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章顫抖不已的手,低聲說道:“是軟骨松筋散!不會致命的!”
文章聞言,心有餘悸的點點頭,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貴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酒館裡,這十多個彪悍的食客後,轉過頭來,看著呂恆。嘴唇微動。
這是唇語,雪狼營的必備課程。作為呂恆的貼身侍衛,阿貴在這方面的造詣,除了呂恆以外,無人能及。
“這就酒館裡的人,都是些江湖草莽,而且,有幾個人身手不錯!”
完了之後,阿貴看著呂恆,唇語問道:“現在動手嗎?”
“有把握嗎?”呂恆端起茶,吹了下,抬起頭看著阿貴,用唇語問道。
阿貴嘿嘿一笑,撓撓頭,眼中滿是不屑之sè的掃了一眼四周的人,隨後對著呂恆,伸出手做了個k的手勢。
“再等等!”呂恆端起茶站,扭頭,朝著櫃檯那裡張望一眼。
剛剛阿貴說酒裡有毒的時候,呂恆心裡也是一驚。還以為這幕後之人要對付自己呢。不過,呂恆好奇的是,自己的行蹤非常保密,這些人是怎麼知道的。之後,聽阿貴說這毒並非是鶴頂紅之類的劇毒藥物。而是軟骨松筋散後,這才意識到,這幕後之人,佈下這據,應該是意在文章,準確的來說,應該說是,意在那張路引上。《《看網》
過了一會兒,酒館裡的喧鬧聲小了很多。鄰桌的那些客人們紛紛停下酒杯,朝著呂恆這桌張望了過來。
為了逼真一些,阿貴在桌子下,偷偷的塞給了二人一顆解毒的藥丸。然後,三人藉著飲茶的空當,將那藥丸含在了嘴裡,壓在舌下。
有了藥丸保身,三人便不再擔心。轉眼間,頻頻舉杯熱鬧非凡。
而鄰桌的那些彪悍兇狠的客人們,在看到呂恆三人不斷的飲酒的場面,嘴角翹起,露出了一抹yīn謀得逞的笑容。
過了一陣,久久等待的幕後之人還沒出現。不過,門簾撩起,風雪灌了進來。倒是又來了四位新客人。
為首的虯髯大漢,進了屋子後,先是四下裡掃了一眼,等看到了坐角落裡的呂恆三人後,這大漢頓時鬆了一口氣,熱熱乎乎的跟店小二吆喝著,帶著四個手下朝著靠著櫃檯的那張空桌子而去。
見到段大人帶人出現,文章剛剛還有些緊張的心情,徹底放鬆了下來。
看著眼前,依然微笑著品酒的呂大人,文章心裡佩服之極。
想必此時,在這酒館外,早已被段大人的部隊,裡三層外三層包圍的密不透風了!饒是這些悍匪再怎麼厲害,面對著大周的jīng銳部隊,也是插翅難飛。
而且段鵬幾人的到來,也徹底讓坐在後堂,透過門縫觀望的幕後之人,再也坐不住了。
不管怎麼說,段鵬幾人對他們來說,都是不速之客。
如果在這麼觀望下去,保不準一會兒在發生什麼突發情況。
而且,再看看在哪裡喝酒的文大人,此時,已經是像得了羊癲瘋一樣,手腳麻木,連酒盅都抓不穩了。
門後之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冷冷一笑,撩起門簾走了出去。
“出來了!”阿貴坐著的位置,正對著內室的門。聖堂最新章節此時,見門簾撩開,走出來一個年約三十多歲,身形瘦弱,面帶病容的中年人後。淡淡的收回了目光,嘴唇微動,對呂恆說道。
呂恆點點頭,示意阿貴繼續裝中毒症狀。
那個中年人只是在呂恆和阿貴身上掃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轉而帶著一抹冷笑,看著文章。
“你……”文章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抬起肉嘟嘟的手指,顫巍巍的指著中年人,上氣不接下氣。
“這酒……”文章極力的掙扎著,說出兩個字後,又撲通一聲趴在了桌子上,像個沒骨頭的人一樣。
這般表現,讓同樣裝作中毒的呂恆,眼睛一亮。
心中深深的被文章逼真的演技所折服,看著文章氣喘吁吁的趴在桌子上,嘴角口水流著,彷彿是個癱瘓病人摸樣。呂恆心悅誠服的讚道:奧斯卡影帝也不過如此啊!
一旁阿貴看到文大人這般慘狀,也是滿目的讚歎之sè。
中年人走到桌子前,揮起袖子打了打椅子,然後四平八穩的坐下來。拿起那酒壺,聞了一下。微微一笑,將那酒壺放下。
“大人猜得沒錯,這酒的確是放了毒!”中年人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文章頓時面若死灰。
看到文大人被i嚇成這個樣子,中年人擺擺手,笑著說道:“不過,大人你也不要擔心。這毒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