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豪趕到醫院,找到了周懷風,只見他頭上和手上都纏著紗布,坐在醫療室外的長條沙發上,神色凝重。
“小胖,怎麼樣?”,冷天豪關心一問。
“沒事,皮外傷!”
“我媽呢?”
“正在裡面包紮!”
話剛說完,吳巧玉從醫療室走出來,左手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
“媽!”,冷天豪迎上前,卻沒想到換來的是吳巧玉滿臉的冷漠。
“出了什麼事?好端端的怎麼”,冷天豪納悶,吳巧玉甚至不正眼望自己一眼,難道和自己有關。
“還不都是你們兩個做的好事!”,吳巧玉開口了,只是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指責。
“我剛在家裡,聽到有人敲門”,周懷風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說給冷天豪聽。
原來就在冷天豪駕車前往健身房的之時,兩夥人分別闖進了冷天豪他們的出租屋和徐正平的餐廳,對著周懷風便是一陣暴打併且將出租屋攪了個天翻地覆,另外,在徐正平的餐廳中,對方在動手之前表明了是因為知道冷天豪的母親就在那裡工作,結果當時在餐廳工作的吳巧玉不小心被那些人撞傷,而徐正平的餐廳也被砸得不像樣子。
聽完周懷風的敘述,冷天豪並沒有大發雷霆,冷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周懷風卻知道,此時的冷天豪肯定怒火中燒,他只是不想在吳巧玉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你們兩個到底做了什麼?我們才剛到這裡沒多久,為什麼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吳巧玉身上多處擦傷,傷勢比起周懷風輕得多,她差點沒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次的突發事件讓人吳巧玉對冷天豪和周懷風所從事的‘行業’感到心涼,以前冷天豪和周懷風他們在小鎮上混的時候頂多也就是和別人打打架,並未波及到其他,所以吳巧玉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的事情連徐正平的餐廳都受到了牽連,這讓吳巧玉心中很是不安、很是愧疚。
吳巧玉是個堅強的女人,她的眼淚早因為冷天豪父親的寡情薄義而流下了許多,此時的她雖然沒有眼淚闌珊,但卻給人心酸的感覺。
“我和小胖會解決的!”
“怎麼解決?是用錢還是要用刀?”,吳巧玉顯得有點激動,她的話讓冷天豪和周懷風無言以對。
金錢和武力,確實是冷天豪他們解決問題的方式,同時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但這樣的方式顯然並不為吳巧玉所認同。
“我先送你回去!”,冷天豪深知吳巧玉對自己所從事的行業的不滿,但冷天豪愛好這個行業,尤其是當他得到大魔王的幫助後更加堅定了信念,縱使是吳巧玉也無法改變他的心意,哪怕冷天豪自小就很孝順。
坐在車中的吳巧玉一言不發,車內的氣氛略顯凝重。
“老袁,帶幾個人到我住的地方來!”
撥通了袁喜良的電話,簡單的交待兩句後冷天豪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回到出租屋,屋內的很多日常用品都被砸壞,一片狼藉。
曾經愜意的小屋被弄成這樣,冷天豪很不爽,腦中思考著對付自己的人的身份,有點黯然神傷的吳巧玉已經開始忙活著收拾房間。
“豪哥,風哥!”,不一會,五六個在賭檔幫忙的打手在袁喜良的帶領下來到了冷天豪他們的出租屋,冷天豪和周懷風的電話,只有袁喜良一個人知道,平時他們也是透過袁喜良發號施令。
出租屋的情況讓袁喜良大吃一驚,正想開口,冷天豪向他使了個眼神並說道:“你們幾個,幫忙把房子收拾一下,老袁,你跟我出來!”
“嗯!”
冷天豪說完,在吳巧玉惆悵的眼神中下了樓。
“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都受傷了?”,袁喜良疑惑的看著帶著傷的冷天豪和周懷風。
“你知道‘潮社’嗎?”,冷天豪直接問道。
“‘潮社’?”,聽到這個名字,袁喜良明顯一怔,“你們得罪了潮社的人?”
袁喜良的反應讓冷天豪大感不解,追問道:“我連‘潮社’都沒聽說過!”
“什麼是潮社?”,周懷風補充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朋友說起過,潮社是光州最大的地下勢力,不管是夜總會、KTV、酒店、網咖、還是桑拿按摩房等娛樂場所,亦或是房地產、中介,黑白兩道的東西幾乎都有涉及,對了,我們所在這個區就歸潮社管!”
“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冷天豪如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