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分頭搏擊,如迅雷不及掩耳手段,務必根誅盡絕,不容一人漏網。”
他們均為俠義道中人,嫉惡如仇,尤其是黑煞黨徒擢惡難數,罪不容誅,紛紛電射進宅,展開一片血腥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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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問明瞭前情,聽出蕭綺雲受了白骨釘傷,不禁心急如焚。
蕭綺雲那種風華絕代,嬌媚可人倩影,頓時勾起在眼簾,連想到青梅竹馬,有肌膚之親的羅凝碧、傲霜冷豔的欒倩倩、依人小鳥的田銀兒。
自古英雄豪傑,皆為情所牽繫,如叱吒風雲,氣雄萬丈的西楚覇王皆不能免,何況是沈謙。
他途中不時發出長吁低嘆,望眼欲穿。
一踏入成都,心頭如釋重負。
進入藥行,正好碰上盛百川外出,盛百川見上沈謙等人,張口大笑,一把拉住沈謙道:
“老弟,竟然趕到了。”
沈謙此時不顧暢敍離情,逕問道:“鳴鳳山莊現況如何?”
盛百川望著沈謙搖首嘆道:“天外雙煞已攻破了三重陣式,嵩山之役黨徒折傷殆半,現又招來一半黨羽,全力撲攻鳴鳳山莊。
所幸藍太澤天附魔體奇疾,每兩個對時必發作一次、形如酒醉瘋狂,手舞足蹈,消失後困頓不堪,兀萬心兼兩處,兇焰銳減。”
沈謙略為寬心,又目露憂容道:“那蕭姑娘傷勢如何?”
盛百川道:“性命無礙,雖服下公輸莊主驅毒靈丹,但痊可之期在三月之後,最好是兀萬獨門解藥”
說著長嘆一聲,又接著道:“我曾欲犯險竊取兀萬身旁革囊,可是不易近身,實在無計可施,公輸楚最懼的是兀萬情急,發出蜃霧毒彈,造下無邊大孽”
沈謙垂首沉吟了一陣,抬面毅然道:“在下意欲獨自面見天外雙煞一趟,現雙煞仍在鳴鳳山莊內麼?”
盛百川道:“雙煞現仍在鳴鳳山莊內,不過老弟一人不可犯險”
沈謙道:“在下之意已決,諸位切不可隨往償事。”
說時一晃出得門外,疾逾飄風趕去。
藍天白雲,松鼠谷鳴,鳴鳳山莊遠遠望去仍是一片平靜,莊內卻是殺氣彌湧。
沈謙疾撩射入莊門,突門側暗處一聲陰惻惻冷笑生起,一條黑影帶著一輪刀光撲來,刀勢凌厲沉猛,劈空銳嘯。
他竟不加閃避,左掌五指迅疾一揚,抓著了那柄刀尖,往右一帶,那人不由自主地身形踉蹌斜衝而出,沈謙右掌已按中胸口。
啪的一聲大響,那人胸前肋骨根根斷裂,插入心臟,淒厲狂噑叫起,一股泉湧鮮血奪腔噴出。
沈謙立即飛起一腳,將那人踢起半空,曳著一股血箭,墜向十數丈外。
沈謙定睛打量莊內景物一眼,只見花木零亂倒萎,廢屋斷瓦渠折,眼力所及處,均是破壞遺蹟,不禁展動身形,疾撲入內。
驀然——
一株聳天凌乾的古柏上疾如鷹隼瀉落兩個中年黑衣漢子,手持長劍,面目森沉,阻住了沈謙去路。
沈謙冷然一笑道:“兩位也是為雙煞網羅麼?”
其中一人沉聲道:“尊駕請亮出肩後長劍,我可要向尊駕索償一條命債。”
沈謙微笑道:“索償命債不遲,請先稟知雙煞出來一見。”
那人放聲狂笑道:“尊駕好大口氣,妄想面見兩位老人家”倏又面目一沉,道:“且先勝得我掌中劍再說,請亮劍出鞘。”
沈謙冷冷望了那人一眼,道:“既欲一拼,在下就憑一隻肉掌與閣下玩玩。”答語狂傲已極。
那漢子激得滿臉發青,怒光迸射,大喝道:“尊駕好狂!”,霍地一劍揮出,勁風沉厲,揮起重重劍影,內力如泉湧出。
那人竟是內家正宗劍法,招式精奇,泛泛之輩,還真不堪接他這一劍。
沈謙兩指駢起,以臂代劍,斜身走出一步,迅疾無倫的一弧,往漢子前胸劃去,肘部向揮來的劍身撲至。
叮的一聲,沈謙臂肘分寸拿捏奇準,恰與飛來劍身相撞。
漢子只覺虎口一熱,心神不禁大震。
沈謙駢戟兩指同一時分卻在那人由右往左橫胸劃過,胸前頓被割開一條血口。
那漢子狂叫聲中,仰面倒地。
沈謙手勢未撤,翻腕攻向另外一人而去。
從劃傷一人轉向另一人時刻,僅只瞬眼工夫,奇快無比。
另一漢子目睹同伴狂叫出口,心中大駭,卻見眼前一花,猛感執劍右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