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的副官。
滿臉陰沉的衝到那條過道埠,近藤直樹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而緊跟而來的麻生穀子,以及近藤直樹的副官,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也被震得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
只見近藤直樹手下最為得力的宮田衛隊長,血肉模糊的躺在過道邊上,眼看是活不成了,昔曰一個殺伐果斷的得力手下,就這麼半死不活的躺在自已面前,這讓近藤直樹怎麼都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另外,冒著滾滾濃煙的過道邊上,還躺著十來具橫七豎八的屍體,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近藤直樹頓時朝其餘倖存計程車兵厲聲吼道:“八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近藤直樹的厲聲吼問,第二分隊的小隊長,立即帶著一幅驚魂未定的表情,朝眼前的近藤直樹低聲說道:“報告將軍閣下,過道對面那道暗門,剛才突然被人開啟,並且還朝這邊放了幾槍,看到出現異常情況,我們立即予以還擊,槍聲也驚起了宮田隊長的注意,正當他走到通道邊上,準備摸清情況的時候,對面就射來一發炮彈,宮田隊長來不及反應,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說完,那名小隊長立即帶著些許的慶幸,悄悄擦了把冷汗,如果宮田不是先前這裡的最高指揮官,那麼現在躺在地上的,就很有可能是他自已。
“八嘎”呅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近藤直樹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正當他準備發出下一步的命令時,一陣密如雨點般的子彈,頓時從過道里面狂洩而出。
來不及閃身躲避的近藤直樹,立即將他面前的那名小隊長,拖著擋在自己的身前,剛剛僥倖逃過一劫的小隊長,頓時被那陣彈雨打成了蜂窩狀。隨即,將手中死得不得再死的小隊長,奮力朝過道埠一扔,近藤直樹立即縱身朝邊上一滾,身形狼狽的躲開那陣催人命魂的彈雨。
“保護將軍。”看到眼前這一情況,近藤直樹的副官立即發出一聲大吼,同時不顧生死的朝近藤那邊撲去。
隨著近藤直樹身邊副官的一聲大吼,正在抱頭鼠竄的那些島國士兵,只得立即停下慌亂的腳步,硬著頭皮擋在近藤直樹的身前。
不過,這些衝過來保護近藤直樹的島國士兵,全都有意無意的和他們的近藤將軍保持一定的距離,剛剛他們小隊長慘死的一幕,可以說讓這些島國士兵寒徹心扉,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殺。”站在一旁的黑龍會會長麻生穀子,則是朝其餘士兵揮了揮手,企圖組織眼前的這些士兵,將敵人壓制在過道那頭,或者乾脆直接消滅在這過道里面。
但是,麻生穀子的命令貌似不怎麼管用,那些島國士兵完全將他當作了空氣,一來,他不是軍隊裡的指揮官,那些島國士兵根本不買他的帳,二來,先前那陣爆炸所造成的悽慘場景,仍然縈繞在他們的心頭,誰也保不準會不會再來上一次,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誰又敢不要命的衝上去?
最後還是在近藤直樹掃過來的嚴厲眼神之下,這些島國計程車兵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端槍準備朝過道里面掃射。
可是,在他們先前猶豫的那一瞬間,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反擊機會,眼下等他們剛剛舉起槍管的時候,兩條火舌頓時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瞬間又帶走了不少島國士兵的姓命。
“撤。”看到過道埠己然失守,近藤直樹只得帶著滿臉的憤怒與不甘,厲聲朝手下那群士兵吼道。
其實不等近藤直樹的這聲命令,他手下的那群士兵,就在這陣狂風驟雨般的掃射下,哭爹喊孃的四下逃竄。
唯有麻生穀子以及那名副官,倒是帶著一批死忠份子,拼命護著近藤直樹,朝前面的大廳跑去。
最先衝出過道埠的,自然就是柳嘯天和展雲飛兩人,在衝出過道埠的第一時間,柳嘯天和展雲飛兩人,並沒有繼續朝前追去,而是一左一右的守在埠邊上,掩護後面的人員安全衝出通道。
一個挨著一個的衝了出來,當山口雅子衝出來的那一瞬間,條件反射姓的掃視了一眼,便立即指著即將消失在前面門口的幾條身影,焦急萬分的向柳嘯天喊道:“嘯天,快追,那個滿頭白髮的老頭,就是黑龍會的會長麻生穀子。”
“影,傑克,米勒,跟我上,其餘人跟著老展,服從他的安排。”聽到山口雅子的指認,柳嘯天立即朝身後大吼一聲,同時將手中子彈快要打光的Ak——47一扔,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把衝鋒槍,朝前面的麻生穀子急追而去。
接到柳嘯天的命令,影和傑克以及米勒三人,同樣在那些島國士兵的屍體邊上,換過一把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