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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筠碰過多少女人他不知道,但這大丫頭的打扮一看就是他的房中人。他因為她,夜夜迷夢纏身,女人半點都近不得,她倒是過的逍遙多了。“臣弟知道皇兄信任臣弟,所以把選秀的事務全部交由臣弟,但嬪妃們是要伴皇兄一輩子的人,皇兄今日既然來了,就抽空看看畫像,先有個底也好。”畫像她之前送到趙鄴的桌前,他就打發了一句“信任她”就把畫像退回,雖然她對自己的眼光有信心,但誰曉得會不會如了趙鄴的意。要是後天那些秀女進宮,一字排開,他瞧了一眼就皺眉走了,她可就裡外不是人。“不用。”他現在哪有興致去看別的女人的畫像,趙鄴坐在了軟榻上:“筠兒不是說過,喜好與朕一致,你選的自然會討朕的喜歡。”“可是選秀女不是光看外貌,家世人品也是衡量標準之一,如今這三百位秀女是臣弟與宗人府討論了許多天才決定下來的,可皇兄你不過眼臣弟這心裡就始終沒底。”趙鄴這次充盈後宮,後宮之主皇后自然是要選出來的,趙鄴一句口風沒露,她也不知道他想要讓哪一家當他的岳家,本來趙鄴先前說的是一百名閨秀,她就是心裡沒底,所以把這京城所有可能的包圓了,把人增加到了三百。見秦筠瞪著眼看著他,腮幫子充了氣,趙鄴笑了笑,徑自站起了身:“今日難得天陰,與朕去御花園走走。”秦筠:“……”看個畫像是會死是不是,這些女人可都是以後要跟他睡一張榻上的。 陪趙鄴在御花園繞了一圈, 秦筠回了春暉殿, 就馬不停蹄的看起了秀女的畫像,想快點給趙鄴挑出一個最好最滿意的,但越看心越靜不下來, 反而亂糟糟的不斷想起趙鄴在御花園試圖牽她手的模樣, 便叫了雪松去傳宗人府的官員。“這個時辰嗎?”雪松看了看天色,“王爺可是想到了什麼著急的事?”剛剛在外面還好好的, 怎麼一回來就一副心神不寧緊皺眉頭的模樣, 雪松見問了秦筠的臉色反而更難看了,不由得也跟著著急。“王爺可是覺得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讓常薈把晉王府的大夫叫來看看。”秦筠搖了搖頭, 也不在屋裡繞圈圈了,重重的坐在了座椅上, 手指觸到隨意扔在桌上的玉簪花,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在你看來陛下對我……算了,去找個花瓶把這花插著,既然是陛下送的怎麼都得養幾天, 不能隨便扔著不管了。”雪松依言去拿瓶子, 因為花不是一束,只是一支。雪松找了一個淺口白瓷的小巧瓶子把花插在了其中。“王爺,你看這樣成嗎?”秦筠連看都沒看胡亂的應了一下, 她現在的腦子還是一團麻, 不敢去看花, 怕一看趙鄴把玉簪花別在她耳邊的畫面就死死定在她腦海, 再也揮之不去。他一向嫌棄她白,把花插在她耳邊的時候,卻道她比花還要水嫩幾分。語氣裡帶著絲絲的讚歎與欣賞。玉簪花的露水落在她的臉上,微涼的觸感,讓她打了一個顫,趙鄴這些日子難解的目光,彷彿在那一瞬間清晰了許多。她似乎不能再騙自己了。想到趙鄴可能對她動了心思,秦筠抓了抓頭,怎麼可能?怎麼會?三年前只是他醉了酒,一時腦袋不清醒,他不是碰了女人,也一副把那件事當作不存在,忘了的模樣。“王爺,還要傳宗人府的大人過來嗎?”轉身的功夫,雪松見主子又煩惱上了,嚇了一跳,“王爺到底是在煩什麼,說出來奴婢也好幫你分憂。”要是真如她想的那樣,這世上哪裡還有人能幫得了她,秦筠疲憊地搖了搖頭:“無事。”雪松想到她剛剛提到了趙鄴,猜道:“王爺是不是擔憂給陛下送豬的事情,奴婢看陛下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意這件事,聽說陛下還在宮裡找了一塊空地方把那隻豬養下了,可見陛下是越來越跟王爺親近了,以後若是有難陛下說不定也會全力的護住王爺。”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她一直猜不透趙鄴到底是什麼意思,讓她進宮暫住,勉強可以理解成他真心關愛她這個弟弟,或者想做樣子給朝臣中人看。後面又把那麼多事交給她又是什麼意思,實在太不符合他的性子,特別是那些親近的舉動,而且她無異間察覺過好幾次,他用一種難解的目光凝視著她,雖然揣摩不出來那目光的意思,但每一次發現都讓她忍不住全身發毛。她不敢去想,但是又不得不想,所以就有了那頭豬。看起來像是賭氣弄出來的東西,不過是她想試試趙鄴的底線,要是以前她敢送他那種腌臢東西,他一定會讓人宰了扔到她的宮門口警告她。如今不止告訴了她喜歡那豬,還把豬養著了,秦筠摸了摸唇瓣,趙鄴的每個動作她現在回想起都覺得膽顫心驚。“不用去找宗人府的人了,吩咐常薈把謝灃叫進宮。”叫謝灃進宮,雪松滿腹的疑問,但是看著主子的神情,不敢細問,快步去傳了話。琢磨不透趙鄴在想什麼,那就不要想了,從她娘從她爹扣給她這個身份開始,她就知道許多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