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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和長皇子一案。”

趙太后身旁的宮人拿過認罪書,開始念上面列出的罪行。

大殿內,眾人皆沉默不語,唯有宮人宣讀梅閣罪行的聲音迴盪在大殿中。

宮人宣讀完畢,太后正要說話,只聽樓將軍一聲冷笑。

“什麼叫巫術惑眾?我竟不知道,這天下還有這種術法,若是梅元朗真有這種本事,如今的皇帝是姓蕭還是姓梅,可就不好說了。”

趙太后不慌不忙,語氣平和道:“樓將軍,這些可不是誣告,梅閣用雲州秘傳的巫術惑眾,是有目擊證人的,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然,白地鎮的幾百個災民皆是見證,就算再離奇,這也是事實。”

她不再給樓將軍答話的機會,直接叫道:“帶證人們上來。”

聽到這句話,小皇帝興致勃勃地等著證人到場。

然而,當證人們出現在大殿時,小皇帝徹底愣住了,她沒能忍住,驚叫了一聲。

正如趙太后所說,證人並不只是一兩個,而是一大群,而且她昨晚見的幾個證人,不在這群人中。

這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證人們參差不齊地下跪,像唱戲一般,高呼著皇上萬歲。

小皇帝驚恐地看了眼趙太后,發現趙太后正勾著嘴角,斜眼看著她,臉上露出勝利般的微笑。

小皇帝立刻收回視線,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趙太后語氣似乎愉悅了些,問道:“你們就是在白地鎮見到梅閣使用巫術迷惑百姓作亂的證人?”

一群人零零散散答著是。

“見到了什麼,就如實說出來。”趙太后有意加重了語氣,“只是你們要知道,你們面前坐著的,是當朝的皇帝。你們所說的話若有一句不是真的,那便是欺君之罪,要砍頭的。”

這群人又零零散散答著不敢。

小皇帝抖了一下,不敢再看趙太后。

謝冬清這才肯定,昨晚她和小皇帝去別院審問證人的事被趙太后知道了。

這群證人們開始講述他們的‘所見所聞’,在他們的描述中,梅閣成了一個行為反常,掌握著巫術,施咒害人的大巫。

梅閣不發一言,任由證人們自由發揮。

那群人七嘴八舌講完,趙太后得意道:“梅閣,我信任你多年,到頭來,竟然也被你用巫術矇蔽。想來你這幾年平步青雲仕途順達,應與這巫術有關。但天佑我大成,此事終被查清,讓你原形畢露,不然,我大成國運豈不是毀於你手。”

“梅閣,當初長皇子的案子,本宮為了避嫌,交由你,宋湖等人來辦。那時雖有鐵證證實樓皇后與前工部侍郎凌琅有舊情,但長皇子是否為蕭氏血脈卻不能肯定。然而,案件交到你手上後,你用巫術力促先皇迅速定罪,斬殺皇子。若不是今年樓將軍提起此事,恐怕此事的真相還會被你繼續掩蓋下去,令皇子蒙冤千古,不得安葬皇陵。”

大殿中一片寂靜。

梅閣低笑一聲,說道:“太后忘了,當初臣查的只是樓皇后和凌大人的案件,長皇子一案,臣還未接手,就由大理寺卿呈給先皇,此案自始至終,臣並未參與,何來巫術惑帝一說?”

太后微微皺眉,狠狠颳了旁邊的胡舟一眼。

胡舟立刻站出來,說道:“梅閣,昨日認罪的是你,怎麼今日叫冤的還是你,你這是在蔑視我大成律法嗎?已承認的罪行,還能由你當朝耍滑?”

“臣無罪,臣若有罪,也是白地鎮失職,未能提前看穿黃彥的陰謀,由他奸計得逞,致使白地鎮上百災民遭難。至於長皇子一案,臣從未參與,何罪之有?”

趙太后猛然站起來,當眾狠狠摔了茶杯:“梅閣!你竟敢當眾戲耍我大成律法,離間陛下與樓將軍的關係,妄圖亂臣心民心!其心可誅!”

下首眾臣皆不敢言,樓將軍眯著眼盯著趙太后。

這時,只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從皇帝背後傳來。

“真看不下去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謝冬清把手中的大團扇像旗杆一樣樹立起來,昂首挺胸道,“沒有證據就偽造證據,沒有證人就偽造證人,反正造謠只憑你們一張嘴。我算是想明白了,你們為什麼只拿梅閣開刀。梅閣出身寒門,無父無母,沒有靠山沒有背景,孤身一人靠著才華本事,或許還有你們想借他弄權的私心,年紀輕輕就位至丞相,之後出了事,其他人都是名門貴族,身後有背景有後臺,動一下則牽連眾多,只有他,棄了就棄了,死了也無妨,家中無人撐腰,也無後盾,即便有人為他喊冤,但考慮到立場考慮到自