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天氣冷了,太陽落山的就早,此時還不算晚,要不然殿下再等等?”秦筠搖頭:“可是本王餓了。”“那陛下……”秦筠笑眯眯地看著常德,就像再說“本王要吃飯,你提不相干的事做什麼”。常德無法,只有給秦筠傳了膳,心裡無奈晉王作死的心,不讓她早早吃飯是為了她好,他可還記得秦筠幾次惹怒主子,主子的態度。那次不是讓晉王變得更慘了。但說不定這就是兩人的情趣,常德想起了用來當月經帶的寢衣,心中嘖嘖,這男女之間的事真玄妙。等到趙鄴回來的時候,秦筠躺在半月椅,面前是奏樂的樂姬,手上捧著棗茶消食。連著忙碌,趙鄴天生冷煞臉乍看看不出他睡不足,但跟吃飽喝飽,面色紅潤的秦筠站在一起,看起來就是滿面倦意。見秦筠的樣子,趙鄴難得沒找她麻煩,吩咐常德送上了膳食,吃了個半飽,就揮退了正在唱曲的樂姬。“在這還是回房。”秦筠仰著頭不解地看著趙鄴,腦子裡還在想樂姬唱的那句“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什麼意思?”趙鄴臉上泛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忘了你今個晌午答應朕的?”趙鄴駕著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一個身,自個坐下把人放在了腿上。“身體不成,朕也不是不能將就用手。”秦筠一直捧著熱茶,沒有繭子的軟手暖呼呼的,趙鄴掐了掐:“避免你太激動,一回就可以了。”一回個什麼,秦筠眼睜睜地看著趙鄴抓著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放,腦子一炸。“趙鄴!”“嗯……”趙鄴輕哼了一聲,握著她腰肢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腰間在找感覺。秦筠臉色氣的通紅,五個指頭拼命向上翻不要碰到趙鄴的身體:“我這會就激動了!”聞言,趙鄴輕笑出了聲,深邃的鳳眼蘊了點點碎光:“朕也很激動。”誰要管他的情緒啊!啊啊啊啊!晉王殿下憤怒的在心中怒吼! 六十六章這一夜是秦筠不願回憶的噩夢, 她無數次拿御醫的話說事,都被趙鄴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後,趙鄴會又怎樣的再進一步。第一次趙鄴應了他的激動不過一炷香就發洩了出來,第二次卻有二刻,白光閃過, 秦筠都不明白按著射程角度, 那些乳白色的液體是怎麼落在她手背上的。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顫抖著的往遠處舉,彷彿這樣就能否認這隻手是屬於她自己的。怕趙鄴越戰越勇再來半個時辰, 秦筠迅速遠離了床榻,手痠其次, 秦筠覺得自己再碰那東西, 手就要腐爛了。快速到淨房了,秦筠把手伸進水盆,連搓的勇氣都沒有, 趙鄴就是個畜生, 她本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哪裡想到他這個混賬竟然真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那個地方。摸就算了, 威脅了一番, 竟然讓她用手伺候他, 握著她的手教了一陣,就讓她自己動手來。來個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東西拔了,但想到了趙鄴拿晉王府的屬下性命威脅她,只有把那東西當做蘿蔔拔啊拔。但是這世上真的有燙的像鐵棍,還會越來越大,冒白水的蘿蔔嗎?秦筠幾乎是含著淚在拔蘿蔔,還要聽著趙鄴的指揮去揉蘿蔔下面兩個軟軟的噁心東西。不過這種噁心事真有那麼舒服?秦筠腦子裡突然浮現趙鄴喘著粗氣,淡漠的眼睛發紅迷離的模樣。迷離這個詞竟然會出現在趙鄴的身上,他可是連睡覺醒來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還有他竟然在釋放的時候,低啞地呻吟了出來。那種叫聲她聽著都雙腿發軟,覺得趙鄴是被什麼鬼怪附在了身上。秦筠拼命甩了甩頭把趙鄴從腦子裡甩出去,不能再想了,這段記憶應該封印在腦海永遠不被翻來,簡直就是噩夢。秦筠跑到水盆的時候,趙鄴已經緩過了神,穿上了寢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著身子的女人身邊。“朕幫你洗。”像是看出了秦筠厭惡的情緒,紓解過後的帝王格外的好說話,不止不為難秦筠,還替她解困。男人的嗓音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裡完全抽離,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緒,竟然讓秦筠聽出了幾分溫柔。秦筠躲著手不讓他碰:“我自己來。”“你確定你自己能洗的乾淨?”趙鄴想做的事就沒做成過,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覺到她手上滑膩,不自在的神情閃過。雖然覺得摸到自己的東西奇怪,但因為這東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覺得有多噁心。“喚個太監或者宮女進來……”“朕不想旁人碰朕的東西。”聽到趙鄴霸氣十足的話,秦筠翻了一個白眼,這種噁心的東西誰碰誰爛手,那些宮人知道是什麼東西,躲避還來不及,誰願意碰他的東西。趙鄴已經拿起了皂脂,握著秦筠的手仔細的洗了起來,喚人進來換了幾盆水,最後拿著乾燥的絨布把秦筠指縫的水都擦拭乾淨了才算完。秦筠不是沒有讓下人替她洗過手,有些宮人為了討好她,洗個手都巴望著上位,把她的手當做寶貝伺候。但是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覺得趙鄴對待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