地呵呵一笑,這副君子假面在人前他向來儲存得十分完好。

“那麼此刻看來是讓獨孤大人白忙一場了。”香帥意味深長地一笑,深如瀚海的眼眸之中,似有一股微浪隱隱翻湧。

“不礙事。看到大家沒事,在下也就放心了。圍獵之中,弓箭無眼,還望各位定要小心哪。”獨孤了夢對著香帥等人微微一揖後轉身離去。他的嘴角分明向上輕揚,眼中卻帶有寒意。

這談話之間,秋若紗一直沉默地站在香帥身邊。她心有疑惑,因為獨孤了夢的眼神甚為熟悉,與那雙曾經透過金色面具看著她的眼神頗為相似。但她天性敏感,又出身邪教,剛才香帥與獨孤了夢的話中之話,她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她輕輕看向香帥,只見他懶懶地坐在椅子之上,嘴裡卻輕輕舒出一口氣。

日月門大殿。

獨孤了夢斜倚在軟塌上沉默無言,手裡輕輕把玩著一片小小的紅色楓葉。大殿內的氣氛甚是冰冷,仿如萬年冰宮一座。這裡,只有孤寂。而一旦走出去,就只有殺戮。

“教主,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做?”冷月和烈日兩位堂主在殿下請命。

“冷月,今日你可有看出那片紅葉的來歷?”獨孤了夢未給任何指示,卻將話題轉到了紅葉的身上。

“屬下愚鈍,那片紅葉形影飄忽,屬下看不出是從何而來。”冷月堂主把頭微微一低。

“這個人的內力如此深厚,竟然已經在花自香的內力之上。究竟從何時起,武林之中開始深藏了這樣一個絕世高手……”朦朧的燈光之下,獨孤了夢眼神飄忽。

“據屬下所知,江湖之中,內力深厚的人除了教主之外便屈指可數。花洗冥武功蓋世,但如今已經隱退於佛門清修。花自香修為雖不及花洗冥,可放眼天下,能和他一較高下的人已寥寥無幾。曼陀羅的麒麟破日自是絕響江湖,但……”

“你確實愚鈍!”還未等冷月堂主繼續說下去,獨孤了夢已經冷漠地打斷了他的話,言語間帶著一絲不耐煩。

“請教主恕罪……”冷月堂主神色似是受了驚嚇。

“花自香以綠葉擊箭,所過之處,皆留痕跡。可是那片紅葉卻飄忽詭秘,形影不定。這就說明,駕馭紅葉之人的內功心法和武功路數根本就不是出自中原武林!”獨孤了夢手中的紅葉被狠狠地蹂躪著,扭曲了形狀,滲出一點漿液,好似血一般沾染在獨孤了夢的手掌心。

“照教主說來……此人並非中原人士?”烈日堂主驚訝道。

“多年之前,我曾見過一次此等詭秘的內功心法。這種內功心法是百年前自東瀛流入中土,但是修習的人卻為數不多。”獨孤了夢微微張開手掌,手中紅葉碎落。

“東瀛……?”

“如果此人真的修習東瀛的內功心法,那麼他的武功招數必定十分狠辣。”獨孤了夢的聲音忽然低沉下來。

“屬下以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