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何必折騰自己。“你來找朕是為了禁衛所的事?”秦筠點了點頭,想起了正經事。禁衛所擴大巡邏的事,她之前跟趙鄴說過,趙鄴對這件事沒什麼興趣,直接道既然他把禁衛所交給了她,那她想如何就如何。所以禁衛所一系列的改變她都只是上呈了摺子,算是告知了趙鄴,沒有再跟他商量什麼。而這次她想做的事,不算是簡單事,要是按著她的想法來,估計罵她的摺子又要翻上一倍,所以就決定來找趙鄴了。“皇兄,臣弟想給禁衛所請一些識字的老師,然後再請些空閒在家的老將軍來給他們講講課。”趙鄴想到是禁衛所的事,卻沒想到是這個:“為什麼?”“臣弟想既然分文官武官,文官有科舉,武官卻大都是代代相傳,父輩蔭庇,就極小部分是靠著戰場立功往上升。如今並無戰事,大宋自來又重文輕武,防範於未然訓練出一批看得懂軍書的也是好的。”見趙鄴直勾勾地看著她,秦筠摸了摸鼻子:“皇兄你別聽我說的那麼厲害,其實我沒那麼大的野心,就是想為皇兄分憂看能不能訓練出一兩個好苗子。皇兄你看如何?”“你可知道軍功必須靠戰場累積的原因,是因為武與文不同,要是沒上過戰場,那些兵法計策學的再多,都是無用。”“但學過兵法的人總會比沒學過的強吧?”讀了十幾年書的秦筠,努力捍衛尊嚴。“費了銀子跟精力,就為了訓練出一群可能上了戰場沒多久就會戰死的小兵?”趙鄴睨了她一眼。對著趙鄴,秦筠總不能說自己不差錢,只能道:“皇兄就當臣弟閒著無事,想找些事情做,反正一定不會耽誤到禁衛所的日常訓練,而且既然是為了皇兄解憂,銀子自然從晉王府出。”禁衛所屬於帝王親軍,她又出錢又出力,到底是為了給他分憂,還是為了安插人手。趙鄴鳳眼半眯,沉吟片刻點了頭:“既然皇弟有心,朕拭目以待。”秦筠嘴角咧開,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模樣:“臣弟一定竭盡全力,不負皇兄的期望。”趙鄴看了一眼天色:“酉時了,你留下吃了晚膳回晉王府。”“謝皇兄。”秦筠笑眯眯地道。謝罷,秦筠瞄了一眼趙鄴裸露的大片肌膚,大腿都快過半沒遮蓋在布料以下了,遲疑道:“雖然天氣炎熱,皇兄穿的太少著涼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