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斯言看著她的臉,點了點頭,這是他這幾天寫的,裡面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他的心情,都是他的愛。
寧楚楚有些顫抖地拿起裡面的一封信件,剛準備開啟,誰知道傅斯言就突然傾身過來,“還是回去再看吧,看完記得給我答案。”
這張可能會吐出傷人心話語的唇,他害怕此時此刻她看了這些信會嘲諷,嘲諷他從頭到尾的獨角戲。
他還愛,還忘不了,他還想她,想她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微笑,想她帶給他別人給不了的希望未來。
他用手撥開散落擋住她的臉龐的頭髮,捧著她的臉,眼睛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你說我們還有挽回的機會嗎?”
此刻決定決掌握在寧楚楚的手上,寧楚楚看著傅斯言眼裡面的懇求,很想就這樣點頭答應,可是呢?她不能,如果真的點頭,繼續和他在一起,那就是變相地放棄自己的媽媽,放任下一次餘靜在她不知道或者看不見的地方再一次,再一次絕望地自殺,精神分裂症的患者真的什麼都能做的出來,她真的不敢在賭了。
不敢再賭,也賭不起。
所以她搖頭,準備推開傅斯言。
“算了……當我沒有來過吧。”說完看著寧楚楚手裡面抱著的盒子,笑了笑,“如果沒有了可能,它似乎也沒有在給你的必要了,不值錢的小東西,還是我自己拿回去吧。”
然後看著寧楚楚,似乎是準備讓她自己給她,哪知道寧楚楚並沒有給他,而是繼續抱著小禮盒,準備下車。
傅斯言一把控制住她的手,質問道:“寧楚楚,東西拿來。”
寧楚楚被他拉住手,下車的動作並沒有完成,臉對著車窗,並沒有回頭看他,或者說是根本不敢回頭。明明知道兩個人之間力量懸殊,寧楚楚還是死命拉著自己的手,希望離開他的鉗制,希望他們就可以這樣,都放下。
她只聽見,身後的人心酸道:“寧楚楚,讓我放手的人是你,現在拿著我給的禮物不肯還給我的也是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舉動,會給我你還愛我的錯覺。”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寧楚楚低頭看著一隻手拿著放在胸前的禮物,也許和它真的是沒緣分吧,想拿著留戀他也沒有辦法留住。
寧楚楚轉身,想將禮物扔給他,可能傅斯言因為她這個無情的舉動刺激道,又或者說再不挽回他們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傅斯言另一隻手也握住她另一隻手。這樣一來寧楚楚的兩隻手都被傅斯言掌控著。
寧楚楚看著他,口是心非卻又疾言厲色道:“放手!”
傅斯言固執地說:“我還不想放手!也還不承認分手。”說完突然俯身含上她的櫻唇,他是一個冷心的人,有一天突然有一個人好不容易走進他的心裡,那他就再也不能讓她離開他的生命。
寧楚楚不斷反抗著,不能,她不能這樣。可是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離開,再也看不到他她的眼淚就自動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兩個人親密接觸的嘴裡面,傅斯言呢喃,“楚楚,不分開。”
他的聲音不安,沒有一絲一毫的安全感,寧楚楚很想安慰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傅斯言的鼓動,還是因為自己就要離開,她突然也就想要任性一把。
不再反抗,雙手反而順著傅斯言的胸膛一直上升,勾在他的脖子上,閉上眼睛仰頭回吻他,還嘗試著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傅斯言嘴裡面,這可能是她這輩子最主動的一刻,也是她最不捨的一刻。
去了m國,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不走的出來,會不會組建家庭,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寧願也心甘情願將第一次給眼前這個她還深愛著的男孩。
就當是上天給她特別的生日禮物吧。
傅斯言以為寧楚楚是回心轉意了,想離開她的唇,和她說說話,可誰知道他的唇剛準備離開,寧楚楚就又重新吸了上來,青澀又誘人地勾引著他,讓他雖然想在談一談,可一直沒有機會。
幾分鐘後,兩個人明顯都情動,寧楚楚睜開眼睛,對著他用沙啞又有女生嬌脆的聲音說:“去你家?”
傅斯言看著她不解,“不是說不想這麼快嗎?”他其實都已經接受了寧楚楚說的等她成年了在說,他尊重她,愛她,所以也願意等。
寧楚楚心中苦澀,快嗎?再不快一點可能就永遠沒有那一天了,然後他們錯過,今後可能兩個人見了面,擦身而過也只是形同陌路。
寧楚楚靠在他身上,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啞啞地說:“想要了。”
傅斯言摸了摸她的頭,“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