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靜的看著遠處,飄紅的楓葉。神情淡然,緩緩說道:“只是猜測而已!”
“嘿,公子您是要證據,要屬下來說,證據豈不是手到擒來?”桑彪嘿嘿笑著,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對呂恆道。
呂恆不用想,也知道桑彪想的是什麼。聞言,搖搖頭道:“栽贓不行,黃國安不光是封疆大吏,品階不低。而且,他當年是寧王爺的手下,所以……”
呂恆不反對栽贓,但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也不贊成這種手段。尤其,涉及到武寧遠。呂恆更是慎之又慎。當初在江寧的時候,武寧遠對黃國安此人,也是頗多無奈。但言語談吐中還是透露出了對這位昔rì下屬的關照。
呂恆沉默片刻,笑著搖頭:“再說了,現在我們只是推測猜疑而已,那捕快履誠說不定是他自作主張,與吐蕃人勾結。萬一黃國安真的是一方良吏,我們栽贓,那豈不是冤枉了好人?”
“好人?”桑彪撇撇嘴,雖然不知道公子為何這次如此謹慎,但對這個詞兒依然很不感冒。來到成都之前,公子曾讓他們沿途打探關於成都府一切的訊息。
經過探訪,成都府外的百姓,對這位有著“黃天”雅號的知府大人,極為的厭惡。民間甚至流傳著“黃天死,青天高”的傳言。可見益州百姓,對這個官員的憎恨程度。
“對了,履誠的家人,你們找到了嗎?”呂恆想了想後,淡淡問道。
桑彪搖頭道:“聽說是遷進了瀘州,屬下已經派人開始尋找了!”
呂恆嗯了一聲後,淡淡道:“如果黃國安真的有問題的話,那他肯定也在尋找履誠的家人。你們,要加快速度了!”
桑彪點頭領命:“是!”
……
黃國安一直恭敬地將呂恆送出了大院,然後這才停下來,站在門口,目送著呂恆離去。
“什麼事兒?”黃國安目送呂恆離去後,轉過頭來,詢問身旁的親衛道。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