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記下了暗號。當外面戰鬥打響後,蕭大鵬帶人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將府裡的陌生面孔抓捕。
如今,這些人全部都被集中在王府後面的演武場中。
這一切做完後,阿貴才過來稟告呂恆。
“發現鄭一了嗎?”阿貴是這群人裡,唯一見過鄭一的,故而,呂恆有此一問。
“是的,公子!”阿貴〖興〗奮的點點頭道:“那老小子穿了一身女人的衣服,被發現的時候,還想逃,嘿嘿,阿貴一腳就將他踹飛,現在正昏mí不醒,被蕭大鵬看著呢!”
聞言,呂恆點點頭。看到武寧遠等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很是好奇的樣子。呂恆笑了笑,咳嗽一聲道:“走吧,諸位,帶你們去見個人!”“誰呀?”安集公主不解的問道。
“去了你們就知道了!”呂恆神秘的朝著安康公主眨了眨眼鼻,然後哈哈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身後,安康公主撇撇嘴:“故弄玄虛!”而武寧遠和張文山,則是一臉曖昧的擠眉弄眼,切切sī語著好像還在說什麼,很般配吧,果然如此之類的話。
搞得前方正穩步前進的呂恆,恨不得回去掐死他們。
靠,老不正經,亂點鴛鴦譜。
一行人朝著演武場去,路上的時候呂恆也對武寧遠將具體情況說了一遍。
得知了具體的情況武寧遠肅然的點頭,抱拳對呂恆道:“倒是老夫遺漏了!”
一旁,張文山笑著讚道:“年少英雄,算無遺策,看來當年江寧的關於妖孽的謠傳,並不是完全虛構啊!”
一旁,安康公主聽到這兩位老人家對這個偽君子如此的看重,不禁心生好奇。她曾經聽父皇不止一次的提過這書生每次說起的時候,父皇都是一臉的讚賞之sè,稱他為有國之棟粱之才。
能讓父皇如此看重的人,安康公主還是頭一次見。故而,便sī下里派人去打聽這書生的訊息。
因此也有了昨日的時候,在杏園的偶遇這件率。
只是,這書生當時實在是可惡,竟然無恥的說自己不會詩詞,搞得自己相當的鬱悶。
如今,聽張文山說起這書生的外號安康公主心中狡猾一笑,便催促著張文山給她講講這其中的蹊蹺。
張文山自是不會拒絕,一口氣將呂恆當年的風光無限,掉了個底兒朝天。
聽的安康公主咯咯jiāo笑一雙美眸打量著前方的書生,心中卻是驚訝不已。
僅僅是借一個家丁之手,便攪動了大週數十年來,最為震撼的官場震動。這個傢伙,果然虛偽。
但是,安康公主無法接受的是,這個偽君子做這件事的起因,僅僅是因為一個女子。
嗯,雖然那女子的確是生得禍國殃民,傾國傾城。但是,因為一女子的原因,而做出這麼大的動作,實在不是好男兒的做法。
俗話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看來,這個書生,也不過是個紅粉英雄罷了。
安康公主很鄙視的看著前方的書生,心裡卻是酸溜溜的。
而走在前方的呂恆,聽著後面張文山那張大嘴巴,一個勁兒的吹噓自己當年如何神勇,心裡一陣抽搐,恨不得上前堵住他的嘴巴。
明知道安康公主心懷不軌,覷覦小爺的美sè,你還這麼直白的說,你讓我如何自處啊。
呂恆心裡嘿嘿一笑,風sāo的甩了下頭髮。
一旁阿貴看著公子如此自戀,頓時目瞪口呆,無限茫然中。
“帥嗎?”呂恆腳步微停,看著阿貴,笑了笑問道。
阿貴茫然點頭,回話道:“帥!”
“我覺得也是!”“……………”
穿過廊橋,走過湖心,在穿過了一道拱門後,便來到了演武場中。
此時,夜sè漆黑,風bō微起。
夜晚的風吹來,不見春日的溫暖,倒多了些蕭瑟。
那守在四周的寒衣武士,手持刀槍,冷漠的盯著演武場中,蹲在地上,抱頭怯怯的三十多個人。
夜風捲帶著草枝huā瓣,拂過他們手中的鋼刀,曳曳的寒光中,嗚咽聲讓人頭皮發麻。
蕭大鵬正神勇無比的帶著兩個士兵,蹲在一個身著女裙的老頭面前,極盡挑釁辱罵之詞。
而那老頭,卻如老僧入定一般,任憑蕭大鵬挑釁辱罵,自是一副悠然自得mō樣,根本不為所動。
如此這般的神sè,自然挑起了蕭大鵬的火氣。
媽的,敢鄙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