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也是極其用功的,因為孩子小時候吃過苦,每次想要貪玩的時候,心頭卻會湧現出飢餓的感覺,總覺得只要貪玩自己心裡就極度沒有安全感。這種感覺越越沒有跟任何人說。
越嬈知道不能把兒子教成不知道人情世故的書呆子,讀書是為了做人,為了做個有頭腦的人,而不是本來一個機靈的人讀成了酸腐不同事務的呆子。
槐花正給人開方子,剛囑咐完病人,抬頭一看卻見越嬈滿面含笑的看著自己,忙笑著道:“越大夫怎麼這會兒來了?”
越越很是不樂意槐花忽略自己,拉著槐花的手嘟囔道:“槐花,你怎麼沒有看見我?”
槐花見了越越更是高興,剛想伸手去抱他,卻想起自己身上穿著白大褂,也就歇了心思,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我怎麼會忘了越公子呢。”
越嬈看著自己兒子臭屁,忍不住笑道:“見了你槐花姐姐高興了吧,去玩吧,我給你槐花姐姐說會兒話。”
越越一聽便拉著自己的小廝要出去,剛走兩步搖頭道:“娘,今兒我錯了一個字,我的文章還沒背完,不好去耍。”
越嬈見兒子這般自律心裡高興,點頭道:“那讓媽媽們帶著回去可好。”
打發了兒子走,槐花脫了白打怪,淨了手給越嬈倒了茶,越嬈擺手道:“你別忙乎了,我有事兒問你。”
槐花一聽心裡知道越嬈是憂心“假藥丸”的事件,槐花輕嘆道:“那兩個人死了。”
越嬈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地,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兒?”
槐花道:“是周管事來說的,咱們送去的銀子縣老爺也收了,後來不知道誰又給他送了銀錢,然這縣老爺實在是怕事兒得很,無奈之下讓衙役在大堂上便打死了這兩個人。”
越嬈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道:“這人太歹毒了,不管如何這是兩條人命呀,說要就要了。”
槐花搖頭道:“越大夫,也是這兩個人貪圖銀錢來陷害我們,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災禍。”
越嬈輕嘆道:“也是,昨天大少夫人還來問我呢,我也不好說什麼,如今這鋪子萬萬不可讓童家的人插手,這一旦童家人插手,這鋪子便不成姓越的了。”
槐花點頭道:“您放心,我會看好的。”
越嬈看著槐花,心裡感慨萬千,閒著給她脫了奴籍,但又怕她後來不跟自己一心,想了又想還是給槐花脫了籍才好,不由上前拉著手道:“槐花,我想給你脫了奴籍可好?”
槐花一聽,驚呆了愣愣地看著越嬈,心裡酸甜苦辣一下子湧入了心頭,忍不住想哭卻又想笑,撲通一下子給越嬈跪下,抱著越嬈的腿大哭,越嬈知道她心裡委屈,但活在這個世界上誰又不委屈呢?越嬈笑著道:“這是好事兒,這麼哭成了這個樣子,想什麼話,趕緊的起來。”
槐花含著淚又笑起來,越嬈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臉道:“以後你就是我妹子,我讓人給縣老爺多送些銀子,自己立個戶,以後也能買些地,你手裡也有不少的銀子,在我的莊子旁邊賣幾塊地,以後也有了出產,害怕以後日子不好過?”
槐花笑著拉著越嬈的袖子,忍不住的撒嬌,越嬈好笑地看著她道:“真是跟越越學會了,趕緊的洗洗臉去,哭哭笑笑像什麼話。”
臘月笑著端著水盆進來笑著道:“給槐花姐姐道喜了。”
槐花嗔怪道:“你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偷聽的?”
臘月上前扶著越嬈笑著道:“槐花姐姐哭的聲音那麼大,想讓我們聽不見都不成。”
越嬈也是好笑,臘月本是城北一個農戶的女兒,家裡也是略有土地讀過幾天書,能讀能寫,正巧一日來城裡趕集就見濟世堂門前貼了告示,二話不說便來應徵,越嬈見她識字又有幾分利落勁兒,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派了人去他們家打聽人品,說是爹孃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戶,家裡三個哥哥二個姐姐,臘月是最小的,自小便有幾分主意,後來到了濟世堂也是最勤快,學習最刻苦的,很快學會了推拿按摩,又捨得出力氣,大戶人家的夫人都有些喜歡她。
越嬈看著臘月道:“你也是個有本事的,我近期就把店交給杜大夫和你們兩個了,如今帶著這個球到處走動也不合適。”
臘月笑眯眯地用彎月般的眼睛甜甜地看著她道:“越大夫,你放心安胎就是了。”
越嬈見藥館一切都好,心裡也放下了心,杜大夫見越嬈要走,忙起身行禮。
因前段時間越嬈把自己寫了一半的醫書給杜大夫細讀,自此以後杜大夫綜藝師父禮節對待越嬈,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