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希望給自己的丈夫潭天華生個一男半女的,那知道會有這事,一直都是很憂鬱,直到潭儀飛出生之後,一直都是在小心呵護著,身怕這第三子再有什麼意外,從小就是關懷備至,身怕有什麼生什麼病,寸步不離的照顧,就連潭儀飛生個小小的感冒,全家都是緊張得不行,直到潭儀飛上學的時候才好了點。
潭家的家事很好,潭儀飛也是從小乖巧懂事,頭腦聰明,而且最難得是善解人意,他剛從牛津大學的經商管理系畢業,獲得了碩士學位,本來潭儀飛的興趣愛好是音樂的,可惜自己的父親是個商人,也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那就是子承父業,只能無奈的選擇了經商管理這門專業,潭儀飛本身條件也不錯,長的英俊,比較秀氣的大男孩,這充分遺傳了母親張語心的優點,這各種條件,使得潭儀飛在同齡同等地位有錢公子中,是很多千金小姐心儀的白馬王子,可是潭儀飛對於這些從小嬌生慣養,經不起委屈的千金小姐們並沒有多少好感,每次跟隨父親聚會總是一個人偷偷的躲在角落裡喝著悶酒,而這次回國後見到了李月鈴,完全給了他不同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李月鈴是屬於女強人的那種,比較能幹的女人,因為這樣竟第一次見面對李月鈴心生了好感,有意親近,每次李月鈴總是以各種工作忙的藉口打發,剛好潭儀飛也是第一次對女孩有感覺,比較盲目的那種,就算李月鈴再怎麼暗示他們之間不可能他也瞧不出來,這不下午又跑了過來一直耐心等到晚上10點都還沒見李月鈴回來,他到不生氣還有點擔心起李月玲來。
乖乖的坐在那等著,聽到李正行的話潭儀飛忙道:“李叔叔千萬不因為儀飛的事責罵月鈴,可能月鈴是有什麼事耽誤了吧!或則是到好朋友家去了”。
李正行到是很看重這個女婿,氣道:“儀飛,你不知道,我們家這丫頭自從,反正現在是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哎”。說到中間本來想說到藍玉的,又突然打住,看著潭儀飛沒明白,到是放下心來。
潭儀飛笑笑道:“李叔叔說笑了,每個人長大了都會有些自己的想法的,我也一樣,月鈴跟其他的女孩不一樣,是個很能幹的人,儀飛很佩服月鈴的”。
李正行道:“我家丫頭就是不明白,放心吧!儀飛,月鈴遲早回明白你的心的”。
這時李月鈴的母親張心雪走了下來,笑道:“儀飛啊,我剛剛打了下電話,月鈴現在正在她的好朋友許蓉蓉家呢,說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等了一下午!”
潭儀飛也有些失望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好了,我還擔心月鈴是不是有了事耽誤了,既然這樣,那李叔叔張阿姨,那儀飛就告辭了,打擾了,月鈴回來了代我問候她,有空的話,我再來打擾了!”說著就站了起來。
李正行有點慚愧道:“儀飛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們家這死丫頭今天不回來,不然也不會浪費你這麼多時間了”。
潭儀飛也不介意道:“沒事,儀飛也正想來拜訪下李叔叔跟張阿姨,一便看看月玲,那儀飛走了”。
李正行道:“那代我問候你爹的媽眯,就說李叔叔該天會帶全家登門拜訪的,那你慢慢走”。
幾人到了大門口,潭儀飛道:“李叔叔,張阿姨,就此留步吧!儀飛知道了!拜拜”。說完下人開啟鐵門就走了出去。
看著潭儀飛走後,回到客廳裡李正行重重的哼了哼,看著張心雪道:“說吧!月鈴是不是沒在許家”。
張心雪點了點頭道:“蓉蓉也沒在,他們也正擔心呢!”
李正行道:“難道藍玉那小子回來了,我看一定是,不然誰還能把死丫頭勾引的連家都不回了”。
張心雪嘆了口氣坐在了李正行身邊道:“這有什麼辦法,自從月鈴認識了那藍玉後,整個人就變了不少,不過話又說回來,女兒畢竟大了,什麼事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們大人也不好干預的”。
李正行氣道:“我是她爸爸,她再大,大得過我,在我眼裡她始終是個小孩子,這輩子,她註定是我李正行的女兒,想改變都不行,你說說,儀飛有什麼不好,又懂事,又孝順,家累條件也這麼好,別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她偏偏要喜歡那個藍玉,真是氣死我了,這麼久了,又死灰復燃了”。說著激動的咳嗽了起來。
張心雪拍著李正行的後背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知道儀飛的條件很不錯,可是女人的心是很難捉摸的,我也是女人,當年你還沒發達的時候,明明有個有錢公子喜歡我,不過最後我還不是跟著你了,女人就是這樣的,不是那個男的條件好,就一定要愛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